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倪蓁打坐完，开门出去，程彧就在楼梯口搬个凳子坐着。

侧脸精致，安静的低敛着如画的眉目，鼻梁高挺线条流畅。

她转了转，撇到楼下的空旷，顿住，他抬眸，看见她的反应后，解释道：“我有空间。”

“所以你不是双系，你是三系？或者更多系？”

好嫉妒，嫉妒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他点了点头。

“为什么！”

倪蓁懵了下。

为什么配角能这么多金手指？

书里的男主角都没这么厉害。

他到底是哪里人？什么身份？跟主角跟剧情又有什么联系？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任务？

倪蓁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听说过有哪个信息流位面发生过异变，也就是设定出问题。

没准他虽然厉害，但死的早，来不及在江湖上留下传说。

“不知道。”

程彧也不清楚。

但他隐隐约约有种感觉，这些异能不是后天获得的，而是自身携带的，藏着、隐匿着。

在适当的时间出现。

程彧没太深去想：“我去煮饭，你别乱跑，现在外面丧尸很多。”

他解释：“我们后面那队人刚死不久，引来了丧尸群，要等明天再看看。”

“不用煮，我吃速食。”

“速食对胃不好，也不利于发育长高，还是吃点新鲜的。”

“长不高了。”

她本来就这么高。长了几千年也没长出一厘米来。

程彧听到她郁闷难掩的语气，笑了笑安慰道：“你年龄小，还有发育的空间，而且我不觉得你矮，你现在就已经很可爱了。”

小小个的，像洋娃娃，一抱就是全部。

倪蓁看他一眼：“夸人挑重点夸，可爱不是我的代名词，帅气才是。”

她喜欢高冷绝情的人设。

突然，脑海中晃过一丝什么。

不对，她不喜欢，她很讨厌。

他嗯了声：“好，你很帅。”

倪蓁皱眉：“别拿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不吃这一套。”

她都是活了上千年的人了，这语气听了实在是有违和感。

“好。”程彧的眉眼越发柔软。

在他眼里，倪蓁不管是冷脸，还是皱眉，都是一样的好看。

他从空间里拿衣服递给她：“晚上冷，楼上空调坏了没有用，你多穿点衣服。”

“不用，我有。”

“不一样，这件是我给的，有特殊意义，你可以把你的那件给我，我帮你保留着。”算是定情信物。

倪蓁不想跟他说。

他脑回路不一样。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要也没关系，你记得穿厚点，别感冒了给我照顾你的机会。”

“你想的真多。”

“想你想得最多。”

“好土的情话。”

倪蓁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哪里学的，土得要命。

这要是能追到女朋友，丧尸都得回魂。

“土吗？我没追过人，那你教教我。”

程彧想了想，确实土。

什么时候路过图书馆，找几本书看看。

“教不了，你找别人去。”倪蓁这时候才发现，他是拿着手电筒挂在墙壁上，大厅才这么亮堂。

“很快就没电了，你要是怕黑，还是先回到休息室里坐着，我还可以陪你。”程彧说完，往休息室走，手里的手电筒按起来，对准厨房。

这里属于郊外，用的是煤气，现在城市集体断电，反倒比电磁炉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