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顺着关灵雨的话往下接，“王爷当然后悔了，前王妃那么善解人意，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若是当年没有听信你的话，他也不会杀了前王妃，更不会失去两个孩子。”

“放屁。”关灵雨的情况很奇怪，有点疯癫，她听到钟菱凡的这些话，顿时暴起一般，双手重重的排在牢房的栏杆上，然后紧紧地抓住，手指崩的发白，“若他足够的信任白素，又怎么会因为我的话就杀了她，说到底，燕俊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男人，这么多年，若不是有我义父牵制，他还不知道会往府里抬多少女人。”

“既然你知道他不是好男人，为何还要...”

“为什么不？”关灵雨问，“我为了他失去我第一个孩子，再也怀不了孩子做不了娘亲，凭什么他可以继续找女人，让那些女人给他生孩子？”

“不行。”关灵雨的表情很疯狂，“我不允许。”

钟菱凡听了她的内容，皱起了眉，她的话和燕和玉的话有些出路啊，燕和玉是说，当年是关灵雨利用孩子陷害白素的，如今...怎么好像不是关灵雨的主意？难道是燕俊的意思？

“你...”钟菱凡还想问什么。

可是关灵雨已经恢复了神智，不似刚才那么疯癫了。

关灵雨冷哼，“你可别惦记着燕俊来救你，想都别想。哼。”

说完，她便摔着袖子离开。

扶廷修将两个牢房之间的栏杆轻而易举的掰断，然后从那边走过来，来到钟菱凡身边，“你没事吧，凡凡。”

刚才关灵雨扑在门上的时候，他好像看到钟菱凡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以为她吓到了。

“我没事。”钟菱凡看着地上的木头，讪讪的笑道，“廷修，哪有你这样坐牢房的，连牢房都被破坏了。”

扶廷修才管不了那么多，搂着她走到牢房的角落里，替她擦拭额头的汗。

“你想套她的话便套，怎么还这么费力，让自己吵出一身的汗？”扶廷修一边擦一边碎碎念。

钟菱凡无语了，调皮的吐吐舌头，“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她探头往牢房四周看了看，他们这两个牢房在角落处，周围没其他的人，关灵雨刚刚离开，应该也不会再来了。

她将燕和玉放出来，把关灵雨的话告诉他。

“你母亲叫白素？”

燕和玉点头，“不错，是叫白素。”

项英杰却问，“南褚京城有哪家姓白吗？”

在他的印象里，好像是没有得啊。

燕和玉摇头，“我母亲...具体什么身份我也不知道...”

钟菱凡白了他一眼，此前他还嫌弃关灵雨是个庶民，如今看来，白素应该也是庶民啊，这个燕俊怎么回事啊，娶的两任王妃都是庶民，南褚皇帝怎么会同意的呢？而且白素还上了皇家玉牒...南褚的皇家玉牒这么好上？

燕和玉对于关灵雨的说法也觉得很奇怪，“明明是她诬陷我母亲，怎么她说的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样？”

“一定是她自己狡辩的说辞。”燕和玉如此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