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凭你和秦淮茹的关系，就应该多捐一些。”

总有一些不合谐的声音在不适宜的时候响起，一些年轻人‘轰’的一声笑了起来。

何雨柱转头看向起哄的许大茂，笑模笑样地说道：“许大茂，你也认为我应该多交一些？”

许大茂颇有几分自得地看了看左右，道：“那是必须的呀！”

“行，你有理。”

何雨柱伸手到怀里似乎要取钱的样子……几乎与此同时，他的身形如同猎豹似的扑到许大茂身前，没等他反应过来，何雨柱一拳捣在他的小腹上。

“啊～”

许大茂疼叫一声，下意识地弯下腰来，而何雨柱动作不停，右膝猛然上顶，直接将许大茂掀翻在地，然后一个虎扑骑在了许大茂身上，双手左右开弓扇了他五、六个耳光。

“傻柱，你敢偷袭我……”许大茂双手抱着脑袋狂叫。

娄晓娥在愣了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冲上来拽着何雨柱的胳膊想要将他拉下去，同时哭喊着：“一大爷，快帮忙，傻柱他行凶了！”

“拉开，拉开，这怎么就打起来了？”

有几个小伙子上前就要把二人分开。

“何雨柱，你想干什么？！”

“快把他拉开！”

“岂有此理是！”

三位大爷在愣了一下之后，也纷纷出言呵斥！

“都离我远点儿，小心溅你们一身血。”

何雨柱一晃膀子，把娄晓娥甩出老远，一个屁股墩坐地上了，周围几个上前要拉他的小伙子见状，也有些不敢上了。

“许大茂，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不？”

何雨柱低头看着已经被扇成猪头小队长的许大茂：“你说的话欠揍！‘我和秦淮茹的关系’？秦淮茹是一个寡妇，向来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我帮助她，你们胡说八道的我也就忍了。可现在我已经开始攒钱要过自己的日子了，你埋汰我不要紧，可秦淮茹现在是什么情况，这谣言一旦传出去，你让她还怎么活？雪中送炭就不指望你了，可你火上添油是不是该抽？！”

“这许大茂说话也太缺德了……”

“他可能也不是那意思……”

“他是不是那意思不好说，可在别人听起来就是那个意思……”

“没错！平时开个玩笑也就罢了，现在这什么时候？就算开玩笑也应该有个限度。”

……

众人议论纷纷，被何雨柱骑在身上的许大茂眼里不是闪过惭愧和怨毒的目光，看得何雨柱都想斩草除根了，旁边娄晓娥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把何雨柱从许大茂身上拉开了。

“嘴贱就是欠揍，许大茂，你说这是第几次了，你怎么只长岁数不长记性？”

何雨柱抬手刚想拍拍许大茂的脸颊，后者却是被打怕了的，双手急忙护在脸前：“傻柱，你一次又一次地打我，这件事哥们跟你没完！”

“没错，这只是一个开始。你敢继续贱，我就敢继续打！”

何雨柱站起来，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来到三大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三大爷想挺着来着，可挺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手掌轻轻一拍桌子：“傻柱，你的意思是想跟我也练一练呗？”

何雨柱一摇头：“那不能够！长辈不懂事，晚辈自然不能跟着不懂事。不过三大爷你是全院最有学问的人，刚才那句话是怎么个意思？什么叫‘我应该多捐一些’？”

“傻柱，你这个就多心了。这不是你妹妹马上就要出嫁了，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工资又高，跟我们这些拖家带口的人不一样。”三大爷连忙解释。

“三大爷，你可不对。”

何雨柱不能动手，但动口没有问题：“按你的理论，你才应该多捐。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是自己有媳妇了，连儿子都娶媳妇了，可我还光着呢，现在哪儿有嫁人不要彩礼的？你若是给我找到这样的一个媳妇，我把这个月的工资和年终奖全数捐出去。”

“傻柱，我凭什么要负责给你找媳妇？！”三大爷怒道。

“那你凭什么动员我捐款？！”

何雨柱没惯他毛病，‘啪’的一拍桌子：“做自己该做的事情，逾规逾矩的事情少做！”

“何雨柱你够了！”

一大爷脸一沉：“你长能耐了，在我们面前拍桌子！”

“我还想拍人呢！”

这一次何雨柱连一大爷的面子都不给了，一转身就回屋了。

二大爷在后面指点着何雨柱的后背说道：“老易，你都瞧见了，这个傻柱就是咱们院的害群之马。”

“何雨柱做的确实过分。”

一大爷没理他，而是看向了三大爷：“老阎，你其实也有错，募捐不是摊派，捐是情义，不涓是本分，那句话……不应该说。”

“这个……我就是开个玩笑。”三大爷吭哧吭哧地说道。

他是真的不敢跟一大爷正面杠。

“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

一大爷严肃地说道：“许大茂你们都看到了，他就是典型的祸从口出。”

“行了，一大爷，我知道了。”三大爷又羞又臊，都有点坐不住了。

“刚才发生了点儿小委曲，经过大家都看到。俗话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大家在说笑的时候，话不能拿来就说，多过过脑子。”

一大爷说完，示意众人继续。

一个院子里也就是二十来户人家，捐了大概不到四十块钱，这也比秦淮茹一个月工资多。

众人散会之后，三位大爷来回清点了三次，确认钱数。

许大茂回去之后，肯定是在娄晓娥面前各种诅咒发誓的，但何雨柱回去之后，并没有觉得耳朵热，反倒觉得心情舒爽。

许大茂他从来没看得起过，但三大爷……这老实好算计人，以后还真不能让他抓到把柄。

至于秦淮茹……嘿！天底下可怜人多了，像今天这样的募捐，他认。可如果像以前那样傻呼呼地以倾家之力帮助别人，他是不会再那么干了。

咚！咚！咚！

就在何雨柱躺在床上准备早点儿睡下的时候，房门被突然敲响，随后，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傻柱，我是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