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苏衍，你不是苏衍，你究竟是谁？是你夺舍了苏衍对不对！”

“说我是苏衍的是你，说我不是苏衍的也是你，你这张嘴我看长着除了说话其他什么都不会，还尽说有些乱七八糟的话，我看不要也罢。”

“啊！！！”

苏衍一张扇在月灮的脸上，将他一张嘴都给打歪了。

“可是如果不让你说话，你又怎么能喊得出来了，当初听着我的声音感觉是不是很爽，现在你换你自己喊喊吧，也让我听听音儿。”

当初的记忆在一瞬间全都涌上了脑海，那段被他可以选择尘封了的记忆。

带着痛苦和绝望的记忆。

“苏衍你在这里对我动手你就不怕天后知道！”

“天后？”苏衍朝月灮走过去，挑起他的下巴，“你觉得我都能在这里对你动手了，我还会在乎区区一个天后吗？你忘了当年就算是她，来狐族见了我也得给我行礼问安，谁给你的错觉觉得我会怕她。”

月灮一下说不出话来，因为这确有其事。

苏衍的辈分在哪里摆着，当年的天后还不是天后，去狐族见他时还给他行过礼。

“如今她已经是天后，有天界和翼族撑腰，我狐族一直都站在她一边，苏衍你想好了要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人吗？”

“月灮看来这些年你在天界的保护下真的是丧失了所有斗志，已经沦为了他们圈养的一只金丝雀。”

苏衍说着一掌拍在月灮的锁骨上，顿时就将月灮的锁骨击了个粉碎。

“啊！！！”

“天界如果在你眼里真的那么强大，那又怎么会被人打的那么惨，最后还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见了人家都得绕道走。”

月灮听完他的话脑子里机会是下意识的就出现了玉瑶当时的容貌。

“你认识花瑶！”

那个女人的样子他能记一辈子。

太凶悍了！

“看来你当时也在场啊，她现在就在门外，需要我把她请进来再让你见一面吗？”

虽然他没有见过她当初在天界是如何大杀四方的，但是看到他一提她的事迹他们的反应我就知道了。

月灮忍不住努力把自己往后缩，不断的摇头。

“不要，我不要见她，苏衍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绕我一命吧，你看我现在也已经受到惩罚了，你就放过我吧。”

“放过你？那我当初的仇找谁报去？你如今的下场不是你罪有应得吗？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早该想到有今天。”

他如果自己努力修炼，将来也未必不可以飞升天界，但是他却选择了一条捷径。

可知这世上哪有什么捷径，那都是通向无底的深渊。

“你想尝尝被生生取走灵根的痛苦吗？”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

取走灵根的感觉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他见过。

“月灮里体内的灵根并不属于你。”

说完苏衍就对月灮下手了。

灵根从一个人体内取出是一件很漫长而有痛苦的事情。就像有人从你体内生生抽了一根骨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