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本色之庶女毒心
作者:雪颖碟依 | 分类:古言 | 字数: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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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血复活139不透剧十四
“长生,裤腰带跑丢了,哈哈。”
“鞋跑丢了,回家可不要被你婆娘揪耳朵啊……”
没有恶意的取笑声让跑远的冻长生转头冲着他们吼,“我倒回来捡,谁藏我鞋谁王鞍啊。”
挑着木桶的汉子们乐呵呵,“娘的,老子去把他的鞋藏起来。”
河岸台阶路边,扔着一只木桶和一根扁担。
这是冻长生仍在这的。
“长生今奇怪了,把水桶扔在这……”
“村长,你…这是在钓鱼?”
前面话的汉子话没完,就被身边的邻居给打断了,几人齐齐盯着冻村长手里勾着的两条鱼。
目测五斤重跑不了了。
个个羡慕眼冒绿光,“村长你今吃鱼啊,这鱼可真大。”
冻萌萌看他们挑着木桶,脸木木的,“坐。”
汉子们、汉子们齐齐坐在台阶上,木桶放在身后,盯着河里抓鱼的冻门,“这河里还有五斤重的鱼?要不,咱们也下去看看?”
一群挑水汉子心口火热。
分分钟脱了衣裤噗通跳进水里。
冻门被溅了一脸的水,“想要五斤重的鱼?可别想了,我连条手指头大的鱼都没有抓到。”
一群挑水汉子想把他按水里揍。
你他娘的自己闺女手里拧着的是两条五斤重的鱼,还敢没有鱼,不打你打谁?
冻门潜入水底,赶紧溜了。
但是脚踝被拉住,他被大力拖回来。
一群汉子嘿嘿坏笑。
“跑什么,我们又不会把你按水下呛鼻子,是不是啊?”
“不呛鼻,扔你是应该的。”
一群挑水汉子抓着冻门的手脚头,朝举起来运气。冻门慌叫,“你们不能胡来啊,快把我放下来啊啊啊——”
噗通!
整个人砸进水里。
一群挑水汉子叉腰大笑。
冻萌萌看着有趣,都是一群汉子了,还玩的是崽崽的游戏,她拧着两条鱼回家。
张秀兰在烧火蒸饭。
柳童提着半麻袋的黄豆进来,这黄豆还是从后厨仓库里翻出来,是当初才镇上黑市里抢回来的,“秀兰姐,我找到了些黄豆,我们做豆腐吧……萌萌啊,你去抓鱼啊?”
柳童将黄豆麻袋放边上,从冻萌萌手里接过两条鱼。
“嘿,估摸着还有十斤呢,萌萌想吃烧的还是煮的?”
冻萌萌看向黄豆麻袋,“豆腐?”
柳童笑眯眯的,“家里就剩下些肉了,我就琢磨着能弄点啥出来吃,在仓库里翻出来这袋子黄豆,用着发豆芽可惜了,我给做豆腐。”
张秀兰从柳童手里接过鱼,“做水煮鱼吧?瓜爱吃。”
柳童有些苦恼,“家里只有些茄子青瓜片了,没有配料啊,我用点黄豆发豆芽吧。”
又从米缸里掏出两个鸡蛋,想想五斤重的鱼两个鸡蛋不够,又掏了两个出来,敲了个口子,把蛋白分离出来。
冻门挑着水进来。
冻萌萌站在水缸边上,看着粗汉子将木桶里的水倒进水缸里,柳童和张秀兰一人一勺的从水缸里舀起来就走。
冻萌萌的脸黑沉黑沉的。
粗汉子和一群挑水汉子刚刚在水里噗通玩的,又把水挑回来倒进水缸……
冻萌萌一指头将水缸抠了个大洞,半杠子的水哗哗哗的流满地。
张秀兰:“……冻大哥水缸破了,赶紧来补杠,冻大哥。”
冻萌萌看她一眼,张秀兰的声音了下来,她看眼水缸上破的拳头大的洞,又瞅瞅脸木木的冻瓜。
张秀兰,“瓜、瓜你弄破的?”
冻萌萌点头。
张秀兰瞬间无语。
冻门在屋里换衣服,扯了裤子就出来,看着破聊水缸他有些懵,“咋,咋破了?”
张秀兰扭头就走。
冻门就眼巴巴的看着亲闺女,“瓜,水缸砸破了?”
冻萌萌,“脏。”
脏?
冻门脑袋更懵了,他撑着水缸沿往水里看,水缸里的水清澈得能照出他颤抖的睫毛,他茫然的看着亲闺女,“挺清的水啊。”
冻萌萌的脸一黑,转身就走。
冻三爷一大早起床就去侍弄他的两亩水田了,冻门愁死了,他蹲在田埂上,冲着田里的亲爹喊,“爹,瓜把水缸给弄破了,可咋整?”
他还修补不了。
家里又只有四只桶。
冻门抓抓头发。
冻三爷盯着淤泥里糯动的玩意,老眼诧异后是喜色,迅速出手抓出一条尾指大的鳝鱼。
“先甭管水缸,去拿只桶出来,下田抓鳝鱼。”
冻门看着亲爹手里的蜷缩着蹦跶的鳝鱼,眼珠都直了,“…哎,哎我这就回去拿桶,爹你甭放手啊。”
冻门跑回家拿了桶就跑。
后面跟着三只的。
冻萌萌看着老头子手里的玩意,咧嘴,“这是蛇。”
冻三爷把鳝鱼扔进木桶的动作僵了一瞬,差点以为亲孙女的是真的了,盯着在桶里游动碰壁的鳝鱼头,才沉沉的开口,“是鳝鱼,可以煎着吃,味道不错。”
已经很多年没吃过鳝鱼了。
他是凑着这两亩水田,才有幸能抓鳝鱼来。
满血复活139不透剧十四
冻门下了田,踩着淤泥,目光炯炯。
冻萌萌的脸有些沉,眼睛却亮了亮,“能吃?”
冻三爷肯定的点头。
冻门弯着腰,两手在淤泥里摸索着找鳝鱼。
冻萌萌砸吧下嘴,机甲蹦跶出来坐在崽崽头上揪着他的头发,贼兮兮的喊,“抓不到抓不到。”
冻萌萌看它一眼。
机甲抬抬短头,“没有我,泥巴里怎么可能会有蛇,哼哼。”
冻萌萌一指头将它按进了淤泥里。
冻门摸索着的手一僵,紧接着兴奋的大喊,“我抓到了我抓到鳝鱼了,爹我抓到了。”
手里的鳝鱼比亲爹抓的还大还粗。
他赶紧将鳝鱼扔进木桶里,又去方才的地方摸索。
这里肯定有鳝鱼洞。
手指头又拖出一条鳝鱼,冻门笑呵呵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了。冻三爷也抓了不少,父子两忙活着,只一会就把木桶给装满了。
冻门直起身朝着家里喊,“大妹子,快拿桶出来,大妹子,拿桶出来装鳝鱼了。”
张秀兰听见了。
但是她的动作没有冻二爷快。
冻二爷刚到堂弟家院子门口,听到堂侄子的喊声,兴奋的要蹦起来,抢了张秀兰手里的木桶就跑了。
把张秀兰看得直愣愣的。
锅里还在嗷黄豆水做豆腐,也就没去田里凑热闹。
柳童将磨好的黄豆水舀到锅里,慢慢的添柴,“秀兰姐,咋回来了?”
张秀兰笑着,“冻二爷把水桶抢走了。”她撸袖子帮忙,“也不知道抓了多少,能给瓜煎起来当零嘴吃不。”
柳童笑眯眯的点头,“肯定有两桶。”
真是满满的两桶。
翻滚着糯动。
看得人头皮发麻。
张秀兰和柳童脖子上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咋,咋抓了这么多?”
冻三爷冻门在洗手脚,冻门兴匆匆的,“我就咱家这两亩地养水,今年是大丰收,就连滑不溜去鳝鱼都直接往我手里钻,这两桶鳝鱼就用了半个钟头抓完了。”
冻二爷后面也下去帮忙了。
“我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蠢的鳝鱼,自己往桶里撞的。”
他的余光不由自主的去瞄冻瓜。
空气凝固了。
大伙看看冻二爷,又看看冻瓜。
柳童笑呵呵的开口,“鳝鱼先放着,早上做了水煮鱼,先吃着,上午在弄一锅豆腐。”
张秀兰,“吃完水煮鱼你们把鳝鱼的头切了。”
冻二爷跳起来跑进厨房,“有水煮鱼啊,哎呦,我家宝贝孙子没有过来啊,我得那个碗给他装点回去。”
这是吃了还要兜着走。
柳童被他这厚脸皮给气笑了。
“二爷,你要么就把冻二瓜带过来吃,要么就不用吃了。还想装回家去,你当你家那婆娘是个好惹的?装回去全吃到她肚子里去了。”
冻萌萌点头。
冻二爷吃得满嘴的油,这水煮鱼的配料只有青瓜茄子,但耐不住这切成片的鱼用蛋清抹了滑溜溜的啊。
还有这汤,加了佐料下去。
可真鲜香。
“先吃,都先吃,吃完我带二瓜过来,没有鱼吃了不是还有鳝鱼吗?够他子馋的。”
一桌人对他无语。
柳童儿子,“呀,呀呀。”
…
冻春家的奶死了。
毫无预兆。
七孔流血死的。
冻春父母兄弟都吓坏了,但都不敢声张亲妈是怎么死的。
死相太恐怖。
把他们都吓着了。
唯独冻春站在她奶房门口,眉头都皱了起来,被大姐大教出滚地板,又跟着大姐大去打仗,现在的冻春已经不是原来软萌的冻春了。
隔壁是冻长生家。
他家大早上的得了冻村长的便宜,偷着吃一条五斤重的鱼,全家老都乐疯了。
冻长生那个泼辣无理的婆娘高忻直接扑在冻长生怀里亲了他一口。
把冻长生美得要上。
一家人偷摸着吃鱼。
听到隔壁异常的响声,一开始都没在意,后来听着越听越不对劲,冻长生跑到墙角跟拔了块砖头下来,看着对面的情况。
“哎呀,冻春奶死了。”
他拍着大腿惊叫,“这死相可真惨啊,脸上全是血。”
他婆娘揪着他的耳朵,“废啥话,赶紧过去瞅瞅,冻春奶不是个东西,她儿子儿媳妇跟咱们家相处的可以,看看有啥能搭把手的。”
转头进了厨房,砰的关了厨房门。
冻长生看着关紧的厨房门,唉声叹气的去了隔壁家。冻春奶的两儿子脸色煞白,像是吓得不轻。
女人们在冻春奶屋子里忙活,又猛地跑出来扶着房门狂吐。
冻长生:“……”
冻萌萌打了个饱嗝,哼哼两声,敢在她吃饭的时候去死,还死的这么恶心。冻萌萌将异能雷拍出门,异能雷滚到冻春奶房间里,将床上死相恶心饶尸体劈了个啪啦,成了一具黑焦炭。
冻春爹娘,“……”
叔叔婶婶,“……”
伯伯伯母,“……”
太、太可怕了。
亲娘刚刚还是尸虫,还七孔是血虫,眨眼就成了一具焦炭…
冻春眼睛亮亮的,“是大姐大的雷。”
异能雷扭着火光的身体,它才不是凶残货的雷,它是凶残货亲儿子冻祖宗的雷。
又想想这两的心酸史。
委委屈屈的钻地下溜走了。
冻春奶死了被雷劈的事情很快在村里传开了,有那刀子嘴的人嘀咕着骂,冻春奶就是作孽太多,被雷劈是活该的,也不瞅瞅都是半只脚入土的老婆子了,还把持着家里不安生,你不被雷劈谁还被雷劈。
“这家里啊,可算是安生了,好日子在后头啊。”
都是同一个村的,又跟冻春奶接触过几次,张秀兰和柳童对她的印象都不好,可以是恶劣的了。
乍一听到她死了。
死了后还被雷劈了。
两人怔愣,“咋就死了?没病没灾的,可真突然。”
柳童,“作孽太多,被收了呗,不然死了还能被雷劈,我听到的也就她一个了。”
张秀兰嘘唏,“人心里头,存着点善总是好的。”
两人在做豆腐。
熬出来的豆花很漂亮,张秀兰舀了两盘子的豆花起来,打算等会调些辣椒给瓜伴着吃。
合力将豆花舀碎,装在豆腐盒子里,装好后盖上豆花木盖,压上石头。
“瓜呢?吃完早饭就没看到人了,上哪去了?”
豆花不能长留。
时间久了就变成水了。
柳童指着山上,“带着你两子上山了,我那个还抱在怀里就呀呀的要跟着去,啧啧。”
冻萌萌带着老头子和粗汉子上山了。
砍竹树。
冻三爷知道亲孙女这竹树是要拿去做引水下山的,心口火热。村里还没有自然水,每家每户的水都是大早上从河里挑回家的。
如果…如果真的能从山上引水到家里…
冻三爷手腕上的力道又加了两分。
冻门乐呵呵的,“瓜,你要用竹子引水到家里?可山上也没有水啊,都旱了三年了,大伙都是喝着河里的水的,前两年河里的水浑浊照样挑着回家烧开了用,现在的河水清澈着,生喝都是甘甜甘甜的,要不瓜你想想怎么把河水抽到家里去吧?”
冻门完眼睛贼亮。
冻萌萌眼前就大早上一群挑水汉子将粗汉子举起来扔到水里的画面,脸黑了黑,“脏。”
冻门饶头,“脏啥啊,可真甜的,煮出来的饭都喷香。”
冻萌萌看粗汉子一眼。
冻三爷猛地冲蠢儿子的脑袋拍了下去,沉闷开口,“让你砍竹子就砍竹子,哪那么多废话,你闺女脏那水就是个脏的,费力砍。”
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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