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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病娇太子你别装

作者:黍禾木 | 分类:古言 | 字数:49.4万

第二十八章

书名:穿书之病娇太子你别装 作者:黍禾木 字数:2240 更新时间:2024-11-16 19:29:51

“你说,”明皇拿起一份折子,还未打开之际先是开了口,“民心所向的便一定是对的吗?”

张德顺一时有些迷糊,不清楚皇上的意思,只能斟酌着中肯说道,“百姓最是愚昧,他们看到的可能未必是真的,并且倘若大家都执着于一词,若突然有人唱了反调,往往会被人所不容,老奴不懂什么民心不民心的,只知道一人画虎,三人成虎,若是做不了武松,不如先把自己包装成虎,打入内部之后再做那画虎人,往后虎群直接听命于你岂不是更好?”

“做画虎人……”明皇手中的折子轻轻拍打了下掌心,有些若有所思。

“那你说那尉迟谒算不算得虎?”

听到这话,张德顺还有什么不明白,现在朝中重臣均是不敢多言,他身为多年伺候在侧的老人,如今更是需要谨言慎行。

这般想着,他便笑了,“这老奴可真不知道,只是他是虎是猫还不是皇上您一句话的事吗?”

明皇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就你会说话。”

张德顺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又趁着皇帝现下心情不算太差,转了话题问道,“可要用膳休息一下?”

这般提醒,皇帝才发现自己竟是奏了一下午的折子,如今早已到了晚饭的时辰,他想着点头,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今日兰妃是否来过?”

张德顺低头应承道,“来过,送了您最爱的点心。”

兰翎宫的兰妃做糕点的手艺一绝,每日皇帝在御书房批奏折批的晚了,她都会亲手做些小吃送来,想到兰妃的温柔体贴,皇帝心里不由的轻松了几分。

“今晚便宿在兰翎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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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媛媛终是在万民血书的十天之后,被人放了出来,她出来时面带死灰,实则心中激动万分,正梦想着自己马上就要一路升级打怪,攀上皇权之路的时候,带头的侍卫直接将她扔进了宫里一间密不透风的小黑屋里。

什么情况?

不按剧情来,她有点跟不上节奏……

按照原文不是,尉迟谒被流放野蛮之地,流放途中被人救下,后几经折返成为太子幕僚,从此用尽机智才能帮助太子夺得皇位,为尉迟家平反之后,走上人生巅峰吗?

可看着周围这阴森恐怖的摆设,瘆人入骨的器具,迟媛媛觉得……

这太特么像净身房了!!!

她有些惊恐的想着,步子不由得往后退了几分,刚想转身便看到前方的帷幕后走出一个人来,年龄有些大,身子也有些瘦弱,穿着不甚妥帖的太监服,腰身自然而然地微弯着,看到迟媛媛后甚至还很是和善的笑了笑。

“新入宫的?”他走进了几步,上下打量了她,“虽是身板瘦小矮了点,但是模样长得好,不错不错。”

迟媛媛都要黑线了,步子不断地后退着,抵着后面的门时,她一个激动,便想夺门而出。

奈何——

门已锁死。

迟媛媛要哭了,双手使劲的拍着木门,想要引得外面来人的注意。

“别害怕,我刀工很好的,不会多疼。”身后的老太监呵呵的笑着,说的甚是温和,迟媛媛只觉得身上一阵胆寒,自耳朵一直窜到心间。

明明下身无物,她却觉得有些“蛋”疼。

她突然想到小时候看到的紫薇被容嬷嬷扎针的场景,曾经觉得那最是歹毒不过的情节,如今只觉得现在的情况比那还要恐怖几分。

她特么没写过这个情节啊!!!

身后的老太监已经越走越近,迟媛媛急得火上浇油,甚至有些想骂人,她猫着身子躲到了一边,中气不足的指着他警告着。

“你不能这么做,那个……皇上已经放了我,我现在应当被……被流放,而不是受你这什么狗屁宫……宫刑,你快放我离开!要不然你这是滥用私刑!会……会降罚的!”

老太监似乎对他的危险并不放在心上,笑着说道,“皇上让你以带罪之身入掖庭,这不过是必须的步骤,何来刑法一说?”

掖庭?

不是流放?

那她还怎么遭逢半路截杀?怎么被太子救下?怎么当幕僚?

她岂不是要老死在这宫廷之中?

那怎么回家?

迟媛媛一个呆愣,便被对方攥了空子,一把老骨头看着没什么力道,身手却是矫健得很,任凭她如何挣扎,均是不为所动,不过三两下便将她固定到了台架上。

迟媛媛真哭了,眼泪横流的喊道,“好公公,尉迟家就我这么一个独苗了,你再阉了我,便真的后继无人了!”

话刚说完,这个人的手一顿,迟媛媛看到有效果,不由得继续恳求道,“我尉迟家真的是被冤枉的!皇上只是被小人蒙蔽了双眼,暂时失了理智,只要再探查几次,必能发现其中蹊跷,只要公公今日放我一条生路,到时光复门楣之际,我必不忘了公公的恩惠!”

“你光复不了了。”老太监叹了一声道,“别做困兽之争了。”

说完便捏起迟媛媛的嘴角,喂下了早就备好的药,迟媛媛挣扎着摇头,却被死死的固定在了架子,他的手出奇的大,全没上年纪人的无力感,让迟媛媛避无可避,因为平躺,便是再锁紧牙关,她也忍不住呛了几口。

药进了嗓间,她昏迷之前尚在离奇的想,这怕是要……清白不保。

迟媛媛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床上,硬质的床板似是砖块堆叠而成,中间还有些塌陷一角,睡得很是不舒服,盖在身上的棉被也是下等的材质,有些湿潮,但并没有因为多了些水分而软化多少,仍是僵硬的如同草席,盖在身上全无温度。

她都怀疑自己是冻醒的。

迟媛媛的脑袋有些僵硬,许是刚才睡姿的缘故,脖子有些酸,连带着脑袋都有了些迟缓,在“这是什么地方?”和“我是从哪来?”两个问题之间,果断先想了下后者。

这一想便是吓得一个机灵,连忙摸了身下一把,平平如也,毫无痛感。

没动手?

迟媛媛心下一喜。

还是……被拆穿了身份?

迟媛媛倏得抑郁了几分。

她不会被放在这等着斩头吧?!

她猛地抬头,因为用力过度,脖子酸麻的让她一阵叫娘,这段日子.....可真的是流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