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麻烦你让让！

能不能帮我看看，小丑他笑了吗？”

谜语人的表情有些烦躁，他显然对这个事情十分的上心，不过蝙蝠侠显然是无法理谜语人的执着，他的拳头甚至都一直悬在半空时刻准备落下。

谜语人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他一边敷衍一边想要看向小丑。

“行行行，你赢了，满意了吧？

就和平时一样不是吗？

你会把我们再次送回阿卡姆，然后我们会再次想办法出逃。

接着我们会设计游戏，等你来找我们。

而你也会再次进入我们设计的游戏中去，并且带着莫大的享受！”

谜语人的一席话确实突然让蝙蝠侠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居然松开了对其的束缚。

可当谜语人看见小丑那一脸严肃的看戏表情，他瞬间懵了。

愤怒和错愕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

谜语人崩溃了。

他本来可以毁灭整座城市，甚至彻底的打败蝙蝠侠，他甚至想到了小丑的后手并且做出了自己的反制。

可是他，却固执的想要破解他心中那个谜题——他想要让小丑笑出来。

谜语人愤怒的对小丑吐着苦水：“你知道我花费了多少的精力才将风筝人这样的失败者推上前台吗？”

谜语人语出惊人，蝙蝠侠和刚刚为自己立大功得意洋洋的查尔斯布朗都愣住了。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风筝人连忙上前，却被蝙蝠侠拦住了“我做的一切都是处于我的自由意志，你怎么能！”

风筝人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些让他胆寒的想法让他无法面对，可将他拦下的蝙蝠侠却是面色阴沉能够滴出水。

谜语人不屑的瞥了一眼风筝人，“别傻了，你就是个笑话，你真的认为你作为风筝人是出于自愿？

你也真的认为自己背包上的小手脚没被我的眼线发现？”

接着，他又将矛头指向了小丑。

“我杀死了他的孩子，让他成为了多重线人，甚至让他被我们三个玩弄在股掌之间。可是我最后却被他暗算，甚至我还拉下脸皮向蝙蝠侠求了饶！

这样难道不好笑吗？我研究过你的所有笑话，你为什么会笑不出来？”

“够了，别说了谜语人！”蝙蝠侠看风筝人的情绪即将崩溃，立刻的呵斥到。

可谜语人对着蝙蝠侠继续乱吼：“你以为你算老几！你以为每个故事的主角都是你？

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我可以十分轻易的将你的亲戚朋友千刀万剐。

我让你活着，有我的理由。这同时也是大家共同的理由。

你就像是儿童时代的第一个谜语，长大后你的样子这就如同是你的答案。”

蝙蝠侠听到谜语人的这番言论，嘴角下歪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甚至身上开始弥漫起了一丝丝的寒意。

接着他谜语人又凑近了小丑，他用自己的右手食指抵在了小丑的鼻子上，他手指上那一抹血液恰好给小丑按了一个传统的红鼻子。

“至于你，你永远在嘲笑这个世界的万物。可是你居然不笑了！

这不就是最好的谜语吗？

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还是不笑？”

小丑冷冷的接道：“虽然太低了！”

可是尼格玛却愤愤不平的摊开双手，向其展示着身后着混乱而残破不堪的战场。

“这一切都是我设计好的谜语，这场战争的结果和这场战争的本身，你应该笑的！”

就在尼格玛疯狂阐述着自己这一次战争的用意以及内涵笑点的连贯性的时候，蝙蝠侠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后面的对话他已经逐渐听不下去了，他脑海里满是查理布朗和查尔斯布朗二人互动放松的画面，然后她又看到了自己父母的尸体，以及又想到了那个夜晚。

他后悔，他恨，因为他让一个家庭再一次陷入了与他一样的悲剧中。

不仅仅如此，这一次，甚至原因都不是因为抢劫财富，更不是因为什么暗杀，而只是为了让一个疯子重新的露出笑容！

那一瞬间，他心中的愤怒爆发了！

蝙蝠侠看到了一旁先前被谜语人插入小丑装甲头盔内的那柄利刃。

他直接抽出那把利刃直直的刺向了谜语人。

是的，他明白自己的不杀生，他也明白自己的原则。

可是蝙蝠侠自始至终都坚信着自己没有被干扰，也没有被控制。

——他只是单纯的动手了。

砰！

突然，一声枪响袭来！

李凡掏出了自己的马格南小手枪站在另一侧的楼道，一枪将蝙蝠手中的利刃弹开了。

很显然，他已经遇料这个情况，并且提前跑了上来。

可是蝙蝠侠的动作并未停止，他先是看了一眼来者是何人，又直接转过头去，继续对着面前的尼格玛挥动着手中的刀。

虽然蝙蝠侠并不了解李凡身上这一身装备是从哪个地方出来的，求他清楚，如果现在再不杀掉面前这个家伙，那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脑海都被先前那些画面所萦绕，他想到了倍谜语人毒害的小查理想，到了这是这场战争中丧生的市民，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恨和后悔。

毕竟这一切本不应该发生，而且显得原因还如此的荒唐、可笑。

只不过与此同时，还有三个人瞬间向他冲了上来。

那是两名职业雇佣兵死亡射手还有丧钟，以及蝙蝠侠最信赖的罗宾——达米安韦恩。

三人瞬间将谜语人推到了后方，自己与蝙蝠侠缠斗了起来。

可是他们哪是动了杀心的蝙蝠侠的对手？

蝙蝠侠仅仅是动用了战术腰带里的几个小玩意，他们三人仓皇的败下了阵来。

不过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本身就不是制服蝙蝠侠，而仅仅只是为李凡拖延时间。

被击倒了，三人看着蝙蝠侠重新抄起那把匕首，对着谜语人的面门就要刺去。

紧接着蝙蝠侠听到一声肉响，当他睁开眼睛向前看去，面前竟然是解除了武装的李凡。

“你该醒醒了，你是黑暗骑士，不是黑暗杀手。”

虽然自己的左手臂那把匕首惯了个船，可是李凡还是试图唤醒失去冷静的布鲁斯韦恩。

而这一番话也重新唤醒了黑暗骑士的理智，布鲁斯望着自己手中的刀，整个人轻轻地跪了下来，如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此时的样子也正好与一旁先前就已经跪下的风筝人形成了完美的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