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那不是你们能够掌控的

阿尔托莉雅抬起手，长剑自其手中由魔力化作实体。她双手抬起剑，递向布鲁斯班纳。

布鲁斯一愣，随即学着也双手平举接过剑。

阿尔托莉雅默默地看着布鲁斯班纳远去，再次看向了手中的《亚瑟王传奇》。她无意识摩挲着书本，抬头对同样专研着《亚瑟王传奇》的史蒂夫说：“我发现复仇者联盟内部思想并不统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们因为这个引起冲突该怎么办？”

……贵族的骑士和平民的骑士，在战争的胜利后迎来了争吵。

贵族与平民因为利益产生了争执，连平日里勾肩搭背的兄弟也为之反目。

然后，骑士说了：“王，请你做出决断。”

阿尔托莉雅知道该怎么做。

战争没有结束，新建的楼阁仍未建成，扩大的净土需要创建……这意味着需要大量的金钱。如果一味从平民处压榨抽取，虽然不会损害贵族的利益，但却违背了她的理想。

阿尔托莉雅从未忘记自己的理想——拯救大不列颠。

大不列颠占多数的不是贵族，而是平民。

然而毫无疑问，一味压榨贵族也是不可能的。受过良好教导的贵族比平民拥有更多智慧，他们的发展『性』更强，也更有未来。

因此，面对骑士的请求，阿尔托莉雅决定贵族与平民都要出钱。

不出所料，无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激烈地反抗咯起来。

哪怕忠诚的骑士自愿集资，更多的人却是反抗。

【亚瑟王不懂人心。】

伴随着这句话，留言流出了。

“亚瑟王已经失去了以往的高洁。”

“亚瑟王已经被贪婪蒙蔽。”

一个两个，渐渐的越来越多。

现在想来，那大抵就是帝国灭亡的起始吧。

然而尽管如此。亚瑟王却从未后悔。

直到那一天，魔术师梅林再次出现了。

“找到圣杯，拯救天灾。”

“但是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也没有人会相信。”

一直压下的事实被阿尔托莉雅赤『裸』『裸』的掀开，所有人都在犹豫后看向了史蒂夫。

他是美国队长，是所有人的信仰，他的存在就代表了美国所象征的精神。

然而此时的史蒂夫却忍不住皱起眉，他依旧没有忘记在纽约大战时一众人的争吵。

可阿尔托莉雅却合起书站起来。她侧着头看着众人，声音清晰道：“你们最好早些想好。”

最开始，骑士们都有着共同的愿望——想要拯救大不列颠。

但那只是一时的。

阿尔托莉雅严肃地直视史蒂夫的双眼，恰到好处地捕捉到了史蒂夫眼里的茫然：“无论有着何等共同的愿望，当愿望出现了问题，矛盾就有可能爆发。”

说完，阿尔托莉雅就抬脚走向内部，连着几步后，她边走着边轻声问：“贾维斯？”

贾维斯很快回答她：“yes.，我在。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阿尔托莉雅欣慰地点点头，声音却有些发冷：“那么贾维斯，告诉我，master他在哪。”

贾维斯略一犹豫想拦下阿尔托莉雅：“抱歉，阿尔托莉雅小姐。sir正在做实验。”

阿尔托莉雅笑容不变，却突兀地让人只觉得浑身颤抖：“是吗？他在做什么？他在拿着我的剑做什么？”

阿尔托莉雅咬重了“我的剑”几个字，让贾维斯有些不知该如何应答。

阿尔托莉雅也不管，顺着自己所感觉到的剑的魔力位置，重复一样说了一遍：“那是我的剑。”

圣剑excalibur和阿尔托莉雅的关系有些类似于契约，就像阿尔托莉雅能够感觉到excalibur的所在一样，她一样能感觉到excalibur现在不同寻常的情况。

“现在它的魔力正在巨大的涌出……”阿尔托莉雅皱紧眉头，慌『乱』地往前冲。

“……那是我的excalibur，它是盖亚借由精灵之手制造的星球兵器，神造兵装……其奥妙直到现在我也不敢直说完全掌握……”她的声音带着多多少少的急躁。

整个基地突然响起了警报声，红『色』的光明明暗暗的闪烁起来，即使离了这么远也可以听见史蒂夫不明所以的一声“what？！”。

“——那不是你们可以掌控的力量。”

阿尔托莉雅并非自私之人，当托尼斯塔克向她索要excalibur的时候，拥有圣杯给予的现世所有常识的她就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但她并不介意。

就像当初她想要保护大不列颠一样，托尼斯塔克是想要保护这个地球。阿尔托莉雅自认为这是一个极大胜于的理想，因此她愿意借出excalibur让他研究来寻求办法增强他的实力。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阿尔托莉雅也无比自信excalibur不可能那么轻易被人参透的原因——要知道，直到现在她也不敢说完全掌握了excalibur呢。

……但是她从来没想到她的master居然玩的这么疯……他居然在提取excalibur的力量！！

感觉到位置到达，阿尔托莉雅停下脚步，来不及让贾维斯解锁，她直接抬手召唤出caliburn对着研究实验室的门就劈了下去，一进门就看见『插』在底座上能量暴走、到处飞能量弹的excalibur。

她上前几步，一下把excalibur从底座上抽下来。

能量暴动这才停止。

然后，在能量提取的机器后头，灰头土脸的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班纳慢慢冒出了头。

阿尔托莉雅看着他们，『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