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逃,妖皇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作者:几分秋 | 分类:古言 | 字数:10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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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她竟然有胆子冒充翡儿
祈月皇室暗卫采用了强硬手段让那几个玄月侍卫说了实话。
当年鬼崖魔渊边,萧兰生生的挖出了亲妹妹丹田处的幻生魂兽。
而后将那幻生魂兽据为己有,成为玄月国的第一天才少女。
……
后来的内容便是她如何设计勾搭上乾坤宗少宗主并且在东幽山附近的客栈献身于姜辰以及在五国大比上被庶妹说出真相并且当场与幻生魂兽相认,最后被乾坤宗宗主夫人当众退了婚。
……
这一切的一切看的夜词心中七上八下,不止如此,想来调查事情的暗卫也是相当的无语。
夜词简直是看的心如血滴。
他的妹妹……竟然为了攀附一个小小的乾坤宗而去献身。
他真的有被气到头皮发麻。
“这……哎……这也没关系,要是妹妹实在喜欢姜辰那玩意我把他绑来祈仙也不是不行……”夜词心中钝痛无比。
他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小公主竟然被姜辰这个狗男人糟践了,而且还被退了婚。
那时候他的小公主一定很无助,他恨自己没有早一点找到妹妹。
此时的夜词恨不得去乾坤宗活剐了姜辰那个混账。
他抬起头对上夜月那双清冷如有星辰碎光浮动的眸子。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夜月那厮看他的目光如同在看智障一般。
夜词将信纸狠狠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朝着殿外走,却被一道清冷的声音被迫停下了脚步。
“你去做甚?”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寒凉。
“去乾坤宗,砍了姜辰那厮。”夜词磨着后槽牙,眸光氤氲着怒火。
“说你蠢,你当真是个蠢的。”夜月轻嗤了一声,那双狭长冰冷的眸淡淡扫过夜词。
“夜月,本王看你是找揍,别以为你比我早出来那么一柱香本王就会让着你!”夜词说罢就撸袖子准备动手。
“看完再说。”夜月的声音清冷暗哑,眸光之下暗潮涌动,他丝毫不想与夜词这种野蛮人交流。
“……”夜词相当的无语,最终还是妥协了眸光停留在最后一句话上。
(主子,据属下调查,玄月的这位固伦公主是已未年正月亥时三刻出生的比小帝姬早出生了一年,恐怕查错人了)
“???”夜词望着白纸上的最后一句话沉默了许久。
“已未年正月亥时?整整比翡儿大了一岁?她不是翡儿!”夜词心中庆幸又失落,庆幸的是,这般恶毒的女子还好不是他妹妹,失落的是,他妹妹如今身在何处,是安是危。
“嗯,那时候翡儿还未出生。”夜月提到妹妹的时候,神情是少有的温柔,眉心也舒展了几分。
“竟喊骗到我们祈仙帝国头上,不行!我要去活撕了那个女人!”夜词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恶毒的女人白白骗了他的感情。
“你莫冲动。”夜月抬起眼帘淡淡望了他一眼,“那女子带来的那块玉佩却实是翡儿的绝不会出错,看来想要找到翡儿的下落还得去套那个女子的话才是。”
“这可恶的女人,等爷找到翡儿必然不会饶了她,竟然骗到了我头上。”夜词怒火中烧,气的要死,偏又现在拿萧兰没有办法。
“莫冲动,又是莫冲动!你一天天怎么这么气定神闲?我们将那个女人抓起来送到刑司,爷自然有法子让他开口说实话。”夜词整个人气的好似一只炸毛的公鸡一般,骨节纤长的手愈发用力,手背上青筋毕露。
少年眉眼清隽,黑白分明的眸子淡淡斜倪了过去,幽幽道,“如今翡儿下落尚且未可知,唯一的线索必然是她当年被人带到了玄月国,我们在东洲寻了十几年,毫无线索,如今唯一的线索就在眼前,你莫要犯蠢。”
这句话已经算是夜月这么多年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就连向来玩世不恭的夜词也沉默了。
夜月这个狗东西他太了解了,向来一副高岭之花冷情冷心的模样实际上感情看得比什么都重。
翡儿丢失的那一年,他曾看到过好几次夜月一个人坐在翡儿的寝宫发呆。
“知道了。”夜词悠悠叹息,十几年都熬过来了,还怕熬不过这几日吗?
也不知道翡儿究竟是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如今是否平安,有没有在外受委屈,会不会怪他们没有早日找到她?
“我去一趟中洲,你莫要与姑姑惹乱子。”夜月表情淡漠如常,眸光落在夜词身上不由得有些头疼。
这二位完全就是混世魔王的性子,二个人凑在一起能惹出天大的乱子,甚至帝尊都不敢罚这二位跪祠堂,生怕他们一时兴起将祠堂给拆了。
“我也要去。”夜词皱着眉头,神色不满。
万一这个狗东西若是先找到翡儿然后给翡儿说他的坏话可怎么整?
夜月眸光寒凉如冰,幽黑深邃的眸光淡淡扫过夜词的身上,“你,留下。”
他总觉得带上夜词这个家伙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破坏他的计划。
“我不管,我要去,我去不只是为了翡儿的下落,还有师尊...”
夜词的表情是少有的凝重,云水间的前任宗师对他恩重如山,只是当年中洲学府似乎出现了什么变故导致了前任宗师失踪。
夜月这一次倒是没有在说什么,华贵的寝殿内沉寂的气氛压抑到令人窒息,朱红香木的盘龙柱后一只好看的瑞凤眼偷偷动了动,观察着殿内的情况。
她这一动身上的气息不稳,同时也让殿内的二位殿下发觉了她的存在。
“何人?”夜月牙缝里冷冷的抛出两个毫无感情的字,冷的叫人心惊。
“嘿嘿嘿...自己人,自己人,别动手啊大侄子。”夜朝歌摸了摸鼻子从暗处走了出来,声音没有丝毫的尴尬之色,殿内的二位殿下面色不变,甚至已经习以为常,很显然她已经习惯了这般鬼鬼祟祟。
“我刚刚听你们说要去中洲学府试探那个女子,不如还是让那个我去吧,毕竟我们都是女子,相处起来也能方便一些,毕竟大侄子你不能无时无刻跟在她身边,对吧?”夜朝歌淡定的分析道。
“可是姑姑...你不是正在被父皇禁足吗?”夜词强忍着笑意,挑眉道。
夜词与夜月身上那种成熟的稳重不同,他桀骜散漫,身上自己有一种少年的叛逆跳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