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吧？

“我也喜欢你啊，”许星落有些僵硬地说道，“我还喜欢甜甜，喜欢妈妈，喜欢何朗，喜……”

对上沈致的眼睛，许星落突然说不下去了。

沈致眼皮半阖，遮住了眼睛里的晦暗。

“那种行为，只能对最喜欢的人做。”沈致看着许星落，一字一句地说，“我最喜欢你，所以那样对你，除了你，不会对任何人那样做。”

“最喜欢？”许星落小声地重复了一遍，觉得自己的脑子现在一团糟。

“是每种关系里的最喜欢，还是所有……”许星落抿了抿唇，“是哥哥妹妹里的最喜欢吗？”

沈致看出了许星落的躲避和隐隐的抗拒，目光沉了沉，没有回答许星落的问题。

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清明了不少：“你知道占有欲吗？”

许星落睫毛颤了颤。

“就像宋瑜不希望你分走伯父伯母的关爱，和不喜欢你和宋城走得近一样，”沈致看着许星落，“我也不希望有人分走你的……太多的关注。”

“就像有些亲密的行为，我不希望你跟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发生。”

“如果发生了呢？”许星落问。

沈致的眼神一瞬间沉了下去，有些骇人，又瞬间被眼皮给遮住了，手上的青筋暴起，显示着主人的不平静。

“我会生气，会愤怒，会痛苦。”沈致问许星落，顿了顿，“你希望我对宋瑜那样吗？”

许星落迟疑了一下：“她有宋城，她可能不希望你这样。”

“……”

“上次那个女生呢？好像是叫蒋璇？你希望我……”

许星落伸手把沈致的嘴巴堵上了，秀眉间隐隐有些怒意：“你不是说只能对最喜欢的人那样？你喜欢她？”

说完顿了两秒，觉得自己管得有点宽：“你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沈致眼睛荡漾出了一层浅浅的笑意：“我想怎么样怎么样？我不想，我只想对你那样。”

“你不希望我和别人那样，我也不希望你和别人那样，我们，只对对方那样，可以吗？”沈致循循善诱道。

许星落沉默了几秒钟，欲言又止：“可我觉得……那样不对。”

“你不喜欢？”

许星落抿了抿唇：“我没有见过宋瑜跟宋城那样？你确定是对的吗？”

“如果是对的的话，我不应该紧张，不应该害怕被妈妈发现，可是，我刚刚……真的很害怕妈妈知道。”许星落神色纠结，她觉得自己做错事了，

“我不喜欢这样，我会感觉我就是个坏小孩，我觉得妈妈知道了会不喜欢我。”

“对不起。”许星落为难地说道，“我不想这样了，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换……”

沈致太阳穴突突的，制止了许星落要说的话：“你再说一句试试。”

沈致的声音柔了下来，捏了捏许星落的脸：“我都说了我不会拒绝你，你不喜欢，不做了就是。”

“是我的错，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还是很乖，姜伯母不会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