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世子爷一起重生后
作者:流水无叶 | 分类:古言 | 字数:2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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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像祖母讨回
便在今年上北出门做生意时,特地将两个儿子点去涨涨见识,其实本意就是为了锻炼方亦青。”
“原本这单生意就不好对付,这生意才刚刚谈到了中期,家中就发生了柳姨娘那庄事,最后没了办法就让年纪轻轻的方亦青先在那边镇着场,若后期实在收不回来,生意做不成也算了。
可谁知,别看方亦青这年纪虽然看上去小,但人情通透,他在那边还就把这单生意压了下来了。
方敬正听到这消息,心里高兴啊,高兴自家的两个儿子怎么都这么有出息,。
他指着自己身边的位置让他挨着自己做,一面又打听着他是如何让那老滑头将那批货收下的。
直到方文松走了进来,方敬正也只看了他一眼,随意让他坐下,便又同着小儿子有说有笑的。
方文松看着这一幕,一双细眼微暗了暗,一般是他坐在父亲的手边,但此时却被另外一个人坐上了。
一顿寒暄完后,方亦青看着大姐下了座便也想着跟着大姐一块走。
她将人引进了自己的书房内,他刚一进来,方亦欢便说道:“现在跟了父亲出了一趟远门,今后你打算怎么走?”
她弟弟今年十五,再过几年就要娶妻生子了。
“我想跟着父亲一同去经商。”方亦欢捏着手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方亦欢听完他说的话,心中叹了一口气,随后问道:“你确定这是你想要走的路?放弃读书,放弃科考,一辈子为商?”
前世他也是同自己这样回答,说是已经想好了要走的路,起初她还是对他感到欣慰的,但过了几年后她才察觉到了不对。
那时,她刚嫁人,每回归家时,无意间进了他书房才知,他心中应还是想下场试一试的。
再到她前往上京的那一天,他抱着自己信誓旦旦的说着他以后打算科考,等着他考上上京当官给她一个依靠。
那时她才知道,他这个弟弟心中对着科考始终放不下。
前世她既然已经明了了他的想法,那这一世他便不会让他多走弯路。
“姐姐为何听我讲完不是觉得感到欣慰呢?”方亦青倒是有些奇怪的问出了开口。
他知道他这几年在家中的形象不好,成了一个不思进取,贪玩的小纨绔。
母亲父亲在得知他以后有意经商时,眼中都多了些欣慰,总觉得他长大了。
“因为你现在所做的不是你心中所想的,你回去后好好琢磨,琢磨。”
方亦青听完阿姐说的这一番话,久久没能回过神,他揣摩着话,一路回了院子,躺在床上久久盯着床顶看着。
距离这事差不多过去了五天,方亦欢从那之后便一直关在院子内看起了这账本来了,原本以她这个速度看一个月都看不完。
方夫人心疼着自家的女儿,从私铺上拨了几个账房夫人携着她一块看这账。
方亦欢瞧着被整理出来的账面盈利亏损,这几年一直听祖母说生意不好,收成不好。
但这织布坊攒着之前的名气也是接了不少的单,这几年也挣了千俩银子出来。
难怪她祖母想坐假账把这些盈利银子都收到自己房内嚼用。
她也不拖着,现下既然算了出来,那她倒要拿着这账本同她祖母去讨要一番了。
她挑的也正是时候,等进了院里,只见祖母正半躺在炕上,方语琴正坐在屋内一旁伺候。
两人在屋里头听着南湘艺女唱曲,见她来了,老夫人也未起身由着她行礼。
她这孙女无事不等三宝殿,今儿就不知又要给她挑什么麻烦了。
“祖母安好”方亦欢上前福了福礼。
“你这平常倒也是稀罕来找我,这次怎有兴致来我院里。”老夫人被王妈妈扶着坐起,而后看着她。
“祖母怪罪,孙女今日前来是想同您说下这织布坊这几年盈利的事。”方亦欢笑着道,随后又将自己手中的总账本给逞了上去。
老夫人磕的一声,猛地将手中的茶盖一放,接过账面一页一页的翻着,只见上头何年何月甚至连天数的盈利全都算了上去,最后落款总结三千两白银。
老夫人看完捂着胸口喘着,她这孙女是想让她把这几年的盈利都拿出来呀。
方亦欢在一旁看着祖母,见她看完后并未讲话,便追问道:“祖母,孙女想着,这几年坊上赚的您应该都是帮我收着了,前段时间我去坊上转了一圈,只见坊内有些地方也甚是陈旧,想把它全都翻修下,可我一个姑娘家倒也拿不出那么多银钱来,就想着从祖母您这儿把银子取去用作这生意上的开销。”
“祖母,您将织布坊给大姐了?”方语琴在一旁听着,随口惊讶出声,她才刚刚回来没多久,这事老夫人还没跟她细说。
“是重新转给我。”方亦欢出声指正。
方语琴听完,眸中带着些不服,她虽知道那织布坊是祖父去世前专门点名要传给他的。
但后来不是被祖母半路拦住了,明面上是替着她管着,但实则不还是被她祖母攥着。
而且她祖母答应过她,等她姐嫁人后,就将这坊传给她当嫁妆。
这本应该成为她嫁妆的东西,怎么一下子就又回到了别人那去了。
“你姑娘家身上管着这么多银钱也不妥,这样吧,若是你以后要用银两去做开支就来我院内开个条子拿,这样也对你好些。”老夫人一副全然为了她着想的口吻。
这些钱早在这几年内被她拿去补赔娘家的那几个侄子和自己用了,现下若是要让她拿出来,她万是拿不出的。
“祖母,若是孙女日后都要来您院里开条子领,做晚辈得倒是会觉得叨饶了祖母,少时祖父常常带我看管账面,这数量的钱我也是管过的,祖母您就放心。”方亦欢拆着她的话讲着。
老夫人咬着牙根,眼前的人不卑不亢,说的话都进退有度,倒惹的她多看了几眼。
自从她落了水起来后,这性子也越发变得沉着干练了不少,比以前的她都不好再拿捏了。
“欢丫头,这靖安城内有几家大姓家里姑娘能接着产业出去做生意的?你接了坊子已是破例,现下若再管着这些银钱着实不妥,这祖母可是为你考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