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坐到了一起，但是空气反而变得更加尴尬。

张如茵也不知道要给林羡鱼说什么，林秉白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还是林羡鱼主动开口打破僵局，“你们这几年还好吗？”

“还好还好，都还不错，小鱼这今年呢，一个人生活的怎么样？”林秉白问道，脸上有了一些歉意在。

林羡鱼点头，“还好，但是我不是一个人。”

“嗯？那还有谁？”林秉白问，之前听过宋乙说小鱼不是一个人在B市，应该就是小鱼在Y县交的男朋友什么，不过也好，一个小姑娘在外生活，有个人照顾也好。

“我女儿。”

“谁？！”

“什么？！”

张如茵和林秉白惊了，两个人注视着对方，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最后，林秉白颤抖着声音问：“小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当初事情的真相你也知道了，我们也想补偿你，现在，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们说的，我们就是你坚强的后盾。”

“谢谢，但是我没有什么事情，给你们看一下孩子的照片吧。”林羡鱼淡淡一笑，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给张如茵和林秉白看了下小怪的相册。

小怪可爱逗趣，两个老人家的心都要化了。

“那个，小鱼，什么时候带小孩子回来看看我们，毕竟我们也是姥姥姥爷啊。”林秉白急忙道。

林羡鱼这时候心情已经正常了很多，还是微微一笑，收回手机，“这个孩子叫林夜晨，小名小怪，当了母亲后我才知道母亲的辛苦。父母也的确很不容易，还有，我很谢谢爸爸之前给我的卡，当初就是用卡的钱，我才能在Y县生存下去。”

林羡鱼站起来，隔着桌子对着林秉白深深鞠了一躬。

林秉白一时之间有些懵，他早就忘了那个卡和那些钱的事情了，现在被林羡鱼这样一提，倒是从记忆深处中把这些东西给挖出来了。

“这样，这样啊，小鱼没受苦就好。”林秉白叹道。

“我这次回来，也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咱们之前的关系还是保持着五年前那样吧，有些东西虽然名义上是改变了，但核心内在没办法改变。当然，我也会时不时回来看望你们。”林羡鱼说道。

林秉白和张如茵被这些话惊呆，之前本想着慢慢和林羡鱼培养感情，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林羡鱼这话是什么意思，心里还是怪罪他们吗？！

张如茵顿时哭了出来，“小鱼，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想到当年的事情……我……我真的……”

林秉白也说：“小鱼，你、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咱们一家人终于能在一起了，为什么要这样说，这么做。”

林羡鱼还是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们知道的。”

现在对张如茵连阿姨都叫不出来了……林羡鱼心里苦笑一下，看着还在哭泣的张如茵，抽了一张纸巾塞进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