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钟菱凡气急败坏。

“这个...”面对个小姑娘，张大人不知道怎说，最后不得不一咬牙，“有人状告他强暴女子，如今苦主也在府衙，还请几位前往。”

四人只得穿上厚厚的外袍，跟着张大人一起去衙门，张大人也算贴心，给项英杰准备了轿子，最后是钟菱凡和林婉柔两人坐在轿子里。

外面是一片寂静，到了衙门，就听到里面一片哭闹声。

四人走到里面，就看到扶作人被几个衙役押在地上，原本是一身的仙风道骨，如今看着也是几份落魄侠士的感觉，只是那些衙役脸上的嫌弃实在违和。

“侄儿...”扶作人看到扶廷修才皱着脸喊了一声。

“二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扶作人说话，两个农人就站起来，开始数落着。

“停。”钟菱凡一声吼，对着两人，“两位还请安静。”

许是她的眼神比较可怕，两人不在说话。

钟菱凡看向扶作人，“二叔，你说。”

张大人忙对着几个衙役使眼色，将扶作人放开。

“侄儿媳妇，我真没做过...”

他无奈的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我和你们分开以后，便漫无目的的逛着，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我就听到一些不合时宜的声音，便想着去看看。”

“结果，我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小姑娘躺在那里...身上衣衫不整的...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所以就想问问...”

“谁知，那个小姑娘一看到我...就晕了...”

“然后就被其他人发现...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我真没对那小姑娘做什么...”

“那小姑娘呢？”钟菱凡问。

“在衙门内室，还昏迷着呢。”张大人适时回答。

那两个农人跪下来，拉着张大人的衣摆，“大人，请你一定要替小女做主啊。”

他们也只敢如此了，因为明眼人也看得出来这张大人和这个罪魁祸首认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认为公道无望，所以眼泪比刚才还要多...

张大人有些头疼...

“项大人...你看？”他问项英杰，毕竟是他府里的人。

“自然是秉公办理。”项英杰说，“今日是除夕，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不愿，可是现在最关键的是等那位姑娘醒来，再好好问一问。”

“是。”如今也没别的办法，扶作人是被百姓当场抓到的...要说他无辜实在难以服众。

“两位，如今便留在府衙，等着小姑娘醒来再议。”

“是。”两人也没办法。

妇人战战兢兢的提道，“几位大人...民妇可不可以去看看女儿...”

“可以。”项英杰点头。

两人互相搀扶着，跟着衙役去了内室，里面躺着的就是今天的受害人。

原本在里面陪着她的一个妇人，见他们进来，便撤了出来。

“如何？”张大人问。

妇人看了其他人一眼，见张大人没有开口让回避的意思，也就直接说道，“大人，老妇人查过了，那位姑娘...已非完璧。”

众人心头一沉，此事定不会是扶作人所为，可是一个清白的小姑娘却遭此横祸，实在是可惜，原本应该是热闹的除夕，因此笼罩了一层雾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