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本色之庶女毒心
作者:雪颖碟依 | 分类:古言 | 字数: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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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家致富242不透剧七
冻萌萌扔下这三只。
经过一簇花丛。
阵阵嗡嗡嗡的响声。
在花丛另一头靠着悬崖的地方,是一排蜂窝。
冻萌萌凑过去,站在蜂窝下面,仰头盯着蜂窝上围着的蜜蜂,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蜜蜂,“……”
很自觉的飞离蜂窝,躲在离蜂窝边上的一个小口子上,密密麻麻的。
冻萌萌咧嘴,将一排排的蜂窝弄下来,口袋里掏出个麻袋,将蜂窝套进麻袋,嗡嗡嗡的蜜蜂们要掉眼泪了。
密拿走就成了。
还把它们的蜂王带走,这就过分了啊。
冻萌萌将麻袋口打开,“收。”
一群蜜蜂一阵风的被卷紧了麻袋。
冻萌萌拧着几个麻袋的蜂回了家,家里很热闹,院子里坐满了人,在砍大山似的谈天。
冻萌萌走进去。
热热闹闹的院子瞬间一静,齐刷刷的看向他们的小村长。
老村长和冻三爷坐在台阶上,两人抽着旱烟。亲孙女回家了,冻三爷顺手把烟灭了,烟杆背在身后,朝亲孙女走过去。
“瓜,手里提着的啥?”
冻三爷当亲孙女提回来的是肉,亲孙女现在是要卖肉的人了,这趟出门,指定是去了后山。
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嗖嗖嗖落到小村长提着的麻袋上。
冻萌萌拍拍麻袋,眼睛贼亮亮的,“蜂窝。”
冻三爷,“…蜂、蜂窝?”
你手里拧着五个麻袋,一个麻袋有你两个大,里头装的都是…蜂窝?
冻三爷忧心,“瓜啊,你把蜂也套麻袋里头了?”
蜂窝弄回来了,可以割蜜,你把蜂一起弄回来,是打算养蜂咋地?
直勾勾盯着他们小村长的父老乡亲们,“……”
冻萌萌咧嘴,“嗯。”
小手一松。
麻袋里装的蜂蜜嗡嗡嗡的跑出来了,密密麻麻的蜂在冻萌萌的头顶上盘旋,看得人『毛』孔发寒。
鸡皮疙瘩起来了。
这些蜂蜇人可疼了。
“小村长,赶紧着跑,这些小畜生蜇人可疼了。”
大人拉着孩子就往墙角跟缩。
在冻萌萌头顶盘旋的蜂朝墙角跟飞过去。
刚带着孩子往墙角跟躲的人,“……”
殷修寒,“……”
哎!
那是我睡觉的地方,我的地盘,你们不能在这安家。
殷修寒『操』起扫把跑过去,扞卫自己的地盘,坚决不让这群蜂在他睡觉的大棚粱下安家。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去去去。”
一群蜂嗡嗡嗡的,叫嚣着朝拿扫把赶它们的人飞过去要蜇他。
冻萌萌哼唧两声,把一群蜂喊住,嫌弃,“你们蜇他干什么?蠢不蠢,你蜇他一下,他就痛一下下,你们连命都丢了,蠢蛋。”
一群蜂紧急刹车,觉得很有道理。
何必为了蜇人疼一下,丢了自己一条命?
从前,这条命是蜂王的,是为了誓死保护蜂王誓死效忠蜂王生存的,有人敢打它们蜂王的注意,那肯定是豁出去命报复回来的。
但现在…
这情况有点不一样了。
它们的蜂王在那一身香喷喷的人手里,是绝对安,而且它们能感受到,它们的蜂王在那人手里,是在享受的。
一群蜂很好的被传达了来自蜂王的情感。
果断的转身,去了隔壁大棚墙根上,一堆蜂凑在一起嗡嗡嗡的商量,找个最佳的位置重新搭窝。
神霭面无表情。
那个大棚是昨晚未来老丈人给他划的地盘。
…
冻萌萌弄回了一群蜂。
凑在院子里谈天坎地的一群父老乡亲被冻三爷客气的请出了门,冻三爷背着手,“之前的事儿我跟老村长好好合计,在开村委会,总归会给大伙儿一个信,都归家吧,啊都归家吧。”
一群父老乡亲不舍得走啊。
冻三爷在最后一只脚踏出他家院门的后一瞬,将院门哐当关上了。
院子里。
都是冻家一家人,神霭也是未来的冻家人一员,被冻萌萌特例算在内。
龙凤胎太小,没人权。
台阶前面用竹席铺着,龙凤胎放在竹席上没人管。大小虎跟一群准备安家的蜂玩耍,觉得能给自己造窝的蜂简直太厉害了,他们也要学造窝。
大人围在五个麻袋边上。
张秀兰看着一个大麻袋里的蜂窝,惊叹,“这是蜂蜜,我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大的蜂窝。”
冻门嗯嗯点头。
冻三爷是不知道怎么弄蜜的。
张秀兰也尴尬,她也不知道咋弄,他们都没吃过蜜,以前倒是弄过蜂窝,但是那是把蜂窝弄下来,把蜂仔掏出用油炸,炸得香喷喷的,是他们那个年代最喜欢吃的一道美食。
炸蜂蛹。
殷修寒的眼睛也亮亮的,炸蜂蛹他也吃过。
冻萌萌看他一眼。
这个被换过命之前的倒霉蛋,也干过捅蜂窝的坏事?
殷修寒尴尬笑,被换过命这种事,他实在是不想在回忆,用他的话来总结,就是个混沌混账的小子。
绝对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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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霭是没有吃过蜂蛹的,在星际,蜂这种生物,很强大,除了能蜇人,还能开机甲扛着枪打人。
现在听他们说吃蜂蛹,神霭眼底闪过亮光。
冻萌萌目光灼灼,“炸蜂蛹。”
话落下,面前的蜂窝咔嚓咔嚓的一阵阵脱皮,蠕动的蜂蛹嗖嗖嗖的飞出来,张秀兰眼睛发直,赶紧喊,“慢着慢着我去拿盆。”
可别掉地上了。
有冻萌萌在,五麻袋的蜂窝,剥了十大盆的蜂蛹。
弄了两缸子香喷喷的蜂蜜。
这缸是冻三爷用来装水酒的缸,有他腰高。
缸是上下圆盘肚圆的那种,两个缸装得满满的,都能闻到好几种花香。
殷修寒手里捧着个碗,装的是弄蜂蜜出来的时候接着防止蜂蜜掉地上浪费掉的蜜,他『舔』『舔』。
粘稠又甜。
关键是,吃一口,能尝到五种花蜜。
“啧啧,这是百花蜜啊,用来做花蜜糕,肯定好吃。”
冻萌萌也在吃蜜,亲娘在厨房里炸蜂蛹了,听到曾经被换过命的倒霉蛋的话,冻萌萌直勾勾的盯着他。
殷修寒眯着眼睛,“进口的高级糕点,没吃过吧,就有百花糕,那个味道没有这蜂蜜好吃。”
他看向冻萌萌,“你要卖肉,我觉得卖这个比较赚钱。”
嗯!
不能投机倒把,那就偷『摸』着卖到国外去。
以这家伙的能耐,偷渡过海,就不是个事。
到时候…
殷修寒半眯着眼睛,眼里的精光炸现,“在一战二战时期,某国很无耻的赚战争财。这百花糕要是真能做出来卖出国门,到时候…狠狠的赚他一笔…”
冻萌萌拍板,“卖。”
肯定把百花糕做出来。
神霭面无表情。
殷修寒看眼浑身上下透着‘生人勿进’气场的小白脸,冲着他笑笑。他虽然觉得小白脸给他的压迫感太强烈,但这时候,他是不能怂的。
勇敢的迎上去。
冻三爷眼皮直跳,亲孙女昨晚上才说要卖肉,还得带着村里的人一起卖肉,送肉。现在就弄出了两缸的蜂蜜,说上弄百花糕要卖出国门?
冻三爷这一辈子都在冻家村。
前六十年的人生,他过得坎坷颠簸,体验着人生的心酸苦涩无力,一辈子没走出过这栋家村镇的地界。
现在…
亲孙女要做百花糕拿出去卖?
老人家心窝七味不,有隐忧,但也激动,“瓜,知道做糕点?”
冻萌萌看老头。
冻三爷咬着烟嘴,沉闷的开口,“你二大爷会做糕点,爷去喊他来家。”
冻萌萌咧嘴。
殷修寒吧唧吧唧吃着碗里的蜜,感叹,“这么香甜的东西,给爸妈寄点回去吧。”
家里有个才一岁的亲弟弟。
殷修寒笑意更深了。
扑腾!
身后一声响。
几人回头。
在竹席上躺着的龙凤胎爬上了台阶,翻了个身,从台阶上滚了下来,两小家伙懵懵的彼此看着,也不哭,咧着嘴乐。
殷修寒赶紧把他们抱起来,“哎呦,妹妹头上撞了个包了,长大后就不漂亮啰。”
冻萌萌木幽幽的看眼倒霉蛋。
殷修寒将手里的妹妹递过去,“我开玩笑的,看在我刚刚给你出主意做百花糕的份上,不能跟我计较。”
妹妹咧嘴朝姐姐伸出小手。
冻萌萌将她拧到怀里,沾了蜂蜜给她尝,小家伙可高兴了,小手抱住汤勺,就不放开了。
在神霭口袋里躲着的木牌真真是要气死了。
要不是袋子口被大手捂住,一点缝隙都不留,它们早就跳出来不仅尝了蜂蜜,还把这两个小坏蛋弄飞了。
两木牌在口袋里碰碰撞撞的打架。
神霭木着脸,起身就走。
…
冻二爷去了镇上,他喝得半醉,手里还提着个酒坛子,哼着小调山歌摇摇晃晃的朝家走。
这两年家里日子好过了。
冻二爷心宽体胖,时不时的去镇上晃『荡』一回,小日子别提多美妙。
当然,他就算喝醉了,能认出来的也就是这堂弟了。
谁让他家里的好日子,都是跟着这堂弟混起来的呢。
冻二爷招手,“堂弟哎,你来找哥?有事儿?”
平日里,他这堂弟可不来找他的,这堂弟啊,就喜欢侍弄他那两亩水田。
冻二爷看到朝他走过来的堂弟,干脆不走了,找了个大石头坐下,乐滋滋的等人过来。
冻三爷凑到他身边,家里有亲孙女在,都是禁酒的,他也许久没喝这口了,闻着酒香,冻三爷不自觉的吸了口气。
“找你有事儿。”
冻二爷就咧嘴,半醉的老脸红扑扑的,透着得意劲儿,“我能不知道你为了啥事?”
他伸出手按在堂弟的肩膀上,凑过去神秘兮兮的说,“瓜要卖肉的事儿吧,我可知道你这是惦记上哥的,弟你放心,哥不能给你丢脸,肉咱家要卖,这车也要跟着瓜一起开。”
冻三爷将他的手拧开,沉闷的开口,“不是这事儿。”
冻二爷打了个酒嗝,“不是这事?”
冻三爷压低声音,“瓜要做糕点,她要把糕点卖到外头去。你年轻那会,会做糕点,给教教瓜。”
冻二爷傻乎乎的看着堂弟。
冻三爷,“这事你先别忘外说,瓜弄好怎么做糕点后,自会去开村委会的。”
冻二爷,“……”
窜起来就跑了。
他跑回家,把在院子里躺着『摸』圆滚滚肚皮的小孙子抱起来朝堂弟家跑,小孙子被他夹在腋窝下抱着,很不舒服,好几次抗议,都被亲爷爷按住了脑袋,话没说出口,就到了堂姐姐家。
被亲爷爷仍在院子里,冻二瓜抽抽鼻子,哒哒哒的朝厨房跑。
“三婶婶,好香好香啊。”
张秀兰已经炸了两锅的蜂蛹,笑眯眯的给二瓜装了一碗,“二瓜坐在边上吃。”
冻二瓜看着碗里被炸得金灿灿的东西,咧嘴,口水滴下来,跟三婶婶道了谢就跑到柴火堆边上坐着享受的吃了。
冻二爷也馋啊。
但他刚喝了酒,身上都是酒气,朝放着锦鲤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淋了头,冲淡了些酒气,头上还湿漉漉的,就跑厨房了。
张秀兰无奈,“二爷,您好歹把头发擦干。”
让他自己装蜂蛹。
冻萌萌拧着五麻袋蜂窝回来的时候,冻二爷还在镇上喝酒,现在他还不知道他堂弟家,多了两大缸的蜂蜜,还有好几盆的蜂蛹。
这东西,又补又好吃。
冻二爷笑呵呵的说,“我瓜呢?她回家我这二大爷还没见着呢。”
张秀兰指着后院,“端着一盆蜂蛹去后院了,说是要给圈里的鸡鸭猪羊尝尝炸蜂蛹。”
冻二爷,“……”
个败家子呦。
这好东西,你拿去喂畜生?
“我去瞅瞅,小孩子家家的,忒不稳重了。”
张秀兰只是笑。
冻二瓜吃的津津有味,看眼往后院走的爷爷,小嘴嘟嘟的,“姐姐给猪吃,也给爷爷吃。”
还给他吃。
后院所有圈养的家禽,此刻在冻萌萌面前排排坐,小眼神直溜溜的盯着冻萌萌手里的盆。
哼哼唧唧的抽鼻子。
太香了。
在隔壁阳台上的老者,跟着抽鼻子,这香味太馋人了,他伸长了脖子,看到冻村长手里那一盆炸的金黄的蜂蛹后,眼珠子都直溜了。
单手撑在阳台横杆上,直接跳到了排排坐的家禽身侧。
“冻村长,我观此物与我有缘。”
冻萌萌和排排坐的家禽直勾勾的盯着突然冒出来的风水师。
老者保持高人气场,“冻村长不妨将此物与我。”他慢腾腾的从兜里掏出一沓钱,递过去,微笑说,“这便是冻村长的了。”
冻萌萌,“……”
排排坐的家禽,“……”抢口粮的混蛋,小眼神犀利,就透『露』着一个意思‘兄弟们,上去就是干’。
刚推开后院门走进来的冻二爷,“…呵呵!”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