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如来正要与紫薇大帝打个招呼，怎奈紫薇大帝来的快，去也的也快，她只是与药师如来眼神交汇表示见过。

临行之前，元辰申猴眼神飘向了龙幻荇，轻摇玉手：“再见了，小龙龙。”

这一摆手更加让龙幻荇一团迷雾，他只能礼貌性的微笑挥手：“有缘再会，小申申。”

上官依轩自然不会放过龙幻荇，仙音传密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快说，快说，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龙幻荇一脸无辜：她不都说了，我没见过她，会不会是暗恋我的，或者鬼知道，应该问她呀，你如果成为紫薇大帝的徒弟，我还要你帮我问问呢。

上官依轩：回去和你算账。

龙幻荇：这账算的不清不楚呀，我冤枉呀。

紫薇大帝三仙走后，这边自然又是一番礼数相见，药师如来却也不提那日与益算星君一战一事。

泠画眉在燃灯佛落于地面之际，双眼放光，在百名泠鸢羽中认出了一名她心心念的好姐妹：羽翎。

那羽翎化做了女仙形态，一身浅紫色挑丝双叶云燕的宫装，用一条红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牡丹花。

泠画眉冲上前去，想握住羽翎的左手：“羽翎你回来了。”

怎奈羽翎并不待见泠画眉，左手轻甩，羽翎：“我回来哪了，这是我们的霓裳域吗？”。

也没等泠画眉与羽翎叙旧，燃灯佛说道：“画面，快些安置你的泠鸢羽一族吧。”

泠画眉实际上还没吩咐，已经有不少在一方净海的泠鸢羽把燃灯佛带来的泠鸢羽接了过去，安置去了。

泠画眉问道：“燃灯佛，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找到此地的。”

燃灯佛歉意中带着悲伤说道：“上次泠鸢羽与一思金的最后一战，羽翎曾经来找过我，只是那时我因要事不在燃灯古院，导致泠鸢羽这一悲剧，罪过，罪过，”

说完燃灯佛看向了羽翎问道：“你身为泠鸢羽双羽地子，未来一羽天子的继承人，竟然对泠鸢羽最后一战不闻不问，你作何解释？”

羽翎冷漠道：“泠鸢羽与我羽翎已早无关系，我已经断绝与泠鸢羽一切关联！”

燃灯佛：“那你为何又来找我？”

羽翎到也不客气：“只为不让你留下遗憾，只是这遗憾，你却已经留下，不知燃灯佛又作何解释？”

燃灯佛一时语塞，悲切道：“这一切愧对泠鸢羽之罪过，燃灯佛自当担下。”

燃灯佛：“从药师如来处，我才得知原来画眉你已经带着泠鸢羽大部分部族来到这无上波澜一方净海，前日我再入霓裳域，再战一思金虎穴，只是余下的泠鸢羽无一幸免，几乎全部被杀害，只余下十几羽，事后我听说原来还有一些泠鸢羽并未随画眉你来这一方净海，千方百计才寻得他们，那时他们被一思金追杀，又无泠鸢玉净水供给，只余百众，在我努力劝说之下，才愿意来这一方净海，勉强救得这泠鸢羽最后一脉，。”

燃灯佛怒意之中带着悲切：“事后，从药师如来处，我才得知这一切原来还有闇度如来在后阴谋图画。”

说完他看向了药师如来。

药师如来沉声道：“为了地藏灵子，坤地灵玉，药师曾经与闇度如来有过一番合作，得知闇度如来一向窥觊无上玉净水，只是他与梵真老君一项不和，泠鸢羽也只与燃灯，梵真有来往，得宝不成，闇度如来一直暗中利用手段挑拨泠鸢羽与无上波澜的关系，怎奈梵真老君也是老狐狸，怎会上当，那最后一战正是闇度如来一手促成。”

“梵真老君得了大部分泠鸢羽部族，所有的泠鸢七羽星石加上早已经拿回的无上净水大椿树，算是三喜，一思金要的是泠鸢羽的土地，泠鸢羽作为奴隶，闇度如来要的是泠鸢净水大椿树，泠鸢七羽星石，泠鸢玉净泉，泠画眉带走了所有的泠鸢七羽星石，让泠鸢玉净泉无法产生，也就没有了无上玉净水，没有了无上玉净水的泠鸢羽再难有强者。”

“闇度如来本就喜怒无常，这一战，他毫无所得，把所有的怒气撒在了剩下的泠鸢羽身上，还是一思金因为喜爱这些泠鸢羽才勉强保下十几名泠鸢羽。”

“此后，一思金也与闇度如来彻底决裂。”

燃灯佛接过话语：“死本对于在一思金受尽凌辱的泠鸢羽来说只是解脱，只是这闇度如来太过恶毒，他为了尝试新练功法闇度无间功法，那是一种可以让仙行体与灵魂剥离的至阴至毒的功法，泠鸢羽的灵魂会被囚禁在他之身体内，受尽无穷折磨，最后被他地藏灵子吸收。”

“乾坤寰宇，论恶毒只此一鬼。”

泠画眉与其他泠鸢羽听后，都默默的开始用轻声哀鸣表达沉痛的悲伤。

泠画眉目露凶光：“此仇，我泠鸢羽一定要报。”

羽翎冷冷一声：“死的都是泠鸢羽的累赘，都是一群麻烦，一群不思进取，只知享乐的最下层生灵而已，你泠画眉应该感谢闇度如来，是他让你们更清醒，是他让你们更知道何为生存。”

药师如来看似与羽翎关系不错，试图劝解道：“羽翎，你怎可如此说。”

羽翎语气更为凌厉：“难道不是吗？泠鸢羽自泠鸢净水大椿树生下来，就是一群微弱卑微的小小生灵，为了求一丝生存，才有了我们这群所谓的强者，这是在零环星系，要是在太易星系，它早已经灰飞烟灭，被历史的车轮淹没的连文字都不会剩下。”

龙幻荇心内也叹道：也是，优胜劣汰，泠鸢羽这一群安静美的让人不可方物的种族，要是在人间，不知会不会被逼得自杀，或者进神经病院。

燃灯佛似乎了解羽翎，声音轻柔说道：“羽翎，大道古今难求，燃灯何尝没有想过你的立场，只是，泠鸢羽千古年来如此，何解？”

羽翎：“那就别再保他们了，让他们自生自灭，遵循自然，兴许还有一丝生机，如果再入泠画眉如此，你看这将又给这一方净海的仙者带来懒惰之风，也再将这一片净土也带入如霓裳域一样的生灵涂炭的境地，你们到时候又讲如何面对？”

燃灯佛想说不能说，泠画眉想语不能语，这是一个抉择，一个不知未来的抉择。

龙幻荇大致也听明白了点，他轻声说道：“命题确实有点难，这就如同仙者一生，积极进取，势必封面外露，有可能招致小人，也有可能招致杀身之祸。淡然安静，也势必被这进取的浪潮卷入，这就会出现物竞天择，什么路都是自己选择的。画眉与羽翎只是选择了不同的路而已，都是在寻道，并无谁对谁错，只求生存，既然是生存之道，无非是选择，有选择无非是站队，泠鸢羽划为两边，只是选择，并无对错，只有结果。”

燃灯佛：“不谈了，先安置好劫后余生的泠鸢羽吧。”

龙幻荇见无人接茬，一脸尴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