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看了蒋少絮一眼，后者表示有些无辜，她实在是太好奇这两个完全没有记载的图腾了。

“那你现在……”这次是赵满延问的。

“我被人类男色诱惑了不行？”朝昔玩笑道。

赵满延和莫凡尴尬笑了笑，“那绿茶男还真是为全国人民作出巨大贡献了。”

莫凡在知道朝昔是狐狸之后他就很佩服穆白还能这么坚定和朝昔在一起，但后来看习惯了，他又突然理解穆白的快乐了，毕竟这无缝衔接的狐耳和狐尾，小情侣之间玩情趣的时候连道具都省了，毛绒控福利。

咳咳，听正事……

莫凡还是怕朝昔那像鞭子一样的尾巴突然打过来……嗯……小皮鞭小手铐什么的也省了，九条尾巴，九倍乐趣……

“狐族最后仍然保护人类，麒麟也是，还有这么多图腾也是，除却我一半是人，我只是走了它们的路。”朝昔有些忧伤，也很认真。

“图腾……”

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咽在吼，依靠，背叛，屠杀，依靠，又是屠杀，几千年后的今天却还是要依靠。

莫凡有时候也会想，人类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就真的这么容不下图腾吗？和平应该是人类和图腾共同享受的和平，可为什么，人类的和平却要意味着图腾的灭顶之灾？

朝昔没再参与莫凡和蒋少絮他们讨论的关于图腾的话题，月凰蛾已经回到军区小镇了，朝昔便也直接带着他们回了小镇。

朝昔的魔能是基本没有了，连元素钻都耗完了，秦岭上的娑风实在是太厉害了，她每每挥动翅膀消耗的魔能都是往常的两三倍。

圣瀑的事情交给灵灵去找线索了，连续两次把自己的魔能用到枯竭，朝昔急需好好睡一觉，直接把莫凡的契约空间征用了。

“要不你直接变成小狐狸，让灵灵抱着你睡吧，灵灵那里睡腻了还有蒋少絮那。”莫凡建议道。

朝昔小狐狸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就连莫凡和赵满延几个男人都想抱一抱。

朝昔直接一爪子拍过去，“换你整天被人抱着，全身都莫名其妙被摸一顿，你喜欢？”

“难怪穆白整天就想着你，换我我多半也能收心敛性了。”赵满延说道。

朝昔直接白了他一眼，“别，别把我说的那么伟大，更不要把你说的那么意志力坚定，让你戒掉女人，只有让你变太监这一条路了。”

朝昔会不知道赵满延是什么人？色中饿鬼说的就是他了，要他戒窑子戒花心，基本只有先结束他的生命才有可能了。

莫凡也要趁着神鹿之角反哺给他的力量去晋升了，大家各有各的事情要忙，赵满延这一趟什么收获都没有，穆白已经是超阶，莫凡也快了，三人小群体里只剩他一个还卡在超阶，那心情别提有多操蛋了，非要拽着张小侯去喝酒，张小侯看他可怜，也就跟着去了。

莫凡到了超阶之后也没着急回凡雪山，而是去了魔都觉醒新系。

等朝昔睡醒了，从莫凡的契约空间里出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莫名还有点眼熟，脑子清醒一阵之后，咦？这不是那个整天要当她老哥的狂热魔学家冯州龙的办公室吗？

这缘分，她才离开这里多久，睡一觉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