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棋知道你答应了杨福洲，那批未经批准的药物是医院的非法物资，本该拿去销毁。但是杨福洲却让你投入临床试用，韩棋和我试了很多次调换你的实验样本。”

顾墨衡看了她一眼，“你的戒心非常强，在我们更换了几次后，你便不再留在实验室。也就是那时候，杨福洲发现了我和韩棋在暗中阻止你们的计划。”

“后来呢？”杨静茗表情有些着急。

顾墨衡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我那时候真兼顾着顾氏集团和学校的事，韩棋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参与实验。他为了让我专心处理公司的事，便一人去见了杨福洲。”

“……”

“回来后，韩棋便态度大变，原本不支持你重新制作实验样本的人却帮着你做实验。直到第三次实验结束后，杨福洲因为结果没达到预期对你发火了。韩棋心疼你便去找了杨福洲，而那时我不知道他做了这么多，我收集了证据交给了警方。等警察展开调查时，韩棋自杀了。”

顾墨衡平静的说着那过去的时光，看着对面坐着的人。

当年的事都是因为她和杨福洲，韩棋用自己的命换来了他们的苟且偷生，真不值得！

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从五年前开始，杨福洲就选择了一条最决断的路让其他人一起跟着跳进那挖好的深坑。

韩棋是第一个，当时他用结束自己的生命来换取杨静茗的清白，可惜却失算了。

作为杨福洲的女儿，杨静茗当时的手段和杨福洲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我不知道他是自杀的。我以为……”

顾墨衡打断她的话，“你以为是我杀的。或者换个方式说，是杨福洲这样告诉你的，对吗？”

“是，爸爸告诉我说韩棋是因为和你起了争执才会受伤，最终抢救无效。”杨静茗当时回家就被杨福洲关了起来，她出不去也没办法联系上韩棋和顾墨衡。

她得知信息的渠道，只有通过杨福洲和杨木才知道。

“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办法。实验刚开始的时候，你和韩棋极力反对我，那时候我就不服气了。为什么我要放弃自己研究了许久的实验，爸爸给我施压，你们又不理解我。一气之下，我就答应了爸爸的要求。韩棋自杀的那天，我被爸爸关在家里，根本就出不去。”

杨静茗真的很后悔，她这五年来一直憎恨顾墨衡。因为她主观意识太强，一直把顾墨衡当做杀死韩棋的凶手。

没想到，五年后，她知道真相事，已经太晚了。

“对不起，我很抱歉。因为我的误解，后来还伤害了你女朋友。”杨静茗此时真的很后悔也很愧疚。

顾墨衡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现在说对不起，太晚了。韩棋死在了杨福洲的手下。”

“什么？”杨静茗难以置信。

韩棋怎么会死在爸爸的手下，他不是自杀的吗？

“他自杀前吃了杨福洲给的药，就算他不自己动手也会因为药效活生生的痛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