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危情
作者:花妃颜 | 分类:现言 | 字数:126.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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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慕微微的造访
慕韶涵皱起好看的秀眉,她抬手把人扶了起来,然后淡淡道:“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她这边平静冷然,端的姿态高雅,可那慕微微却含着泪朝她扑来,一个闪身也没能躲过。 .
“你帮帮我,慕韶涵!只有你能帮我了!”慕微微的眼里是满满的焦急恐惧,她还时不时往后看几眼,发现门还开着,身体猛地一抖,赶忙去关了门。
这时她才呼出一口气,靠着门身体滑了下去,颓丧地坐着,整个人看起来了无生气。
“慕韶涵,只有你能帮我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了。”慕微微低垂着头,声音幽幽传来。
怕她这副鬼样子吓着孩子,慕韶涵把慕泽带进卧室后才出来。
看到女人坐在地,心不悦更甚,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那罗天成去哪儿了?不是挺待见这女人的吗?怎么现在没了个人影?有些来脾气,她声音冷了三分:“慕微微,站起来,不要卑微的像一条狗。”
被慕韶涵说的有些尴尬,但此刻的她哪里顾得那么多,曾经骄傲自大的女人如今落得这样的地步,说来她也是可怜,喜欢一个男人爱而不得,作天作地最后把自己给变成这副模样,可怜又可恨。
从地站起来,肿着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慕韶涵等她表态。
“你不是能耐挺大?”慕韶涵做到沙发,怡然自得地看向她,笑道:“什么事还能难着你慕微微?”
听着女人讥讽的话,慕微微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反驳,她咬了咬牙,扯起一抹无力的笑来:“我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哪有你本事大,能让罗向宇和满二爷都为你肝脑涂地。”
正顺出来一瓶指甲油涂着手的慕韶涵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答:“肝脑涂地这个词可不是这么用的。”
“韶涵,你帮帮我吧。”慕微微的话里带了哭腔,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然是打死也不会来求慕韶涵。
红『色』的指甲油在一个个涂过,衬得修长白皙的手指更加完美,慕韶涵心升起一股戏弄她的意味:“你让我帮你,你还没有说是什么事,让我怎么帮?”
听她似乎是有松口的迹象,慕微微整个人都焕发起来,她从地站起来,走的离沙发近了些:“个月从罗宅回去开始的,有一天我差点被车撞,在外面吃饭的时候还有人在我水杯里放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总之很苦,后来有很多类似的事情发生,我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甚至,我今天,我今天差点被人给*,有三个男人把我围到巷口,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给了我一巴掌……”
说到此处她顿了顿,声音带着哽咽,梨花带雨道:“他们……然后他们开始撕我的衣服,我大叫也没人来帮我!当时真的好可怕,我怎么挣扎都没有用,那里黑漆漆的一片”
慕韶涵点头表示了解,淡淡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看到一旁堆着的木板,我趁他们不注意把他们都推倒,砸在他们身我跑来了。”
慕韶涵懒懒地掀了下眼皮,瞥到站在眼前的女人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收回目光,她低头吹了吹指甲,状似惊讶地挑眉问:“能把自己*经历说的这么详细的人,我倒还是头一遭见。”
“你!”慕微微赤红着一张脸,想要恼怒地骂她,可最后还是忍了又忍,心委屈更甚,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她扁着嘴巴大声道:“你能不能帮忙给句痛快话!不能我现在自己找个地方去给埋了一了百了!”
她之所以会来找慕韶涵都是因为在那天见面时发现了她和以前的不同,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截然不同的转变,看起来极其不一般,一股非寻常的气场围绕着她,尽管只有短短的相处时间,可却深深地印刻在她脑海里,直到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才会下意识地来找她。
这极其不负责任的话听在慕韶涵耳朵里格外刺耳,可惜的是她现在没有手能掏一掏,于是只好将这烦闷的情绪撒在慕微微身:“要么好好说话,要么滚出去,罗天成当你是块儿宝在我这儿你什么都不是,别把自己放的太高,你在我这儿占个地儿不说还得担心随时有你仇家找门来,你不担心我儿子的安危我可担心。”
说了这么一大通可把慕微微给说懵了,她还没见过脾气这么大的慕韶涵,这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她木然地点点头,看到慕韶涵微皱的眉头才猛然惊醒,有些慌张道:“是许明月!这一切都肯定是她做的!不会有第二个,我要你帮我,让她身败名裂!”
终于说清楚自己此行来的目的,慕微微此刻反倒不生气了,忐忑不安地看着端坐在沙发慵懒高贵的女人。
她一时间有些难过。
曾经的她也是这样啊,高贵,不可一世,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可现在呢?
自嘲的笑了一声,慕微微声音沙哑:“你随意想不想帮我,我只是没人能求了,才来找你。”
把头扭向一旁,此刻冷静下来的她又恢复了自己的自傲。
“罗天成呢?”慕韶涵轻轻开口问出声,其实这才是她今晚最大的疑『惑』,那天也见了罗天成的表现,对慕微微那么紧张又怎么可能会放任她发生这些事情。
听了这话,慕微微的表情变得沮丧,她笑容苦涩道:“我和他吵架了。”
“把人气走了?”慕韶涵在沙发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斜睨着眼看她。
有些愧疚地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点了点头。
那天她醒来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罗天成也都像往常那般哄她,可千不该万不该说许明月如何不是,罗老太爷如何不明是非,这不,三两句话的功夫把人给气到法国去处理公务了,当时她也觉得委屈,后来回想还是挺想他,但以自己自傲的『性』子是决计不会认错让人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