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病娇老公夜夜在我怀里撒娇
作者:甄奇妙 | 分类:现言 | 字数:3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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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姐姐驯服我吧。
宁棠仿佛被烫到了,忙抽回自己的手,委婉拒绝:“不可以。这种事,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江小野自然是不理解的:“为什么?明明是很舒服——”
“奶茶好不好喝?可喝多了,也会生病的。生病就要打针,很疼的——”
她开始吓唬他。
但他显然不是吓大的:“韩哥哥说,量变才会引起质变,我才一次,不多的。”
宁棠觉得跟他解释不清,索性板了脸:“你睡不睡?不睡就出去玩吧!以后都不用你陪睡,自然,你也别想我陪你——”
“不要。我陪,陪,陪——”
他是不甘不愿的妥协,嘴唇都是嘟囔的:“姐姐跟我发脾气,姐姐越来越不疼我了。”
宁棠便笑着哄了:“乖啦。乖啦。姐姐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江小野退而求其次,点了头:“好。”
宁棠便继续给他讲《小王子》:“一天,小王子遇到了一只漂亮小狐狸,想要它陪自己玩,但小狐狸拒绝了,说它不能陪他玩,因为它还没有被驯服。如果他想它陪他玩,就要先驯服它……”
江小野听不懂:“为什么小狐狸要小王子驯服自己?”
宁棠解释说:“驯服,就是建立联系。”
“什么联系?”
“就是彼此变得……互相需要,互相不可缺少。”
“……那姐姐驯服我吧。我想和姐姐互相需要。”
他觉得自己好像早就被她驯服了。
宁棠愣了下,心里五味杂陈:江小野是纯良无害的,他对自己一腔赤诚,而自己却想他消失。
何其残忍?
可她不得不残忍。
她揉揉他的头发,强颜欢笑:“那你听话,先睡觉。”
江小野便睡了。
等他再醒来,便是江凛了。
江凛睁开眼,看到她睡在身边,睡颜恬静美好,稍稍散了点戾气。
等宁棠下意识拍拍他的胸口,很温柔的模样,他便彻底没了戾气。
理智回归。
他再次思考这件事,觉得问题出在江赫身上。
那人向来霸道,宁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想让他不碰宁棠,也有办法,只要他跟宁棠夜里分开睡,甚至让他找不到宁棠就可以了。
江凛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可看到宁棠脖颈处的咬伤,心情又不好了。
他之前太冲动了。
轻轻下床。
他出去拿医药箱,再进来时,她正靠着抱枕,瞧着他。
安安静静不说话。
他莫名心虚,但面上冷淡:“醒了?”
宁棠瞧了他一会,认出他是江凛,点了头,解释原委:“江小野来了。韩炳说,哄他睡了,你可能就会出来。”
结果,她哄着哄着,自己也睡了。
还睡得跟猪似的。
江凛猜到是这回事了:“辛苦你了。”
“应该的。”
她作势要下床。
他拦住了,打开医药箱:“我帮你处理下。”
宁棠摆手:“不用。没那么娇气。”
江凛温柔的强势:“不是娇气的事。”
宁棠挑眉:“那是什么事?”
他便说:“反正你的身体,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是我的。”
她红了脸,有些懂他的意思——她是他的。身体也是。他细心照顾,也是维护他的利益。
“嘶——”
药膏抹上来,有些疼。
他看她皱眉,放轻了动作,也心疼了:“对不起,我之前冲动了。”
宁棠见他道歉,立刻得寸进尺、欺软怕硬了:“听你大少爷一句道歉,代价可真大啊!”
他知道她还在生气,等抹好药,便捋了袖子,白皙的手臂伸她面前:“让你咬回来,好不好?”
宁棠:“……”
这操作!
她看笑了,讽刺说:“我可没有暴力倾向。”
他顿了下,模样严肃,低下头,声音低沉:“是我不好。”
宁棠看他这样,也不好抓着不放:“没下次了。”
他重重应声:“好。”
他们勉强重归于好。
江凛为讨她高兴,让人送来两套珠宝给她。
两套珠宝分别是红宝石跟冰种翡翠。
亮闪闪的华丽漂亮。
宁棠心里喜欢,面上还算矜持:“谢谢。”
她收下后,麻利儿锁进了自己的小金库。
*
下午五点
他们出发去了严家,参加婚宴。
婚宴不算多热闹。
因为低调,来的人不多。
即便如此,大半的人,也是她没见过的。
本来想让江凛给介绍一下,但他太忙了。
“江少,新婚大喜啊。”
“江公子,这位就是您的夫人吧?真是漂亮。恭喜恭喜啊!”
“恭喜江少娶得小娇妻啊!”
……
太多人送上迟来的祝福,差点把他们当主角了。
宁棠不喜欢当主角,听着那些吹捧的言语,心里尴尬,面上都快笑僵硬了。
“啪!啪——”
还好鞭炮声响了。
婚礼开始了。
人群的焦点终于转移了。
宁棠暗暗呼了一口气,跟着众人目光,看向长长的红毯尽头。
新人来了。
都是一身古典的大红喜服。
新娘蒙着红盖头,新郎胸前系着大红花。
等下,新郎——
新郎是硬汉的相貌,五官粗犷,浓眉大眼,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身高近一米九,高大壮硕,威压逼人,像个山大王。
根本不是严硕。
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严森。
宁棠曾在医院见过他。
“什么情况?”
“连背着拜堂都不成了?”
她喃喃自语,下意识看向江凛,见他眉目严峻,透着忧心,显然是猜到了什么。
手上一痛。
他本来牵着她的手,不自觉握紧了,甚至握疼了她。
“江凛——”
她小声提醒:“轻点。你弄疼我了。”
江凛听到了,忙松开了手,改揽住她的肩膀:“走。”
她不解:“去哪里?”
江凛抿着唇,不说话,脚步匆匆,直奔喜房。
喜房里
大红喜字贴满了墙。
还燃着两根长长的红烛。
红烛垂泪。
像是为喜房里濒死的男人。
他躺在喜床上,穿着跟哥哥严森同款的喜服,不过,由于身材干瘦,空空荡荡的可怜。
可怜的男人伸出枯骨般的手,剧烈颤抖,费劲力气,终于拔下了氧气管,因为呼吸不过来,憋得面色青紫、肿胀。
渐渐的,白眼都翻出来了。
“严硕——”
江凛奔进来,看到这一幕,惊得大叫:“来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