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情缘念有甜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24.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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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忽然到来的困难
南门禾家的新年虽然也热闹,却总有那么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觉。
颜苜颜枫住回到了大宅,大宅的人数一多,立马变得有了生气,南门曦和颜苜颜枫十分亲近,天天“哥哥”“姐姐”地喊着,这让南门禾家十分开心。
可他总觉得吕宛玥近期的行为有些变扭,说是变扭,却也没法形容。南门禾家只好把这当成神经敏感的错觉了。
新年本应是喜庆的节日,不过南门禾家的心中却带着少许的忧愁。他前几年投资的那笔房地产,股票行情近期很不乐观。这个投资还是从吕宛玥经常随手放的资料上看到的,他觉得有些前景才决定投入不少资金。
可如今这时上时下的股票指数实在是难以捉摸,每次当他想要抽身,指数就飞速上涨,让他觉得还可以继续。可当他决定不出货时那指数就开始缓缓下降,像是欲擒故纵似的,饶是自己这个富有经验的投资者也摸不清楚。
近期,这指数又开始往下疯狂掉,他也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出货了,又担心出货之后行情再度好转,白白损失一次挣钱的机会。
忧愁再度爬上南门禾家的眉头,白头发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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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亦氿和南门倓已经回到了空青,今天初六,街上的人明显多了,属于新年的火热气氛随处可以感受到。
面前摆的是一盘国际象棋,南门倓正在教云亦氿最简单的规则。
“王和后,横、直、斜都可以走;车,走横、竖,不能斜走;象,只可以斜走;马走‘日’,兵只能往前走一步。”南门倓一个个指着黑白棋盘上的棋子介绍道。
“规则和中国象棋很像,只有少数的细节有差别。开局是白先黑后......”
南门倓讲的规则条理清晰,云亦氿能够很快的了解,她拿起棋子慢慢摩挲着,正思考着刚刚南门倓给她说的行棋规则。
手机铃声的响声忽然打断了她的思路。
南门倓眼看着云亦氿从接电话的云淡风轻变成急促不安,他手中把玩的棋子也随着云亦氿的情感变化扔到了棋盘上。
“怎么了?”南门倓看着起身找衣服的云亦氿。
“昨天的大幅度降温冻坏了水管,我得去店里看看情况。”
云亦氿的声线紧张严肃,她直接拿起钥匙和手机装入了兜内打算出门,南门倓也及时地穿好衣服跟了上去,离家前还不忘随手拿上二人的围巾。
刚刚还满是说话声的房间随着关门的声响静谧了下来,只有落地窗旁散落黑白棋子的国际象棋还留有余温。
半路上通知了京墨,得知此事的京墨也迅速往店里赶去。
赶到现场后的三人面色都不是很乐观。
好消息是水管裂痕不大,而且因为通知及时,没有达到水漫金山的地步,地上只有浅浅的一层水纹,只到鞋底的浅层高度。
坏消息是冻裂的水管恰巧位于二楼仓库,不仅泡坏了一大批优质进口咖啡豆,还让书架底层的一些书发了潮。
云亦氿果断地确定第一件事是控制情况,她立马联系了水管公司,开始清理残局。
咖啡馆二楼的书香被浓重的潮湿味道压制了过去,京墨看着脚下那些因为受潮已经彻底用不了的咖啡豆,心疼地说不出话来。
云亦氿奋力地拿着拖把擦着地,南门倓也挽起袖子开始收拾书架底层的书籍。即便是冬天,在这种受惊紧张的前提下去慌忙打扫残局,也出了一身汗。
“有人吗~?墨哥~?小氿姐~?”
一楼忽然传来了呼喊的声音,云亦氿直起身来锤了锤酸痛的腰,“是小启的声音吗?”
南门倓拍了拍手掌,抖掉少许的灰尘,他说:“我去楼下看看。”
男孩轻快的脚步声充满活力,他刚到楼梯口就迫不及待地探进脑袋来想看发生了什么。当他明白了前因后果后,也惋惜地皱起一张小脸。
“你怎么突然来店里了?”京墨拿着抹布问道,他重新把还没有受潮的咖啡豆装入一个密闭的容器里,暂时将二楼仓库的所有咖啡豆搬到一楼。
言启也脱下外套加入到了清理大队中,他拨拉一下头帘,说:“就是路过呀!我家离这很近的,今天无聊突然想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开着门,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小偷呢!”
云亦氿被他逗笑了,方才的紧张感也消失了不少,她看着言启已经开始卖力地拿着吹风机打算吹书籍了,便说:“那小启你就帮我们一起收拾吧,要是有事随时都可以走。”
“好滴~!”
四人费了一下午的功夫才将咖啡馆收拾成了最初干净的样子,潮湿也因为空调的暖风带走了大部分,剩下的还需要慢慢恢复。
书柜底层的书已经吹干,但是纸张略微皱巴,好在不影响阅读。水管工已经修好了水管,并且在京墨的要求下检查了咖啡馆内其余的水管,确保没有问题后才放人走。
仓库和地面的水也都擦干净了,清理的时候云亦氿一直在脑海中计算着这次的损失,面色始终是难看的。
“年后开张的生意肯定不如年前那阵子好,到时候很有可能又是负营业......”云亦氿和京墨说着,不过又一通电话将她叫走了。
当云亦氿再度回来和京墨对视的时候,京墨发现她的面色更惨白了。
浓浓的愁容挂在脸上,仿佛遭到了极大的打击,云亦氿觉得今天早晨应该看一看运势,至少有个提前感应也好。
“怎么了?”南门倓蹙着眉问。
云亦氿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缓缓出声:“有念的房租又涨了。”
京墨的神色也随着云亦氿的话忽然变得阴沉,他和云亦氿表情近乎一样了。
言启和南门倓并不知道有念以往的房租,自然也不太了解京墨和云亦氿近乎绝望的神情。
“小氿姐......很严重?”言启试探性地问。
云亦氿深吸了一口气,点头,“如果说年前那个营销额可以算是盈利‘70’的话,如今那个营销额,放现在只能勉强算是盈利‘50’。”
“房租涨了那么多?!”云亦氿数字的比喻让言启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南门倓也沉下了脸,他一个游走于商业圈的人更是理解这些小本生意房租的困难,他们每天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负盈利”,而这个“负”指的就是每日的房租。
要不谁都相当包租公、包租婆呢。
地皮,就是钱。
白花花的银子。
“我们要,节省开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