齐佬说：“也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好好吃饭。”

马厉三两口就吃完了饭，拉了个凳子到齐老旁边坐着，说：“齐总，我想跟您说个事。”

齐佬说：“不能等回办公室再说？”

马厉说：“其实算私事。”

齐佬抬抬手表示让他直接说。

马厉小声地说：“之前您让我们和孙氏公司签的几个合同，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他们的员工老是骚扰我们的同事，我又不好撕破脸。”

齐佬说：“你手下的人滑得跟泥鳅似的，他们都来向你求援了？”

马厉一脸嫌弃地说：“可不嘛？跟跟踪狂似的，男的女的都下手，这不是目标明确吗？您说这孙家人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齐东强说：“你不是就想说他们想侵入我们公司内部来吗？”

齐佬说：“那你应该去周旋呀！你说孙家的人只要按照应聘规定，在招聘的日子来应聘就是了，用不着搞破鞋。回头要是分手几对，跟你们销售部不对付的话在百盛的领域都不好过。”

马厉笑笑说：“我不是没有这个魄力吗？”

王林森说：“那你带我去说。”

马厉假装惊讶的说：“王总这样慷慨大方，等孵化园的计划开启我一定都优先您的项目！”

王林森笑道：“还有这福利呢？也好！也好！”

齐佬说：“其实最好你们三兄弟都去，王家就你们三个门面，你们拆散了，王家就没人了，别让人把你们分开来对付。”

王林森认真的点点头，继续扒了两口饭。

马厉算是请到了正主，心里高兴。

王林森出去直接往服务公司去和两个大哥商量。

小伍打电话来让黄芊芊回去，说是一会会有大太阳，可以彻底去掉黄芊芊身上的戾气。

齐东强倒最是一脸紧张，拉着黄芊芊就安排车回家了。

齐佬都无奈了，偌大个公司，年轻人总不老实坐镇，指望他一个……嗯，好吧！一个死也死不完的老头，也不是不行。

王林森在说话的时候，王忠义总是心不在焉的。说得差不多了，王林森问大哥：“二哥怎么了？只知道点头？”

王守业看着文件说：“他不是一直这样？”

王林森说：“不对！二哥，你刚才想什么呢？我说的你听没听呀？”

王忠义说：“不就是要去一趟孙氏集团嘛？我知道了！”

王林森说：“怎么？二哥有什么烦恼了？”

王守业倒是抬起头说：“你二哥这么直肠子的人能有什么烦恼？恋爱烦恼呗！求而不得！辗转反侧！”

王林森抱住王忠义的肩说：“怎么？殷经理还没答应你呀？”

王忠义说：“你都没有女朋友，我跟你说也是白说！”

王林森说：“那你跟大哥说呀！小宝都这么大了！”

王忠义说：“他？他结婚当天才知道嫂子长什么样！要不是嫂子性格好，哪有小宝？哪会我们家这样了，老婆都不跑？还鼓励他来着。”

王林森说：“哇！我在S市时，你们有这么多桥段的呀？说起来我们三兄弟真的没有什么撩女孩的经验。”

王守业说：“你们两个还是钻石王老五，没事！砸钱也可以的。”

王林森说：“见过钱的女孩可多了，没见过钱的反而是无底洞，哪有这么简单？还是要对方真心对你才行。”

王忠义说：“三弟居然这么多感慨，你是不是偷偷谈恋爱了？”

王守业说：“不就之前差点谈婚论嫁的钟雅吗？”

王林森说：“也没谈，这才送出去礼物不就被退回了吗？砸钱还是不实际。不是！我们不是在说二哥吗？怎么说到我了？”

王守业说：“那你帮帮你二哥，要不然让黄总助攻一下？”

王林森说：“可别！当初殷美娟可是在百盛工作了好几年，也就是说他也是百盛的太子爷追随者之一，在百盛她也是出了名的暗恋文二的！黄芊芊本来就抢了她的理想对象，你再找她出主意，只怕哪天她知道了反而恼羞成怒，你就变成他打击报复的对象了。”

王忠义说：“啊！我们公司里也就是些阿姨，我能问谁？我也不认识多少女的呀！”

王林森说：“怎么感觉我们九年义务教育出来好像读的是男校一般，手机里连个女同学都没有。”

王守业说：“你只是在说我们两个吧？我们家刚出事时，还是有两个女同学打电话问候过你的。”

王林森说：“如果跟我熟的话自然会直接联系我，你们也不要去信别人的一面之词。”

王守业说：“我想也是，所以也没有跟你说。”

王忠义想了想问了一句：“父亲在里面还好吗？”

王林森说：“可能早睡早起身体好着呢，放心吧，现在监狱监控无死角，吴家的人也翻不起浪了，自然没有什么寻仇的事。”

王守业说：“那吴炎呢？他不是也关在一个看守所吗？”

王林森说：“不是，我市有两个看守所，因为他们有举报情节，而且案子还没有正式公诉，所以关在两个地方。”

这边厢，白骨已经被法医整理收起来了。毕竟已经是碎掉的样子了，放在独立的袋子里贴了带编号的标签。

黄队在办公室唉声叹气的，周丹给他煮了一杯茶，端进来。

周丹说：“白骨案可能要直接进入滞留案件的程序，毕竟没有亲人来认人，我们也无法去国外取证。”

黄队说：“要不要考虑将事情在社会上引起一些讨论？”

周丹说：“不好吧？我们好不容易搞得这么好，本来应该上新闻的，也用上河街砍杀事件盖过去了。越南自己的警方就很乱了，为了一个越南方面都不找的人，我们这么积极去办案，很可能会被扣上间谍的帽子的！”

黄队说：“我当然知道，这样的情况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就是觉得一点线索没有实在是像被人玩了一道。”

周丹说：“这样的事件既然两年都没有第二起，那么就说明不是什么变态连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