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是恨已经分不清，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于是，两分钟后，夏暖被他的衬衫绑住了双手。

他喝多了，酒精有些上脸，他跪在她面前，只蜻蜓点水的一下在她唇上，沙哑的嗓音低喃：“现在，我问你答，答错一句，我便脱你一件。”

“……”

夏暖耳朵嗡嗡作响。

他还没开始，她已经慌乱了。

“现在来告诉我第一件，我是谁的？”

“什么？”

夏暖愣住，这是什么问题？

“回答我？”

傅寒冬说着已经在拉她的连衣裙拉链。

“你是，程琳的？”

“不对。”

傅寒冬轻笑，拉链拉到底，他的手来到她的腿上，连衣裙往上推。

“我的？”

夏暖不敢迟疑太久。

她身上已经起了一层颤栗。

傅寒冬听后冷笑：“只给你一次错的机会，下次不能了。”

“你到底干什么？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她怕死了好吗？

他这是玩的什么游戏？

上次的捆绑游戏还是……

还是两年前……

他被……

夏暖想到那里，顿时脸色煞白。

他，想起来了？

“遇到我，是你什么？”

傅寒冬继续问她。

夏暖的嘴唇动了动，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他想听什么？

“嗯？遇到我是你什么？”

他哪怕最轻的嗓音，可是也是不容置疑的强势。

“能不能，能不能换个问题？”

她突然没了底气，低声问他。

“不能。”

他就要听这一个。

“你想要听好听的我……”

“错了。”

她的裙子被掀了起来，最后挂在她的手腕上。

夏暖紧张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害怕的望着他，“傅寒冬，别这样。”

“继续刚刚的问题，还是下一个？你自己选。”

傅寒冬看了眼她心口，像是很好商议的样子。

夏暖想了想：“下一个。”

“房号。”

“……”

“你想清楚了再说，说错可就是底裤了。”

“可是，是什么房号？能不能给点提示？”

她想，她唯有卑微的装可怜，示弱，才能让他别这么禽兽。

傅寒冬轻笑了声，手捏着她的细腰上：“宝贝，你知道我想这一天很久了，若不然游戏结束。”

“不，是6217,6217。”

她紧张的闭上眼睛。

她觉得她也有点酒精上头，快要神志不清。

他要再这么拷问下去，她非得全都招了不可。

傅寒冬听到那四个数字，垂着的眼眸缓缓地抬起。

虽然已经过了两年多，但是那个房号，无时无刻不再他脑子里。

“今晚我是谁的？”

“是我的，是我的对不对？”

夏暖眼泪汪汪的望着他，说话都透着沙哑。

傅寒冬喉结动了动，捏着她腰上的手力道加重：“再说一遍，我是谁的？”

“是我的。”

夏暖的眼泪从眼角不断的滑落，她恳求：“傅寒冬，不要玩了行不行？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

“遇上我是你什么？”

他又问。

夏暖望着他，这一刻，她的心里几乎断定，他对两年前的事情，不是全然不知。

或许正如柳森所说，他只是出现幻觉，但是他并不会失忆。

她不敢再玩下去，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低哑的嗓音：“是我，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