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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本色之庶女毒心

作者:雪颖碟依 | 分类:古言 | 字数:73万

满血复活175不透剧四七

书名:侯爷本色之庶女毒心 作者:雪颖碟依 字数:4487 更新时间:2024-11-16 21:47:49

冻萌萌给小弟们的年礼就是纯粹。

纯粹的吃肉。

满满的一军车,塞满了各种肉,还是活的风那种。

小伙子,“……”

瞪着被塞进车里的活物,已经惊到失语了。

几天后,车子晃悠悠的进了营地,训练的兵哥们听到车里羊猪鸡鸟的声音,齐齐将军车给围住了。

小伙子囔囔着,“都别围着,走远点,走远点。”

兵哥们,“兄弟,你这是到农牧地里的吧?这都是给咱们兄弟们吃的?”

目光精锐又猥琐。

小伙子大声喊,“都别想打这些肉的主意,这可是冻瓜同志给咱们头的年礼,你们没份的,起开起开。”

兵哥们,“……”

卧槽,是那群黑脸阎王的肉?

还没吃就得捂住肚子了。

哭丧脸。

威武雄壮的汉子哐当从二楼跳下来,直奔军车,脸上是贼兮兮的笑,“大姐大给我送肉了?”

笑得一脸荡漾。

一拳头给了身后追来的四个小弟,“我大姐大惦记着我呢,嘿嘿。”

他小弟们也兴奋。

“大哥,咱赶紧把这些肉给分了吧,可别让冻家那几个知道了,还得把肉给他们分一份。”

肉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些肉都是大姐大给送的,肯定不能分给那群姓冻的。

总号称自己是大姐大的头号小弟。

没少在他们面前威风。

哼!

赖强收住笑,绷着脸,“赶紧把车弄走。”

小伙子憋红了脸要说话,被赖强禁锢着脖子往一旁走,狞笑着,“你就去跟那几个姓冻的这样说,年礼给冻瓜同志送去了,让他们放心,要是问起来有没有回送年礼这事儿,你就咬死了没送知道不?”

小伙子,“可、可是——”

赖强啧了声,“可是个屁,听老子的。晚上给你加餐。”看着小伙子还想力争,拍拍他的胸脯,“放心大胆的去,有问题你让姓冻的那几个家伙找我。”

小伙子,“……”

一车活肉想这么昧下?

冻富生阴着脸,将不要脸的赖强拽到屋后面狠狠的打了顿,两人鼻青脸肿的出来,结果是,一车肉几人平分了。

赖强和赖强的小弟们心酸心疼。

一样是这个结果,他们还闹腾个屁啊。

还被逮着打了一顿。

嘶!

这两天,冻三爷总逮着蠢儿子嘀咕着说话,晚上睡觉的时候,张秀兰问她男人,“爹找你啥事?”

冻门苦着脸,“爹说二十七是瓜十岁生辰,想着要不要好好办一场。”

自从他前头那婆娘生瓜难产走了,再加上家里日子过得勉勉强强,以往瓜的生辰,他就没记在心里。

这次要不是亲爹跟他提了一耳朵,他都忘记闺女十岁了。

冻门心虚。

张秀兰惊喜,“瓜十岁生辰?是得好好的办一场,请上乡里乡亲们一起吃一顿,热闹热闹。”

张秀兰在冻家三个年头了,她也是没有过生辰的习惯的,这两年也把这个给忽略了,心里懊恼,又转头拧着冻门的手。

“你还当爹的,这么大的事都没放在心上。后天就是二十七了,快想想要给瓜送啥生辰礼。”

把冻门拧疼了,她躺着开始琢磨该给瓜送点啥好。

冻门,“送啥?”他一个大老爷们粗汉子,能想得到给闺女送啥东西?她闺女喜欢吃肉,要不他明儿去山上打只兔子回来?

张秀兰没好气的说,“家里的肉能吃到明年了,还缺你那一点吗?”

冻门,“……”

另一个房间的冻萌萌打了个哈欠,将散出去的神识收回来。

生辰?

粗汉子要给她送肉也是成的。

隔天,村里老小都知道了他们小村长的生辰这事儿,“说是明天办宴席?那得多热闹啊。还是去村委上办吧,地方大坐得下。”

“我家婆娘可以去搭把手。”

“我家也是…”

一村的人,比冻三爷家的人还激动。

“这…村长过生辰,得送礼吧,送啥好?大伙都想想啊,头一回给村长送礼,可得想好送啥子。”

“肯定得送有面的。”

“都想想,能送啥。”

冻萌萌背着小手,咧着嘴,回院子。张秀兰手里拿着簸箕,里面装着粗粮米屑,是喂鸡鸭的。

“瓜,我正要找你呢。明天你的生辰,你爷和爹打算给你办一场,家里的鸡鸭管够,杀两条猪。”

冻萌萌,“好。”

张秀兰凑过去,“瓜,娘给你缝件衣服咋样?”

冻萌萌的小眼睛亮了亮,“好。”

跟着亲娘去后院看肉了。

冻门回来后,亲闺女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冻门心里美滋滋的,他偷偷跟婆娘嘀咕,瞧吧,亲闺女可稀罕他了。

张秀兰给他白眼。

打发他出去烧水,准备杀猪。

冻萌萌直勾勾的看着粗汉子空空的双手,雷达似的目光将他从头看到脚,没从他身上看到给自己的礼物。

亮晶晶的眼睛就木了下来。

满血复活175不透剧四七

冻门赶紧跑了。

等亲闺女带着三个娃出去玩后,他偷偷摸了把额头上的汗,嘀咕,“总觉得瓜是要将我身上的衣服给扒干净了…”

张秀兰忍着笑。

爹说得对,这个、就是个蠢的。

冻萌萌带着三个崽排排蹲在河流岸边,河里的水往上冒着淡淡的烟雾,三个崽眼睛都看直了。

雾气里好多好多的鱼。

三子崽崽眼馋极了,齐齐仰头看姐姐。

“姐姐,好多鱼。”

他们撸着裤管,要跳下河里抓鱼去。

冻萌萌点头,“嗯。”

大冷天的,河里的水是温热的,跟夏天被太阳长时间照射过的河水是一样一样的。明天她的生辰,肯定是要抓鱼回家的。

乌泱泱的鱼里头,骤然有条红色的,非常显眼。

三个崽崽激动坏了,“姐姐,姐姐是红鱼,有红色的鱼…”

红色的鱼还会发光。

好漂亮!

三只崽崽盯着锦鲤惊呆了。

红锦鲤扑腾跳起来,朝着冻萌萌甩了个鱼尾,嘴巴里吐出鱼泡,萌萌哒的调好这冻萌萌。

噗通!

掉在冻萌萌的脚边。

三只崽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从河里跳上来的红鱼。

红锦鲤摆动着鱼尾,鱼尾和鱼头衔接弄出个心形,嘴边的鱼鳃飘荡着,吐出的泡泡在周身飘荡,冒着粉红泡泡。

三只崽崽,“哇——”

黑亮纯撤的眼瞳里都是粉红泡泡。

“好漂亮。”

红锦鲤猛地跳起来,在三只崽崽的脸蛋上啪叽亲了口,甩着尾巴跳回地上,在冻萌萌的脚边蹭着。

三只崽崽,“……”

太、太激动了。

激动到直蹦,尖叫着喊,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冻萌萌咧嘴,将红锦鲤拧起来,红锦鲤摆动着鱼尾,朝她吐出两个泡泡,泡泡里是一团黑色。

冻萌萌,“是你啊。”

当初就是这条锦鲤把她带到母龙身边的。

她惊讶,“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临海离这里远吧?”

红锦鲤噗嗤,整个鱼身红得发紫。

河里的鱼扑腾扑腾跟下饺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在水面上蹦跶着,乌泱泱的鱼群想要从河里蹦跶跳到河岸上,结果跳到一半,全砸回了河里。

远处看到这一奇观的乡亲们惊呆了。

“鱼…河里有鱼啊…乡亲们快来抓鱼啊…”

纷纷跑回家拿簸箕渔网跳到河里开始抓鱼行动。

只一会,整个村的人都跑到河里了。

隔壁村,路上的雪还有膝盖高,听到从山的另一头传过来的高亢的闹腾声,各个面如菜色,还有妒忌不甘心。

“骗谁呢?这么大的雪还抓鱼?呵!想吃鱼想疯了吧?”

“就是,雪都到膝盖了,走出门都艰难,还瞎闹腾着喊抓鱼,做梦呢吧?”

砰!

将房门甩上,耳不听为静。

冻家村的人跑到河里抓鱼,冻萌萌蹲在老头子那两亩水田田埂上,整个水田里都是横着走的玩意,又大又肥。

冻萌萌戳戳手上的红锦鲤,“你带来的?”

这么多只脚横着走,在她面前排排站,那气势跟当年她带着小弟们下山搞事情是一样一样的,威风凛凛。

殷修寒,“…螃、螃蟹。”

村里的人突然大喊着去河里抓鱼,这事儿就让他震惊了,然后他还没跟着冻家村的大部队跑去河里,就看到蹲在田埂上的凶残货。

哦!

凶残货面前的田埂上,排排站着一群横着走的螃蟹,水田里的螃蟹还在不断的爬上来。

好迷茫。

谁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冻萌萌看眼倒霉家伙,指着排在她面前的一堆,“螃蟹?”

殷修寒直勾勾的看着她,机械的点头,“是螃蟹,我曾经吃过一回,不太好吃。”

关键吃起来很麻烦。

冻萌萌木着脸,不好吃还给她送来。

她木愣愣的去看拧着的锦鲤。

殷修寒跟着她木愣愣的看过去,“…红鱼。”

冻三爷激动的手抖,“蠢货,是锦鲤。”他赶过来,听到殷修寒跟亲孙女说的话,在忍不住开口纠正,兴奋的搓着手,“我的瓜就是有福分,明天是你生辰,锦鲤给你送肉来吃了,嘿嘿。”

冻三爷没听过更没有吃过螃蟹这东西,在他们这一带,就没有这东西。既然殷少爷说能吃,那就成了。

给捡回去给瓜炒着吃。

这些螃蟹可都是锦鲤给带来的,给瓜当生辰的,河里的鱼肯定也是…

他孙女是有大福分的,锦鲤都给孙女来送好运来了。

冻三爷乐滋滋的,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冻门去河里抓鱼了。

冻三爷亲自回家拿了三只桶出来,三个娃和殷修寒帮着一起捡螃蟹,殷修寒现在整个人都是茫然的,但在抓螃蟹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提醒,“小心点,这些螃蟹会夹人的,那两个角能把人的手指头给夹断了。”

转头一看。

一群横着走的螃蟹自己朝着木桶里爬,有他一只手那么大,已经爬到木桶边缘上用钳子夹住木桶的大螃蟹还转身朝他看过去。

赤果果的鄙视。

殷修寒,“……”

三只小崽崽抓螃蟹,快抓魔疯了。

冻门提着一桶的鱼从河岸上往这头跑,粗粝的脸上红扑扑的,他抹着汗,“爹,河里的鱼老多了,水也是热的…这…这什么东西?”

老远看到水田里密密麻麻往田埂上爬的东西。

三个娃还在田埂上尖叫着乱窜,这画面太刺激心肝了,冻门咯噔一声,以为从水田里爬上来的是大虫子,提着的鱼桶给扔了,朝水田狂奔。

冻三爷手里拿着烟杆,乐呵呵的喊,“跑啥子,把鱼桶给捡回来,个蠢蛋。”

冻萌萌咧嘴,“蠢。”

村里的人都窝在河里奋力抓鱼,倒是没人看到冻三爷家这水田里横走的螃蟹的情景。

抓满三桶螃蟹后,冻萌萌把剩下的螃蟹赶回水田里了,没她的允许,谁都不许横着往田埂上跑。

然后提着三桶的螃蟹一桶鱼回家。

冻门看着桶里那乌泱泱横着乱走的螃蟹,脑门一抽抽的,眼睛疼。

“瓜,这东西它真的能吃?咋吃啊?”

一家人齐刷刷的看向殷修寒。

殷修寒面无表情,“…我只记得我妈当年是把螃蟹仍到锅里煮熟的,吃着有股腥味。你们可以试试。”

张秀兰和来家里帮忙杀鸡鸭的柳童惊疑,“煮熟了就能吃?用得着洗不?脏不脏?”

家里鸡鸭杀了还有内脏呢。

殷修寒,“…我、我不知道啊。”

柳童笑了声,声音干脆,“我看问殷少爷也问不出个啥来,既然能吃,总能把它给弄熟了,能煮的东西肯定也能炒,多加点佐料去腥味就成了。”

三只崽崽蹲在螃蟹桶边,把螃蟹拧出来玩。

殷修寒看得眼睛疼。

这三个娃胆子可真大,也不怕被螃蟹钳子把手指头上的肉给钳下一块来…

冻三爷亲自弄出了个水缸,半个成人那么大的,面上沉闷,心里却喜滋滋的,跟亲孙女摆着手,“瓜,你看这口缸给你养着锦鲤合适不?要爷给买个大缸不?”

现在这特殊时候,不能干投机倒把的事儿。

要大缸的话,他肯定得背地里悄摸着去找人问的。

冻萌萌将锦鲤扔进水缸,锦鲤探出半个鱼身,朝着站在水缸边上的爷孙萌萌哒的吐泡泡。

冻萌萌,“它喜欢。”

冻三爷激动的搓手,咧嘴,“喜欢就成,喜欢就成。”他直勾勾的看着在水缸里水面上撑着上半身竖起来朝他吐泡泡的锦鲤,那灵动的鱼眼跟会说话似的,冻三爷压低声音说,“瓜啊,你可得把锦鲤看紧了,别让那蠢货把它给杀了炖着吃,我怕他吃了得短命啊。”

全家,也就那蠢货儿子能干出这事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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