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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又双叒跑了

作者:喃喃夏 | 分类:古言 | 字数:55.1万

第79章

书名:王妃又双叒跑了 作者:喃喃夏 字数:3506 更新时间:2025-01-31 02:12:50

云丞相虽然在媳妇面前不多话,但是能够当上文官之首的男人可是能够轻易将死的说成活得,更何况对付自己的女儿。

当然是更加心知肚明,云初自知在父亲面前无处遁形,若是真的让他看出自己逃出战王府,还不知道要怎么伤心呢:“爹爹!你打听这些做什么,反正就是稀里糊涂的遇见了夏长安,他的那相貌,你也知道,然后就互相喜欢上了嘛。”

云丞相看着云初,轻笑一声,惹得云初心虚的缩了缩脑袋:“你呀,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来,我刚才打听到消息了,这战王府的保密做的确实不错,若不是这管家跟我坦白从宽,我还都真不一定能够知道你已经逃了出去呢。”

云初喜出望外:“那我没事就多回来看看。”

云初一念转想:“对了,爹爹,你能不能在单独见着皇上的时候跟皇上报个平安啊。”

云丞相抬眼看了看云初,舔了舔嘴唇思索了一下:“云初,你跟我说实话,夏长安和皇上的关系到底是怎样。”

云初锁眉思索了一下:“啧,这个还真的不好解释,他跟皇帝感情极好,但是被朝中有心之人误会,以为是两人生了间隙,太子设计困死了夏长安的一众手下,夏长安身受重伤,被我捡到,前些日子跟我摊牌,我才知道他的身份,从他的言语里,跟皇上的关系确实是真心实意。”

云丞相听后,心里的一个打担子落下:“唉,若是早些知道就好了,不过现在也不迟,像是这样说,那皇上就算不是跟咱们一条战线,也肯定不会跟咱们制造障碍。”

云初不知道朝中到底又什么纠纷,此时越听越是心惊,知道云丞相好夏长安所说的事情基本都要被自己给烂在肚子里:“爹爹一定要小心安全,这太子一档仿若狼虎,还不知有多少阻拦等着我们。”

云丞相倒吸一口凉气,能叫战王心惊胆战的人一定是大困难。

云丞相这一顿饭吃的悲喜交加,既开心于女儿回家,又还害怕着这风雨欲来的京城。

“对了。”云丞相突然想到,今天凌晨,那钱山竹死在了牢里:“战王是否已经知道钱山竹已经身死?”

云初点头,云丞相起身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现在看来,我那学生倒是已经脱离了危险,就是委屈了战王,要让他平平添了不少弹劾。”

云初低头浅笑:“夏长安可是鬼的很,父亲不必太过担心。夏长安深受皇帝倚重,实在不行,还有那身皇亲国戚的皮披着呢,绝对不会出多大危险的。”

云丞相皱着眉想了一会,还是没逃担心,但是又怕云初多心,面上还是做了放心的模样。

几人吃过饭,云初看着天色就跟父母说了告别:“爹娘,我先走了,趁着现在中午时分,路上没有多少人,若是战王又有什么计划不方便传递,我估计就又来了,你们也不必多送。”

云丞相没有好气的瞪了云初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云初嘿嘿笑着,从原路出府离去。

云初回了家,见夏长安无所事事的竟然在池塘边喂金鱼,她磨了磨牙,走了过去:“战王看来是现在最悠闲的人了?”

夏长安上前半搂过云初的小腰,苦笑:“估计我就算是再悠闲,也没几天的好日子能够过了,怎么,看着你相公没事做,想要献身?”

云初白了这个不着调的一眼:“你可不准坑我,我爹现在可信任你了。”

夏长安轻笑:“咱们都是一根草上的蚂蚱,我就算是骗自己都不会骗你呀。”

云初听着甜言蜜语,舒坦的懒得吵架,但是想着之前因为喂死了鱼,被管家骂,还是忍不住刺夏长安:“可我怎么感觉,你的这鱼,都要比我珍贵呢?”

夏长安后颈一紧,打了个哆嗦,自知不妙:“哪能,云初,你就别跟这些畜生生气了好不好,明年开春,我给你多撒些荷花种,好不好?”

云初糊了糊夏长安的脑袋:“你别真给我天天炸荷花吃,到时候半年就把你这健壮身子给吃成大肚汉了。”说着云初将手覆盖在夏长安的肚子上,惹得夏长安直痒痒。

夏长安连连讨饶:“咱们不是还可以夏日之时泛舟其上嘛,何必如此纠结这炸荷花,而且莲子清热去火,正是良品,光是这一个池子,就够咱们府里的下人们去暑气了。”

云初九才不听他在这里胡言,继续作弄着

夏长安越来越痒,实在没忍住,捉住这只做乱的小手,刚想要惩罚一番,就听小厮来报:“王爷,王妃,门外有人自称是王妃旧识,想要求见。”

夏长安气哼哼的将云初的手放开,别过脸去,不再理会云初九。云初轻笑着整理好衣服,又顺手摸了摸夏长安的脸蛋调戏着,才吩咐小厮将人带进来。

两人皆是将脸上的不正经给藏了回去,这客人才到。

人一进来,云初就发现,原来还是老相识:“不知徐兄这么有空来了,前些天不是还见着你在江城赈灾吗?”

徐青阳此时就像是刚从土里滚过一圈的一样,夏长安失笑,又强忍着抑制住,只见徐青阳身着一身蓝色骑服,本应不显脏乱,但是此时看来应是直接从江城赶来,路上风餐露宿,满面苍凉。

虽然看这样子,明显就是有要事,但是夏长安对于一切打扰自己感情的情敌都是一视同仁的怒目而视,徐青阳此时也不再管夏长安对他是何感想,只想与云初赶快相认。

徐青阳清了清嗓子,努力的稳定住对于云初的感情,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跟夏长安说:“战王,不知能否让我和云初单独说几句话,我有急事。”

夏长安本想发作,但是看着徐青阳的表情不似作假,徐青阳本人也是英雄俊杰,应该不会出现什么脱出掌控的事情,便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临走之前,向徐青阳威胁道:“你最好别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徐青阳连连应是,此时把夏长安先支走,才是当务之急:“战王,你就放心吧,您继续喂鱼,继续喂鱼。”

云初见夏长安同意,直接问他借了书房:“咱们边走边说?不知徐兄这是遇见了什么困难,为何如此风尘仆仆,满面急色。”

此时两人已经走出了几步,徐青阳怕自己说着说着控制不住感情,还是坚持着找个无人的地方:“还是借一步说话吧,对了,之前欠你拍下地黄珠的钱好像还没有归还。”

徐青阳愣了一愣才想起来:“不是,这地黄珠就算是我送予二人的礼物,若是来日我遭遇危难,只请王爷能够帮上一把就行。”

徐青阳对于妹妹到这时候还没想到玉佩的事情隐隐的有些别扭,两人一起走到了书房,徐青阳左右看过没有人在,才终于肯说正经事情了。

“云初,你是不是忘了半块玉佩?”徐青阳认真的问道。

云初这才想起玉佩的事情,双手有一拍,就要去吩咐手下:“你不说我都要忘了,夏长安当初说要将行李让手下打包,但是和一堆衣服在一起,万一丢了可怎么办?”

徐青阳见云初急的快要哭的表情,忙忙捉住云初的手,免得她真的跑了出去:“你先别慌,我给你带来了,就是。。。。”

徐青阳不知要怎样解释自己,这停顿的空隙,让云初一脸焦急,徐青阳抬头就看见云初的表情,眼睛一闭,也不再纠结了:“云初,玉佩给你。”云初接过玉佩,欣喜若狂,但是不知道徐青阳还有什么事情,礼貌的等待,谁想到徐青阳直接一记猛药就下来了。

徐青阳直接将两块玉佩一起拿了出来:“云初,我的玉佩跟你正好一对。”

云初的表情渐渐严肃:“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徐青阳将云初揽进了怀里:“妹妹,终于找到你了。”

徐青阳的话还没说完,云初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哥哥,哥哥,呜。”

徐青阳慌了神,将云初的脸抬起来,小心的给妹妹擦去眼角的泪水:“别哭,这么开心的事情,怎么能够哭呢?”说着,徐青阳也掉下来了眼泪。

云初被徐青阳的样子笑出了声,云初将徐青阳脸上掉落下的发丝都一并撩开,看着这张熟悉到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更是眼泪止都止不住。

云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才不好意思的从徐青阳的怀里出来,她不好意思的顺了顺被沾湿的前襟:“你也不劝着我点。”

徐青阳被这个傻丫头给气笑给她顺了顺头发:“那现在别哭啦,好不好。”

云初轻哼:“你在京中是住在哪里?”

徐青阳刚到京城就来了这战王府,哪里找过住处:“还没来得及,”不过在京中有住处。

徐青阳的话还没说完,云初就抢下来了话茬:“那就住在战王府好不好,让夏长安好好的将你安顿。”

徐青阳巴不得能够天天跟云初在一起,哪里还会管自己的脸面:“行,那就拜托妹夫照顾了。”

云初被徐青阳正经的模样逗得知笑,想着夏长安纠结的表情也期待了起来。

云初抿了抿嘴唇,突然想到自己迷惑了年把的事情:“徐。。。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当年是如何与你相离的?”

徐青阳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拿着半块玉佩的手掌也在迅速收紧,他粗喘了几口气,才平下来声音:“你我兄妹年幼相离,你流落丞相府,我被徐家找回,经历了万般坎坷,现在坐上了徐家家主,而你被迫嫁给战王,身束闺阁,真是命运弄人!你我本都是徐惠容儿女,谁想到那宫中皇后狼子野心,欲图谋害社稷。父母二人,原来都是本朝重臣,谁能够想到,那年中秋宫中设宴,父亲母亲不幸撞破皇后害死皇帝最爱的云妃和她肚子里孩子的秘闻,又被皇后捉个正着,虽然承蒙宫中贵人相助,从那龙潭虎穴里逃了出来,但是最终还是被皇后派人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