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财阀前夫日夜纠缠
作者:罗非鱼 | 分类:现言 | 字数:19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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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这样才乖
柔韧度并不好的她,猛地抬高长腿,一脚踹在他胸口,“你走开!”
可他单手捉住她的脚,修长的手指圈住她的脚踝,不知是她脚踝太细还是他手指太长,即便包裹一圈,指头还多出一截,他就用那截食指摩挲她的皮肤,一下又一下,“不接你电话,有我的理由,暂时不方便告诉你。”
陆恩熙的腿横在两个座位之间,还隔着中控台,姿势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你先放手。”
司薄年斜了斜嘴角,不仅不放,还挑开了她的鞋带,将鞋子扯下,抛到后座,手中留下一只干净的右脚,“太瘦了,咯手。”
其实他第一眼就看出来她瘦了,以前她就没什么肉,瘦了以后气色都不好了,她应该多吃点,长胖一些,搂着舒服,尤其是那种事。
陆恩熙恼得再次踹他,但脚踝被他握着,哪有再次得逞的机会,“司少出来这么久,里面那位等急了,再不回去,等下怎么跟人家解释?”
司薄年欣赏她眼波中的水汽,猫眼石一样的眸子,沾染了水泽之后越发玲珑动人,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床上总想弄哭她,她一哭,眼睛就像甘泉涌流,滋润他的身心。
“还不承认吃醋?这股酸溜溜的味道,够拌一道凉菜。”
陆恩熙冷呵,视线往他裤子连接处瞟,“凉拌秋葵吗?司少若是肯,我可以就地取材。”
司薄年拽着她的脚踝往身边一拉,视线暧昧,“何必取?你可以在原产地尽情食用。”
他大爷!
陆恩熙咬牙挣扎,可身体被他拉扯的倾斜,坐不直,躺不平,别提多尴尬,为了避免气氛更暧昧,她冷声道,“既然你当时在会所,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戴羽彤得罪我,我必须收拾她,只是不巧,事情发生在你的地盘。”
司薄年长指摩挲她的脚背,白皙皮肤上静脉血管纵横,他顺着那些纹路,动作很轻,偏偏带着雷霆之力,每一次都能获得预期的回应。
原来她的脚背也这么敏感?
“你可以说得更直白一点,比如,求我罩你。”
陆恩熙被他撩弄得浑身难受,鼓着脸怒道,“就算我不说,你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地盘上传出丑闻,何况戴羽彤已经是你的弃子,我收拾她,你应该拍手叫好,有我给你当马前卒,省得司少亲自动手,谢谢就不必了。”
“哈哈!”
司薄年突然朗声笑了两下,他极少这样笑,深眸如弯月刀,唇线带动年轻紧致的肌肉,朗逸的声线犹如千年蛊毒,“你这张嘴,欠收拾。”
“啊!”
他才说完,陆恩熙就觉得身体一轻,下一刻,人已经穿过中控台,被他抱在怀里,嵌在狭窄的驾驶席上,死死卡在他的怀抱和方向盘之间。
但凡她再胖一点都进不来。
司薄年这下轻而易举就能锁住她,他似笑又非笑,雅痞又邪狞,“你想让我怎么谢?”
陆恩熙的呼吸一下极不自然,可她完全不知道怎么才能摆脱这个窘境,“我的律师执照被吊销了。”
“想让我帮你拿回来?”
陆恩熙咬咬嘴唇,沉默。
除了司薄年,她想不出第二个人可以帮她,但主动求他,便矮人一头,她不想弄的那么卑微。
她颔首沉默,司薄年故意扳平她的肩膀,让她看向自己,“执照是上面层层审查之后做的决定,牵扯到不少部门,想要重新拿回来,得花大动作,你刚在我的会所闯完祸,转眼就让我出这么大的力,至少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这样的动作,窄小的空间,不管说什么都让人脸红,陆恩熙情不自禁红了耳朵,勉强把头往一边偏斜,又被他的大手给掰正,“你想要什么理由?”
她脑子有点浆糊,努力维持镇定,奈何所有防线都在体温交织中被溶解,声音更是不受控制的温柔。
司薄年喉结用力一滚,“我饿了。”
陆恩熙如释重负,“我请你吃饭,这附近很多通宵的餐厅,包场有点困难,但我可以选个口碑好又干净的。”
司薄年蹙眉,“我说,我饿了。”
“我不就在帮你选餐厅……”说着说着,陆恩熙察觉到不正常,再看他皱眉的表情,彻底明白了。
这个饿,并不是那个饿。仟仟尛哾
司薄年玩味道,“你家还是我家?”
陆恩熙垂下眼睑,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动作了,“这就是你帮我拿回执照的代价?”
司薄年缠着她耳边的长发,唇凑过去,舌尖舔过耳垂,软软的肉,含着,“我家?”
嗡嗡。
陆恩熙的手机突然响了。
“你等下,我接个电话。”
司薄年并不着急,这样的她,哪儿也去不了。
电话是何居正打来的。
陆恩熙有些后悔拿起来。
司薄年看戏的神情道,“接啊。”
陆恩熙瞪一眼,“喂?何律师。”
何居正出来后没看到陆恩熙的身影,担心她被司薄年刁难,只好打电话问情况,听到她的声音,忙道,“你在哪儿?没事吧?”
陆恩熙还没说话,耳朵突然被温热的唇含住,肆意的翻卷着,半身酥麻,脚趾头一根根卷起来,手指抓扯住司薄年的裤子,“我……没事,突然有点事得先回家。”
何居正声音焦急,“你自己?能开车吗?”
陆恩熙手指越来越紧,额头因为自制而冷汗涔涔,“可以的,我在路上,先这样……嗯,改天再说。”
放下手机,陆恩熙终于呼出声,“你干什么!”
司薄年放开她的耳朵,“坐过去,我开车。”
陆恩熙卡在那里,动弹不得,尝试着扭了扭。
司薄年身体一僵,下半段硬挺挺的,声音粗嘎危险,“陆恩熙,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办了你?”
陆恩熙刻意忽略坐下的硬度,“你把座椅调低一点,空间太小我出不去!”
司薄年唇线扬了扬,“出不去,就别出去了,这么坐着才乖。”
折腾半天,她终于回到副驾驶,光着一只脚,形象凌乱不堪,对着后视镜匆忙收拾乱发,擦掉嘴角快被啃没的口红。
司薄年支着额头看,半晌后说道,“我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