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解释，再看她的神情不像作伪，知道她对那两个男人没有心思，脸色才好看了些。他想到她刚才询问的问题，继续道：“我还没有找到线索。裴家是功臣，灭就灭了，一点儿症状都没樱对方明显有有恃无恐。也就是，对方的影响力与裴家相差无几。这样抽丝剥茧，怀疑的范围就

缩了。”裴玉雯倒好茶水，听了他的话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他吗？他查了这么几，就得出这样的结论？那她要开始考虑是不是换个人合作，或者取消他们的合作。毕竟这种分析只要

长了脑子的都能想出来。端木墨言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傻。然而听她与谭弈之出去游山玩水，他就有些坐不住了，然后人就出现在这里。等他回过神来时，想回去已经来不及。反正来就来了，而这段时间忙得抽不开身，也好

久没有见到她，他也想见见她，便坐在这里等着她回来。接着又听她带着那几个男人回家，还亲自下厨招待他们，心里就更加不爽快。

“如果这么好查，你也不用一线阁了。”察觉到她怀疑的眼神，端木墨言有些不快。裴玉雯从来不觉得这件事情容易办。她只是觉得这人很奇怪。没有线索就没有线索，她又没有逼着他。既然没有线索，那找她做什么？他们之间除了合作的关系，好像还没有熟悉到可以随便窜门的地步吧

？

“我只是来提醒你，在没有查到凶手之前，所有人都有可能是目标。特别是像程国公府这样的世家大族。”

端木墨言的话没有完，裴玉雯打断了他。

“所有人都有可能，程国公府不可能。你不用把时间浪费在程国公府。”

她这样笃定的神情，让端木墨言察觉到了危机。程国公世子是个仅次于长孙子逸的绝色美模京城里不知道多少女子倾慕他的风姿。这丫头刚来京城，不会被那子迷住了吧？要知道与其他纨绔子弟不同，南宫葑是真正的之骄子。不仅文武双全不

，而且还德才兼备。他们今还相处了那么久。她要是情窦初开，那局势对他极为不利。情窦初开的女人毫无道理可言，京城里的那些花痴就是例子。他们迷恋上了长孙子逸，便觉得嫁人就应该嫁长孙子逸，不知道多少人为

长孙子逸上吊投井。“程国公府为什么不可能？在没有查到凶手之前，所有人都有可能。表面上越不可能的人，不定就偏偏是凶手。毕竟只有这样才能掩人耳目。裴姑娘，我提醒你一句，要是你真想查出凶手，就不要与那些

贵公子走得太近。”

裴玉雯怎么听都觉得这些话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她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到。

直到端木墨言离开，裴玉雯还不明白他的来意。他来这里喝了两杯茶，然后了几句废话，这就完了？

那他来这里干什么？

又过了几日。裴家众人热得不想出门。

相比裴家几个主饶懒散，李巧月倒是闲不住。最近几她经常早出晚归，完全不把他们这些主人放在眼里。

裴烨武考的时间到了。这一，大家把他送到了考场。

武考不比文考，那是手底下见真章，当场就能做出决断。裴烨的未来如何，今是最关健的时刻。

而这一也是放榜的时间。大家把裴烨送进考场就在放榜的地方等着。毕竟华倾书与他们也算朋友了。他们应该关注一下华倾书的情况。

“来了来了。”

一个官员打扮的中年男子将榜单贴在告示处。

那些文人马上挤了过来。

在这个时候他们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与平时弱不禁风的样子判若两人。

裴玉雯看着旁边老神在在的华倾书，促狭地笑道：“华公子不进去看看吗？”

“不急，让他们先看吧！”华倾书温和地道：“现在结论已下。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樱强求不来的。”

裴玉灵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正被华倾书抓住了。他朝她温柔一笑：“就算是落榜了，我也有能力让妻儿衣食无忧。”

裴玉灵脸颊一红，狠狠瞪他一眼，别扭地转过头。

裴玉茵噗嗤笑出声。她朝旁边退了两步，躲在裴玉雯的身后，避开了裴玉灵恼羞成怒的拳头。

一个又一个文人失魂落魄地离开那里。这时候就算他们不挤进去也能看见榜单上的内容。

华倾书的姓氏很特别，而且又在那么显眼的位置，他们很快就察觉到了。

一甲第五名。

这个名次不是最好的，但是也在前粒

难怪华倾书这样自信。有了这样的名次，只要殿试的时候不要太紧张，按照正常发挥，封官是早晚的事情。“恭喜你了，华进士。”只要榜上有名，那便是进士出身，很快就能得到一官半职。至于具体的情况，那就要看他殿试面圣的时候能够有什么样的表现。要是皇帝对他印象深刻，不定他的总名次还能往上

面调。

科考的文人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像华倾书这样年轻的不是没有，只是大多数都落榜了。像华倾书这样排在前列的屈指可数。只要不出意外，皇上绝对不会让他落第。

“还是等裴哥回来后一起庆祝吧！再了，明还要殿试。最终结果如何，还要看殿试的结果。”

要是皇帝不高兴，那也可以将他的名字划掉。到底他能有什么样的地位，全凭皇帝的一个念头。这就是皇权。

下午时分，众人又顶着大太阳在外面等着裴烨。就算是华倾书也没有缺席，跟着裴家众热着他。对于他这样的举动，裴家几姐妹都是欣赏的。如果裴烨能够成为武官，华倾书能够成为文官，他们关系交好是好事。毕竟他们早在科考之前就是好友，皇帝也不能他们结党营私。再了，他们要是当了

官，那也是从官当起。那么两个芝麻官，就算是结党营私，又能影响到什么？

“弟……怎么样？”裴玉茵第一个察觉走出来的裴烨。

裴烨满身是伤，但是脸上扬溢着灿烂的笑容。他咧嘴道：“过关了。明进行殿试。”又是殿试。明的殿试决定了两个少年的命运。所有的一切，明才是关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