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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女配求生存

作者:胖胖小团子 | 分类:古言 | 字数:29.8万

第八十八章 淡淡的松木雅香

书名:穿书之女配求生存 作者:胖胖小团子 字数:2442 更新时间:2024-11-16 17:55:05

走了那么久的路。

徐悠然想哭。

唉,几日不锻炼,她的身体素质越发不如从前了,还有可能是这具身体的旧疾导致的,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换具健康的身体。

春兰跟小婼是下人,平时粗活做得多,爬这么一段山路也是气喘吁吁,感到些许疲惫。

身体健康的下人们这个样子,更何况身体不好的徐悠然呢?

春兰上前,从衣袖里抽出丝巾,递给徐悠然,“姑娘,擦擦汗吧!”

徐悠然接过,因着爬了一段山路,许瀚文又没有让人准备马车的缘故,她白皙的面颊此刻看上去红润光泽,气色极好。她喘着气,粉唇颜色加深,额角垂下的几缕发丝黏黏湿湿地贴在面颊。

许瀚文装好鱼饵,顺便把给徐悠然准备好的鱼竿同样上好鱼饵,回头,对她一笑,“徐姑娘,你还站在那里作甚,快过来,与我一同享受钓鱼的乐趣。”

徐悠然:“……”

你怕不是魔鬼吧?

呵呵,乐趣?

她丝毫感受不到钓鱼的乐趣!

许瀚文对她的愤懑直接无视,他随手撩开衣摆,端坐于一块石头上,背对着徐悠然,叹息一声。

想他私宅比较偏僻,想要在周围找出来一条这样的河流实属不易,回想起徐悠然满脸香汗,头发湿漉漉贴着面颊,气色红润的模样,许瀚文笑唇上扬。

这样看,的确顺眼许多。

至少,这样的徐悠然,气色极好,看起来让人倍感舒畅。

小婼对许瀚文的刻意很有意见,但是眼下,想到许瀚文跟南衡逸之间那层好兄弟的情意,也不敢对许瀚文有半点微词,只搀扶着累到快要虚脱地徐悠然,道:“徐姑娘,许公子是南公子的朋友,你就算对许公子有所不满,也只能暂且忍忍。”

徐悠然:“不可妄言。”

她没有不满。

这么说,也算是提醒小婼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奴婢知晓了。”

虽是这样回答,可小婼心中依旧对许瀚文有些不满。

徐悠然转念一想,或许,她知道许瀚文为何这么做了。

之前许瀚文的反应,其实一直都萦绕在她的心里没有散去,她觉得,许瀚文无端端的忽然这么做,应当是有缘由的。

估计他是想让她出来走动走动吧!

思及此,徐悠然心底对许瀚文的那点愤懑消失不见,她既然感受到了许瀚文这般安排的好意,自然没有必要再对许瀚文抱有不满。

对她好的人,对她散发出过好意的人,她都会珍惜这些好。

————

皓月阁。

最近的皓月阁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才被莫风莫雪派人清理过的皓月阁,始终弥漫着一股鲜血过后的味道。

皓澜苑内,南衡逸面色惨白,着一身单薄丝滑的寝衣,端坐于书桌前,待将书信写好,他递给守在一旁研墨的莫风,“通知卫黎,派人前来支援。”

莫风接过,正要出去时,又被南衡逸从后面叫住。

南衡逸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想到某人怕冷,便道:“让莫雪出去一趟,给许瀚文传一句话。”

莫风一愣:“……”

公子这次,算是栽在于姑娘手里了。

当天傍晚,徐悠然正在用晚膳,惠娘便让人送来了火盆以及暖手炉等物品,她惊喜地抱着暖手炉,暖乎乎的,她连睡觉都不肯撒手。

鼻尖,充盈着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松木雅香。

翌日醒来,徐悠然用完早饭,便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缩在榻上,她盯着手里抱着的暖手炉,暖手炉外面还套了一层锦布,锦布之上,嗅着清新雅致的绿竹花样。

emmm……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时,小婼端着熬好的汤药进来,春兰则端着一盘子蜜饯站在一旁。

徐悠然看了眼冒着热气的汤药,眉头一皱。

唉~又开始喝药了,逃脱不掉的悲惨命运啊!

为了能够生存到最后,这碗药,她干了。

见小婼把汤药放好,徐悠然抱着暖手炉,裹得圆润的身体动了动,再把暖手炉放在膝盖处,伸手端过热气为散的汤药,汤药经过处理,闻起来喝起来都没了那股难闻的味道。

她张开粉唇,小口小口的喝着。

喝完药,徐悠然让春兰与小婼退下,然后抱着一本话本很快看得入迷。

只是,徐悠然突然想起有关南衡逸的事,经过这段时间,言家可能已经平反,相信以南衡逸的聪明,肯定对言芙的去处另有安排。

而此刻,梅园忙碌起来了。

王管事带人过来,让秋月将言芙的东西收拾好,言家既然已经平反,言芙身为言家千金,必然不能继续待在皓月阁内。

言芙看着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的被收拾好,父兄能够平安的从牢房中出来,她自是高兴的。可是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皓月阁,她便开心不起来。

言家平反是好事,然而这也说明,她跟南衡逸再也没有了联系在一起的理由。

为了家族的名声,言芙必须对留在皓月阁的事情守口如瓶,并且回到言家。

作为言家的女儿,她不能够让言家面上无光。

言芙立在窗口处,听着耳边的脚步声还有物品放下的声音,目光一直望着来往梅园的小径上。

来皓月阁这么久,也没见南衡逸主动踏入过梅园一步,如今她都要离开了,他依然没有来过梅园。

她开始越来越没信心了。

她以为,南衡逸对她是不同的,可是经过多次的接触,南衡逸对她从来没有半分亲近的举动和举止,即便是为言家平反,大多也都是随便说上几句话就转身离去。

透过南衡逸的种种表现,言芙总算发现了一个不肯认清的现实——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南衡逸对她,从未表露过半分情意,甚至在她准备献身的那晚,面对她的身体,他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结合以上种种,再加上言芙出于女人的直觉,很明显的感觉到,南衡逸的心里似乎住着一个人,而她却无法代替。

待收拾好东西,王管事过来,“言姑娘,送你回府的马车准备好了。”

言芙从思绪中回神,本想维持住矜持不过问的,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公子呢?”

王管事:“公子有事外出,可能会一个月不在京城。”

徐悠然脑袋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到身下摇摇晃晃的,然而,困意使得她压根不想动,她的手脚在大氅下面缩了缩,脑袋下意识地往被子里埋。

不对劲,床怎么会摇晃?

徐悠然内心顿时警铃大作。

怎么回事?

她不是应该睡在床榻上吗?

抱着疑惑,徐悠然缓缓地睁开眼。

入眼,不是熟悉的场景,而是不算宽敞的空间。

怎么会这样?她的警惕心变得这么弱吗?

按照这样下去,若是她在睡梦中被人杀死都不知道。

真是太可怕了。

警惕心差,又这么能睡,是因为她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