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情深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3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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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交际,他像是秀恩爱的高手
何宴舒也看见了新闻。他不过是匆匆一瞥,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到了公司,午间与凌歌在去往食堂的路上相遇。他听见凌歌刻意与姜棠提起警方发现无名女尸的事情。
一向不爱八卦的两人在他面前讨论着这些,无外乎是试探。他没有任何反应,正常的进餐,表现地对他们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
吃过中午饭,他回到办公室。因为姜棠对他的打压与架空,他整日没有多少事情可以做,整个总经办都有点闲。因此,总经办很大一部分工作都堆到了总裁办。
他站在办公室内玩着飞镖,突然秘书带着王队推门而入,说有点事想跟他聊聊。
他把飞镖收好,请王队坐下,又让秘书送进来茶。
王队看了看他的办公室:“想不到何总上班还有这份闲心?”
他笑:“偶尔玩玩。”
王队与他客气地寒暄了两句,随后另一名工作人员就对他与刘梦的关系进行询问。在警方的例寻调查的问话中,何宴舒有几分反客为主的韵味。
他就他们所提供的照片,说:“王队,我的生活被人给拍了,这是不是算侵犯了我的生活隐私?我是不是可以报警,请求保护?”
当然,他们并没有透露是谁给的照片。不过,何宴舒自己能猜到。
王队对此仅是笑笑。
眼前看来,谢祁韫所说的一切都只能是推测。把何宴舒请到警局,还要定罪这些是远远不够的。
对于他与刘梦的关系,何宴舒的解释是普通朋友。
王队故意问他:“何先生,最近还过的舒心吗?”
这一问,让何宴舒有些愣住。
王队又说:“没事。我只是听人说自从姜棠上任之后,对何先生有些不友好。”
何宴舒随即明白了,这是王队在旁敲侧击。不过,他刻意拿着照片来找自己,定然是谢祁韫或者姜棠给他说了什么。
此时此刻,他脑中只有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起身走到办公桌前,端起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小口:“如王队所见,我过的很惬意。”
王队的目光落在墙上的飞镖盘上:“看得出来。”
姜明瀚当初意外死亡一案,就是王队负责调查。他曾经也疑惑过,为何姜棠会在父亲葬礼之后快速地结束与何宴舒的情侣关系?这不符合正常人的逻辑。
按理说,姜棠当时正值丧父的悲痛期,是需要男友陪伴的。而后姜棠对姜明仁一系列的壮举,他亦有所耳闻。
当时,他们不是没有过推测,可是一切证据都显示这就是一场意外。他们也只好以意外结案。虽然,姜明瀚的死因是中毒身亡。
王队离开之后,何宴舒在公司处理了一点简单的事务,又坐在位置上烦躁了一阵便离开了公司。
刚开着车出了车库,他就给姜了电话,让他到会所喝酒。两人到了会所,没有多久,他就从包房的门缝中隐约瞧见了一抹形似谢祁韫的身影。
他从包房出来,想要确认是不是谢祁韫?奈何对方早就不见人影了。
正好此时,有一名服务员端着果盘走过来。他伸手拉住:“刚才过去的是不是谢祁韫?”
这人不说。
他从钱夹里面掏出几张钞票塞进他的衣服口袋。。
这人轻轻地点头。
他又问:“他们在哪个包房?”
服务员朝前面某间包房看了看。他看清楚之后,放开服务员。回到包房后,姜了正与两名陪酒小妹玩得正起兴。
他走过去,把陪酒小妹轰了出去。
姜了不免扫兴,问他怎么了?
他倒着酒:“你姐夫就在前面的包房。你不怕他看见啊?”
姜了只好作罢。没人陪酒,他就只好唱歌。不过,他唱歌实在不好听,老是跑调。
何宴舒忍受了十多分钟,实在忍不下去了,用脚踢了踢他。
姜了问他:“又怎么了?”
他心底烦躁:“你唱的太难听。”
他敢怒不敢言,谁叫他吃人嘴短。姜了放下话筒,坐在位置上气鼓鼓地喝酒。
突然,何宴舒说:“我们去找谢祁韫玩。”
他连声拒绝:“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那好。今天的消费你自己买单。”
“何宴舒,你就欺负我现在没钱是吧?”
他点头:“你有钱,我能欺负你吗?”
这句话,真是现实又悲凉。
何宴舒提着酒瓶与酒杯有几分无礼地推开了807的包房,谢祁韫正在被人敬酒。大家看见他的不请自来,颇有几分诧异。
谢祁韫率先开口:“想不到何总也在这里?”
何宴舒走过去,坐在他的身旁:“我见谢董在这里,就想来请谢董喝两杯。”
姜了有些拘谨地坐在边上,不招呼任何人。大家看着谢祁韫与何宴舒这两人的对手戏,倒算是这场应酬交际的意外收获。
谢祁韫扫了一眼姜了,又叫服务员拿了两瓶酒来打开。何宴舒却说:“谢董,这么干喝酒多没意思?”
谢祁韫明白何宴舒的意思,直接让经理把会所长相上层的陪酒小妹叫来了,一字排开:“何总自己挑。”
“谢董,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
何宴舒倒是认真地挑选了起来,最后选了一名气质与姜棠形似的女子,把她叫出来,招手让他过去。
女子走过去,何宴舒起身让开自己的位置,示意她在谢祁韫身边坐下:“照顾好谢董。”
女子能被叫到来招待谢祁韫,心底自是开心。她刚坐下,就要给谢祁韫倒酒,谁知他直接抬手蒙住杯口,掏出手机来:“先等一等。我需要请示下我太太。”
众人:“...”
谁能想到,谢祁韫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姜棠去来电话,告知自己在那里,有那些人,在做什么事情。
最后他说:“小姜,何总的盛情难却。”
一分钟后,他挂了电话,收回手,示意女子倒酒。
何宴舒揶揄:“想不到谢董连喝个酒都需要向太太请示报备。这可不应该是谢董的作风。”
大家心底都是这么觉得。
谢祁韫说:“我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如果因为一些不必要不相干的人和事,让我与太太闹矛盾,实在是不值当。”
大家听着,连连点头。虽然,他们不一定全然明白谢祁韫的意思。但是谁叫他是谢祁韫,就是他骂一句脏话都能被人恭维。
何宴舒扯动皮肉地笑了笑:“谢董还真是爱妻深切。”
他也不谦虚:“何总,过奖。”
就这样,何宴舒的计策落空。他本想找几个陪酒小妹来,他再把这些照片一发给记者,他以往洁身自好的形象就会荡然无存。
这些手段多少有点下流。但是他抓不住谢祁韫的其他把柄,就只能在这些事情上面做文章。奈何,还让谢祁韫给识破了。只是,他不曾想到的是,这一招烧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