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泽来安好
作者:木易伴行 | 分类:现言 | 字数:10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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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睡了就要走
傅禹泽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转身手臂微动。她就像他的抱枕一样,也跟着被换了个姿势。
动作停下,余安安感觉自己稳稳的枕在了枕头上,他的手臂正好从脖颈间穿过,自然的搭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臂隔着被子搭在她的腰间。
既没有逾越半分,又让她感觉温暖。心里的害怕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着他均匀清浅的呼吸声,闻着淡淡的草木香,余安安慢慢闭上了眼睛。
次日,温暖的阳光通过窗帘的缝隙散落在床上的一双璧人身上。
被子已经被踢到了脚下,一条白皙修长的腿骑在男人的腰间,宽大的病号裤缩上去很多,纤细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胸膛上,巴掌大的小脸枕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双臂搂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下颚贴着她的额头。画面美的让人不忍打扰。
就在这一刻,手机的铃声那么无情的响起。同时唤醒了睡梦中的两个人。
余安安睁开惺忪的双眼,慢慢抬头,对上那双同样刚刚醒来,带着些许温柔的双眸。
四目相对片刻。
余安安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身体,几乎是弹跳的从他身上起来。一脸的惊慌。“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禹泽看着她的反应,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起身,倚靠在床头,拿过床头柜上孜孜不倦响着的手机,“喂”。
“禹泽,你起床了吗?”米菲儿站在总统套房门外,强挤着笑容。
“嗯。”傅禹泽应声。
“我来找你啊,知道一家不错的早餐店,我们出去吃?”
傅禹泽看着站在地上慌乱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又要开始跳脚的余安安,嘴角笑意加深。
“禹泽?”米菲儿没有听到他的回复,轻唤一声。
“不用了。”直接挂断电话。
米菲儿看着挂断的手机,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昨晚宴会他就是提前离开的,晚上她来了两次他都没有回来。现在,她肯定屋里面没有人。
他去哪了?这里又不是丹市,没有需要熬夜处理的工作。
傅禹泽放下电话,看到余安安逃似的冲进洗手间。
不禁笑出了声。
惯常很挑剔地方的傅禹泽昨晚睡的也非常的好。半夜醒过一次,抱着怀里的小女人,温温软软的,那种感觉很舒服。舒服到很快又睡了过去。
生物钟五点起的他,竟然意外的没有醒来。
刚才感觉他从怀里出去,突然的空落落的,很不舒服。那种柔软貌似还不错。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穿戴整齐。傅禹泽阔步走了出去。
余安安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半低着头不敢去看他。脸一直火辣辣的。她竟然和傅禹泽一起睡了。
虽然之前也睡过,不对,是一张床上醒来过,那是她醉酒了,神志不清醒。
这次,“唉!”叹了口气,余安安你就长点心吧。
想到早上是她骑抱在他身上的画面,全身都不好了,他不会误会她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抬头看向走在前面的高大身影,快走两步想去解释,又停了下来。好吧,真不知道说什么,再解释她也是抱他了。
“少爷,少奶奶。”办理完出院手续的高盛等在医院门口。见他们出来,拉开车门。
余安安和高盛点头示意了一下。“高盛,谢谢你,就不麻烦了。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谢谢,”余安安欠身。转身要走。
“少奶奶?”高盛唤住她,视线看向傅禹泽。
傅禹泽神色微敛这个女人,睡完她就要跑,抱枕白当吗?谢谢高盛,高盛有什么好谢的,是他在这陪了一夜的。抱了一夜的。
“上来。”傅禹泽沉声。
余安安步伐停住,以前听到这两个字都会很讨厌,现在不是讨厌,是紧张和害羞。
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他。
脚下的步伐异常的艰难,去?不去?
“少奶奶?”高盛示意了一下。这两个人好奇怪啊。少爷刚才看起来心情应该不错,可是这声音,不像开心的样子。少奶奶也很奇怪,少爷也是回酒店的,一起回去不是正合适吗?为什么还要自己走。
余安安犹豫了犹豫,慢慢坐了进去。
算了,余安安,你在傅禹泽面前就是来搞笑的,这种没有脸面的事情你做的也不少,就不差这一件了。大不了就是被他嘲笑呗。
笑就笑了。
早晚都是一刀,来吧。
高盛关上车门,快速回到驾驶位,车子缓缓驶了出去。
余安安紧紧的贴着车门,手指纠缠在一起。头低低的,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别说话,别说话,最起码现在别说,高盛还在呢,丢人就丢在他那就行了。别再往外丢了。
理想终归是理想,现实...
“怎么?睡了就要走?”一句话,余安安瞬间抬头,那小眼神,不是用哀怨可以形容的了。
开着车子的高盛闻言一惊,车子开出个完美的弧度。
接受到傅禹泽的目光,赶忙别开视线,主动的升起车子的挡板。
余安安看着挡板的升起,尴尬的浑身都不好了。
他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呢,而且,这也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他们只是睡在一张床上,什么都没有,没有啊。
看向始作俑者那淡然的模样,余安安真是无语了。怎么可以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又表现的那么无所谓呢。
“我,我。我没有睡你,我们只是睡在了一张床上,和衣而睡的。”
“嗯”傅禹泽点头,“所以?”看向她等着下一句。
“所以,不是睡你。”余安安摇着头。
“和衣而睡,不是睡,那你想怎么睡?”声音轻飘飘的。好看的桃花眼带着她看不懂的神色。
“我想,我就不想。我什么时候想睡你了?”余安安震惊的看着他。这话怎么说的这么有歧义呢。
“那要问你自己了。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态度。
“我?”余安安指着自己,惊讶的嘴巴能放个鸡蛋了。皱吧着眉头,欲加之罪啊,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