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王爷要出嫁
作者:洋芋子弹头 | 分类:游戏 | 字数:9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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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一己私欲枉为官,再发疫症溯根源
推门进入了大堂,还未等坐定,村长就惊慌失措的开口道“几位大人,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老夫只记得方才正与几位大人在堂中饮酒,可等到老夫醒来时却发现独自躺在房中,就连几位大人也都不在房内!”
“村长,您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温昀瑾微微加重了语气,眼神探究的上下打量着他道。
“倒是做了一个极为骇人的噩梦···”村长若有所思的垂下了头,语气中难掩的闪躲与疏离。
“那不是梦!”我淡淡的开口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什么?!那···那那···”村长一下子慌了神,惊恐的伸出手指向村西头牢狱的方向。
“你所见到的也是真实的。”目光清冷的扫过了村长圆睁的眼,再一次点了点头。
“这怎么会?这不可能啊···那些人···那些人···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为什么?!这倒是是因为什么?!”村长的两只手交叉起来,紧抱住头,一面失神的在屋中踱着步。
“村长,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恐怕会更加让你难以接受,可眼下时间紧迫,并没有可以让你接受缓冲的时间。”我定了定神,沉下声来开口道。
村长的脚步呆立在了原地,目光很是无助的朝我转回了身,声音颤抖着,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还···还有什么事?”
“牛嘎子死了,是被他的夫人活生生咬死的。”
“什···”一股气流涌上头颅,一阵晕眩的感觉让村长险些栽倒在地,关键时刻,裕树赶忙上前一步搀扶住村长的手臂,将他扶在了桌前。
“呼~呼~呼呼···”村长大喘着粗气,双手颤抖的想要抓起桌上的茶杯,可却失手摔碎在了地面。
一个静僻的村庄短时间惨死了49人,且死相恐怖诡异非常,我能够理解这等天灾人祸对于一个淳朴的村民来说是多么的耸人听闻,难以接受。
可既然这事发生在村中,也定然是事出有因,单凭我们几个外乡人恐怕很难锁定,尽管心有不忍,我还是拉开桌前的高凳坐在了村长的对面。
伸手先是给村长斟上了一盏定惊茶后,我缓缓开口说道“为了确保村民们安危,我已经通报村中各户这几日不可出门,剩余的六个得了‘疫病’的村民,我也一同派人看守了起来。”
颤抖着啜饮了一口凉茶,村长的神色也渐渐平缓了下来“真是···真是有劳几位大人费心了!此次若是没有几位大人相助,恐怕我们近官村也就快成一座废村了···”
“先不说这些客套话,我暂且有一要事想要请教于村长!”
“大人但说无妨,老夫定然直言相告!”
“还请村长仔细回想一下,在这近官村中可有哪户人家遭受过村民的排挤,或者被整个村子孤立起来的人?”既然凶手把目标锁定在这个鲜为人知的偏远村庄,想必就是与这里有过瓜葛之人。
至少也是一个知晓这座村庄存在之人,我暂且还是把目标锁定在了村中居民的身上···
“这···村中杂事众多,村民邻里间的琐事不可避免的会出现摩擦,可这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平日里我也并未放在心上,而且住在这村上的大多都是从小长大的朋友,还真没听说有谁被孤立过,除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村长的话音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意味。
“除了何人?”我继续开口追问道。
“除了那个遗腹子傻娃···”村长皱了皱眉头,很是不情愿的开口道。
“那个傻娃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村民又为何要如此针对于他呢?”既然已经说到这了,我便顺着询问了下去。
“诶···此事说来话长,傻娃的娘亲并不是我们近官村人,而是个逃荒至此的异乡人,不过人长得周正,手脚也勤快,我们村中大伙就合计着把她留下来,他娘亲并没有名字,但却精通医术,我们便只唤她作大夫。
可在八年前的一天,傻娃的娘亲不知遭受了何等刺激,一夜之间雪白了头不说,人也变得疯疯癫癫,原本最喜欢在村中闲逛问诊的她,却突然怕极了人!
只要是方圆几里被她瞧见了模样,便会大喊大叫一直到对方消失离开不可,后来时间久了也就没人再去管她,任由得她自生自灭,所以他娘亲怀有身孕一事,我们这些村民也并不知晓。
直至七年前的一天,村里的几个孩童无意间闯入了疯婆的宅院,发现她的尸体后,我们这才知道原来疯婆怀有了身孕,村民们见她可怜,便想要遵照村中的规矩,将疯婆埋葬进后山的墓园。
按照村中的规矩,胎体不得与母体同葬,所以我们便找了村中的几位接生婆。打算将疯婆腹中的胎儿剖腹出来另行埋葬,可这一剖腹,才发现原来尸体中怀有腹中的胎儿并没有死,并且在母胎中就已经睁开了眼!
那时前来做法的师父说此胎阴气过重,不宜久留,可村民又怜惜这幼小的生命,所以经过投票决定将傻娃留了下来,最初的前三年,傻娃就如同普通人家的孩子童一般。
第190章 一己私欲枉为官,再发疫症溯根源
活泼开朗爱玩好动,人长得又机灵可爱,深受村民们的喜爱。可忽然有一天,村中一个与傻娃处处作对的孩童,突然一日暴毙家中,诡异的不在此处。
而是那孩童早在几日前,带着村中的其他几个孩子欺负傻娃时,傻娃曾对那人说过,他会死···从那之后村中便开始有奇怪的流言传出。
说是鬼娃咒死了那家的孩童,惹得孩童的父母愤愤不平的找上我来理论,起初我也并未在意,之后后来相继有四五个人都是在傻娃说出你会死的死亡预言之后,不足一个星期便离奇死亡。
这下傻娃的诅咒传说也变得更加愈演愈烈,所有的村民都视他为恶魔一般,后来傻娃的个性也愈发的阴森,独来独往,鲜少在村中露面。”
“那这鬼娃与牛嘎子的夫人可有什么渊源?”我突然想到了那首傻娃在后上吟唱过的童谣,随口问道。
“诶,自然是有关系的,可以说在这近官村之中,恐怕也只有牛嘎子的夫人愿意照顾他,甚至还想要收养傻娃作为儿子抚养呢!只不过牛嘎子对此却十分的反感,还曾伸手打过傻娃!”
秉烛夜谈促膝言,转眼伴着金鸡报晓,太阳也渐渐在天边熏红了‘眼眶’···“几位大人一夜未眠,身体这般操劳,实在让老夫不知如何是好!”
村长无奈的看了一眼,天边的霞光,很是羞愧的开口道。
“生死攸关,自然来不得怠慢!”
“啊——!”村长忽然惊叫了一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开始不安的转动起来“这···不如几位大人先行回房休憩片刻,等到早膳好,好了,老夫再前去叫几位大人?”
语气很是急躁,听起来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不必,天亮后我们还得回到牛嘎子家看看剩余的几个疫患。”
“那···那不如现在去,现在去可好?!早去也可以早回嘛!”村长再一次急促的开口,这下我终于明白了村长的用意,不过是想我们引出房门罢了。
难不成这看似朴实的村长,也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方不过才这么想,村长宅院外的铁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个头戴官巾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呦!这是有贵客前来啊村长?!”男人笑着摸了摸塌瘪额蒜头鼻很是熟络的开口问道。
“啊,没···没有,只不过是有些交情的好友罢了···”村长的脸色立刻僵硬了起来,涨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
“你该不会背着我,找了别的买家吧?!”男人缓缓的压低了身子,紧紧的盯着村长的眼睛。
“没,没有!我怎么敢呢?!之前说好的事老夫绝对不会反悔,决定不会反悔的!”村长一边疯狂的摆着手,一边信誓旦旦的开口应和。
“哼!最好是这样,我告诉你,近官村的这快地马上就要被朝廷征收!你要做的就是在征收之前,动员好村民们赶紧交出地契,收拾好东西滚蛋!”
“是是是,是是是···”村长忙不迭的点着头道。
此时在我们眼前的村长,像极了被狼衔在嘴边的兔子,胆颤心惊!裕树,昀瑾不明所以的朝我望了过来,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我也伸手将食指放在了嘴边,示意他们暂且按兵不动。
“刘大人,那这朝廷分发下来的土地···什么时候才···”村长畏畏缩缩的小声道。
“诶!我说村长啊,朝廷应允下来的还会差你的不成!”那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高抬起两条腿搭在了茶桌上。
他的鞋底正对着我,一道道波纹中夹杂着泥土和些许白色的细密颗粒!
“可刘大人,这分地不下,我又如何向村民们交代啊?”
“少啰嗦!,多亏了现在朝廷是怀柔政策,要不然你们这些钉子户啊,早就被扔进大牢里自生自灭了,哪里还有资格跟我们讨价还价!收钱就得办事!我说村长,你可别想着干些吃里扒外的勾当!”
“不敢···不敢···”
“行了~既然收了我们大人的银两,就别再演什么尽职的村长,再给你一星期的时间,等到这村子空了出来,你才会得到剩余的三百两银子,三百两啊~好好想想吧!”男子说完,便得意洋洋的转身离去了。
剩下那一脸沧颓的村长,和三个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
“村长,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对,对不起···是老夫一时鬼迷心窍···”村长惭愧的深垂着头,口中吱唔道。
“那人方才说钱,你收了什么钱?”裕树也紧接着问道。
“诶呀!糊涂啊!是我糊涂啊!”村长懊恼的敲打着自己的额头,半晌后这才向我们坦言道“方才的那人是礼部侍郎身边的红人爪牙,我与他约在了今早的寅时会面,只是昨夜昏厥将此事忘在了脑后。
其实早在四个月前,就来过我们近官村···口中说的是朝廷征地,实则却是那礼部侍郎为了建一座关雎院,才逼迫我们村中的村民离开。
村民自然不愿,可那刘大人却向我提出了要我帮忙清理百姓出村,作为报酬他会付给我五百万的银两,
起初他们口口声声说会让朝廷再分发出一次土地给我,可是如此看来,也不过是水中捞月···如今又赶上村中怪事频发,诶呀···看来是天要亡我啊!”
“你为了一己私利出卖村民,又与老天有何相关?!”温昀瑾冷哼一声,嗤之以鼻道。
听了这话,村长立刻没了声音,前来探案,又突然遭此事端,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祸不单行啊!
“大人!大人——!”门外远远的便听见鲁大宝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很是急迫,我唯恐事情有变,干脆站起身迎了出去。
“何事这般慌张?”
“大人!大人!那几个被关押着的疫者突然发了病,此时正在牛嘎子的宅院中互相厮咬!是齐大哥吩咐大宝前来叫大家前去!”
“嗯,好了知道了!”我的眉头紧皱,紧跟着就要走出宅院,可是地面上一处细细的白色颗粒再一次引起了我的注意,蹲下身看时,我的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
在这地面上散落的,正是一个个馒头的颗粒!在这宅院之中哪里来的馒头屑?!倘若是我们从牢狱之中回来时带来的,此时进进出出定然会将馒头屑踩踏入泥土中。
可是眼前的馒头屑却是崭新的,上面就连一颗尘土都难以看见,侧着身仔细看来,在那散落的馒头屑前是一个偌大的脚印。
脚印之上正是我有些眼熟的波浪纹!
“您在看什么?”身后的裕树也紧紧跟了上来,好奇的问道。
我转回身,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没事,走吧!”再次回到了牛嘎子的宅院,还未近前便听到很多嘈杂的声交织在一起,淮绶站在外面,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淮绶,发生了什么事?”
“这···我之前一直都看守在门外,只是刚刚放在门前的几把锄头滑落在了地上,只是这一空档,屋内就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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