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土匪行迹，我等是修魔之人，抢一个小丫头做什么？”

“没抢就没抢，你比土匪好哪里，土匪至少老婆孩子热炕头，你有什么？”

天天就搁她这里指桑骂槐的，好歹她也是大陆第一美人，说好的九幽九大长老爱慕她爱慕的死去活来，瞧瞧，这盼着她死还差不多。

缩进素问胸口，探出一个脑袋，极为嚣张，“来呀，来呀，有本事你劈！”

幽冥：“无耻之徒！”

素问脸裂了，虽然前辈是为了帮她，但是这行迹，的确……属实……有点不要脸。

但是如果不是九幽的人抢，何兰生那个蠢货也不太可能撒谎，那就是素长风撒谎了！

“前辈，不知我离开九幽时，君姑娘送我的那个锦囊到底是什么？我一时没保管好，被我那师兄抢了去。”

幽冥虽然不喜素闵，但是素闵这个大女儿却是天鹤派难得的清流，在九幽待了几年，依旧正直且古板。

听到素问说起那锦囊之事，不由得眼神多了一丝古怪。

“那里面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爆破的一个阵法，谁要是打开了……”

素问：“！！！”还带这样的？

所以素长风那条胳膊大抵是打开那锦囊的时候被炸的，那小雅的下落估计只有对方知道了。

她还是得混回天鹤派。

“你一个人找小丫头估计也难，那丫头长什么样子，你画一幅画像，我替你寻，也算是给你道歉，实在是君丫头调皮了。”

素问倒是不想借九幽的人帮忙，但是自己的确势单力薄。

“那谢谢前辈。”

素问在那边绘这小雅的画像，君九黎飞到幽冥肩膀上站着。

“死人脸，送我点东西呗！”

“你回了九幽，整个九幽都是你的，你缺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要是现在可以回去，她用得着吗？

“这事且不说，你和小丫头搞什么名堂？天鹤的仇我自己会报，不需要你们折腾。”

幽冥轻哼一声，“还算你有点良心，不过你放心，我会看着那丫头，不让她闹得太过分。”

要是不闹一闹，以君舞的修为，这积压的怨气和执念于她没有好处。

……

素问和幽冥辞别，君九黎从幽冥那里拿了不少好东西。

“这个，给你。”

“这是，我留着。”

闪闪发光的小宝石，做个小金冠，放脑袋上，正合适。

素问看着君九黎高高兴兴送过来的一把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声，“前辈，你为何要帮我？”

“你们这些人，真有意思，总爱问为什么，我喜欢送谁便送谁。”

“前辈，你到底是谁？难道不怕我杀你？”

跟幽冥长老这么熟稔，会吹奏九歌，又死过一次，不用她多想，就知道是谁了。

君九黎，那个已经死去百年，大陆都没有忘记的美人。

君九黎抖了抖翅膀，站在一片竹叶上，“那你要杀我吗？”

歪着黑色的小脑袋，头顶秃了一小片。

素问捏着手中的剑，冰凉却也烫，“前辈知道吗？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那些吃的，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