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次元体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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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人人都是现在佛
…
死亡是对自己的解脱,遗忘是对自己的诅咒。
如同第三人称看自己的过去。
不得不说,没有情绪是假的。
如同写作一般,他曾经就是扑街写手,如果毫无情绪波动,那自己截留人性的意义是什么?
其实榜单上的主角是大解脱吗?
应该并不是,自己研究哲学心理学领域,那些只是欲望宣泄口罢了。否则自己怎么会看不进去榜单上的爽文?
要探究深度,无非就是无上权利,无上的掠夺,性幻想,其实本质上现实无能为力的宣泄口罢了。
本质上思维还是被无形牢笼编织不得其法。
好似什么都知道的镜片再次变化,这是处教室。
大家看着电影,教室两个门关上,窗户拦住幕布,黑漆漆的,随后是投影仪投向老师讲课的黑板。
那时候电视机可是传说中的东西,不是现在这个时代。
了解课本以外世界就只有这个发光的仪器,投影仪。
再就是冬天,只有五六岁的身躯,走上几里路,上小学。
白雪皑皑,大雪茫茫,伴随着白雾,看不清前面的路。
只有脚下发黑坚硬的冰块,脚是冻的麻木,其实那时候哪有什么抱怨环境的想法,只是按部就班的完成仪式一般。
和其他优秀同学不同。
他们知晓提前预习,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教诲还是自己觉悟的,小时候不觉得人与人有什么不同。
那时背课文背不出来是要留堂的。
和现在的上学分上午下午不同,那时候是六节课一起上完。
那时候他总是留堂,背不下来老师还能怎么滴?只得无奈放孩子回家去。
依稀记得陪伴自己的是落日与月光,还有躲在角落蠢蠢欲动的黑暗角落。
这种恐惧难以言喻,现在看再多恐怖片也无法复刻。
那时候不知道人有资质之分,就如同修真界体系的“灵根”。
其实大抵孩童更近乎于“道”的境界。万事万物好似一片“混沌”,没有特殊分别。
路过的地方,有一女癫子,当然那个时候不觉她与自己有什么不同。
除了蓬头垢面,不会说话,时不时流口水,走路不协调。
可如同开花结果的桃树一般,开花的并不一定结果。满眼红白入眼,到了秋天果实始终不复花开硕果累累。
这都是后来才知晓,树木汲取营养有限,不可能让所有花开都有结果,这是符合自然的。
花开花落,缘起缘灭。
过几年就没见到她了,那时候没有什么概念性东西,只是奇怪,然后不再多想了。
现在知道,她大概是去了遥远的地方。
其实也奇怪,多少哲人艺术家都推荐人要如孩童那般?
复盘片刻,才发现,童年故事好像大不相通。这万事万物端是神奇,彼之甘露,我之砒霜。所以辩证看待其实是与良好条件相关。
得不到总是痛苦,如童年时光,多少人生父母相伴,自己却是一个人度过。
“无聊的东西。”
肖涯一拳打碎镜片,与曾经告别。
结果更多镜片浮现,很多都是无聊的臆想。
镜片再次浮现,入眼看去,又是自己的过去。
那存在领域开启,肖涯本身是半神单位的灵基,现在被强行降级为英雄单位。
并且不断解析他的心灵之光,这些都是他曾经的心灵破绽。
童年是有些许不足,青年之后是有些难以接受,接近中年也是命运作弄。
可那又如何?
虽然儒释道除了宗教衍生物误人子弟,实际上祛除里面的杂质,本质上都是让人追求心念通达。
是谓:有志者事竟成,苦心人天不负。
他来这里目的是忍受不了冤魂哀嚎呼唤,如果只是普通穿越者也就罢了。
无能为力只能暗自叹息一声,自保也无人会怪。
可他有屠龙之术,这恶龙当前,藏锋何用?
之前可以暴露自己的心灵破绽,也是吸引着祂的注意力。
现在祂果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也不再与祂对峙,此刻祂化身童年最恐怖的存在。
温馨画风突变。
躲在小小的不透风的房间里,偷偷的翻看父亲的影碟,那是恐怖片。
只见大约九岁的男孩打开影碟,尔后是入场界面,前面剧情很正常。
就是人被僵尸吸食血液。
然后道士出现,可画风转变,一只只带着些许皮肉的骷髅丧尸出现,道士猝不及防。
而男孩也疑惑,因为丧尸出现,画风明显不对。
只见他疑惑的观看,突然,满脸狰狞笑容的道士与鬼怪僵尸直勾勾看着男孩,忽然走向屏幕中间。
先是虚幻的头颅钻出,尔后凝实起来。
小男孩吓得不敢说话了,就在它快要爬出来的时候。
梵音入耳。
小男孩忽然想起一些电影里的和尚,或许是因为害怕,或许是求生本能,他也口念阿弥,浮现法相金光。
身后是无脸合掌口念梵音的佛陀,卍字帖浮现,砸入鬼怪,须弥之间,一切作空。
一时间血肉之物消融,肖涯吸收游离粒子重塑躯壳,心中呼了一口气,道:“玩心灵同调?那也要看谁?我对超脱这些冤魂的心念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生死惊惧,是智慧生命所困扰的大迷惑,亦是大恐怖。
无论是佛修还是道修,都是如此。
可看破生死界限,不可名状之大恐怖,也不过如此。
…
“好奇怪的律法。”
梅琳娜骑着灵马赶到这里时面无表情说着。
肖涯的能量立场波动拦截能量溢出,只是作为手指大人,无上意志,与黄金律法包含部分宵色女神元素的梅琳娜,身体包含“知识权能”里,并没有收录这种卢恩。
毕竟是神人候补,虽然奇怪,不过也是根据神纹指引来到这处。
心灵之间的战争体现在物质面则是过了差不多六天,直到虚空浮现笼罩整个城市的卍字从上至下压来,却是神光不显,无声无息,在之后随着是生物立场消散不见。
城市依旧还是城市,破旧不堪,不同的是被邪神掌控的灵魂已经被接引去往彼岸。
沙沙沙——
身着黑灰色风衣,一头简练碎发,身材略微纤瘦,面容白皙肤色的男人插兜走来,见到骑在马背上的来人,也不惊讶,只是奇怪:“黄金树离这里近吗?这么快?”
“哦,抱歉。”肖涯想起什么,尔后抬起手臂,上面神纹散发着奇异的华彩。
“………”
沉默一会,却是想起那笼罩整个城市的力量。
她精致绝美的面容有些忌惮神情,然后确认男人手臂的神纹,这是自己“母亲”认可的证物。
然后才道:“等了一会,你的血统不像是交界地的,你是选定之人?看样子不是属于这里的。”
“有什么关系?非得是那些白黑血统?又不是畜牲,还讲什么血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不懂,这副躯壳,这是我的坚持。还是说你喜欢这种样子?”
肖涯嘿嘿一笑,尔后幻化金发碧眼的白人,尔后再幻化一位黑人,他说:“血统有什么意义?艾尔登之王,能者上,弱者下。”
“我不管你的身份,走吧。我会指引你的方向。”
梅琳娜目光如炬看着他,暂时她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来路,关于还未执行的想法,先放在一边吧。
“乐意至极…”
嘿嘿一笑,就这么看着这个传说中的梅琳娜,虽然前世因为贫穷,玩不起游戏,不过也是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