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要休夫
作者:洛日 | 分类:古言 | 字数:224.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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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三年前的一封信
他不能让小包子对他冷淡,对他视而不见,更不能让她忤逆自己,他得拿着她把柄,控制着她,让她不敢造次。
所以将她变成自己的人是最好的办法,要让她正式成为坠天阁的人。
只要江小包子变成坠天阁的人,她就再也不可能忤逆自己。
凡是坠天阁的人都得被坠天阁独门功夫封住一脉,只有他和他娘可解,半年解一次,不解会痛不欲生。
他的话让江诗雅和零一都沉默了。
“主上,你确定是真的,不耍赖?”江诗雅有点觉得天下掉陷饼,特么的不真实。
“你在怀疑本尊的话?”风中流不悦地眯起眼,真是觉得江小包子越来越让他心烦意躁。
“呵呵,没有,我怎么会怀疑主上呢,小包子一直就是坠天阁的人。”有便宜不捡王八蛋,既然风中流愿意,她岂有不应之理。
也不枉费她前两天的卑躬屈膝了。
江诗雅不知道成为坠天阁的人意味着什么,可是零一却知道。
也有些犹豫地看了江诗雅一眼劝道:“江小姐,加入坠天阁要被封一脉,以后都得受坠天阁控制,王妃一定不会同意你这么做,况且你的身子没有任何武功基础,是受不了坠天阁独门封脉的。”
江诗雅不解地看向风中流:“真的要封我脉?”她虽不懂,但也知道有些门派为控制其弟子忠心会使一丝非常手段。
没想到坠天阁也是这样。
那岂不是什么人身自由都没了。
江诗雅失望地看着风中流,他为何要这么做,控制自己对他有什么好处!
“自然得封,免得你到时又一句话否认是坠天阁的,记得本尊在暖池里便说过,你掉进坠天阁就是坠天阁的,可你太不乖。”
风中流不去看江诗雅眼里的失落和委屈?,反正只要江小包子成了真正的坠天阁的人,他想怎么拿捏她都可看他心情。
“这个代价似乎有点大,我考虑考虑。”江诗雅再讲义气,也不可能毫不犹豫用自己的人身自由去换。
煜王妃有句话说得好,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是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自由,那是比生命比感情更珍贵的东西。
若不是这样,她又何必逃家来躲避皇宫的选秀。
“本尊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考虑期间得好好伺候本尊,走。”风中流伸出一掌格开还准备劝说的零一。
“零侍卫就无需操这份心了,想必煜王妃也很想早日找到宋衣。”
风中流扔下这一句,拽着江诗雅就往回走。
零一站在那儿没有追过去,在他的眼里,煜王妃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江诗雅愿意付出,他也没有理由阻挡,顶多是王妃欠她一份情。
比起王妃安危来说,其他一切都不算事。
不过零一还是打算写封信禀告花道雪。
江诗雅被拽回了风中流的房间摔在榻上,本来就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被他这一拽一摔,弄得整个人都晕头转向,头晕目眩,倒在榻上眯着眼都没动弹。
“别给本尊装死,赶紧把衣裳给换了,谁让你穿成这样出去招摇的!”风中流站在榻边看着江诗雅一身纱穿,玲珑身段尽显,小纤腰勾人,黑眸里露出火光。
江诗雅微睁开一丝眼,有气无力地道:“主上,小包子饿得没力气,先给饭吃。”
“哼,现在知道饿了,叫你吃饭不吃,自讨苦吃,跟本尊呕气?本尊有的是法子让你变乖。”风中流嘴上虽然不饶人,但还是走到门口对百里吩咐了一声。
江诗雅噘着小嘴,觉得真是委屈?,本来打算不理这变恋的,结果又让他给用条件给引诱了回来。
怎么老是被他吃定了的感觉。
“还不快把衣裳换了。”风中流见她依然趴在榻上,一副懒骨头的样子,不禁提高了音量吼了起来,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
“饿,没劲。”江诗雅继续像小狗样趴着,那懒洋洋的样子。
风中流烦躁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江诗雅命令道:“马上给换了,否则本尊就亲自动手了。”
“主上,小包子真没力,吃过东西再换。”江诗雅不想动弹,脑子现在都还有晕乎乎的,动一下都觉得天地在转动。
风中流握紧拳头紧了紧,在心中暗啐了一句,该死的。
“那本尊来帮你。”转过身来,风中流俯下身伸手拽住江小包子的衣襟。
江诗雅吓得从榻上蹦了起来,捂着胸口往外跑。
她怕,自从知道风中流拿她的身体换了煜王妃的单之后,她就怕风中流再拿她的身体做文章。
那让她觉得羞耻,抬不起头。
她可以出卖命,出卖自由,却不能出卖她的身体自尊。
刚跑没两步就被一只大掌给擒了回去,江诗雅大吼起来:“放开我!”
“穿成这样去哪儿,想给谁看。”江诗雅的逃跑让风中流更加火大。
“不是连衣裳都无力换吗,怎么有力气蹦起来,还有精神逃跑?”风中流将娇小的江诗雅拽进怀里。
第564章 三年前的一封信
江诗雅握着小拳揍着他:“混蛋,禽兽,你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你想这样跑出去,不如直接全脱光了再出去。”风中流狭长的眸子里散着嗜血火光。
在他看来江诗雅衣裳都被撕碎了还不知检点跑出去,就是水性扬花,不顾廉耻。
他火,一口闷火充着胸腔,难受得他失去了理智,他抓住江诗雅就去吻她。
江诗雅吓得将身子缩成了虾状,全身颤抖,羞愤从牙缝里迸出来:“风中流,我不是你的殷百合,你看清楚一点!”
风中流垂下眼敛看了她一眼,黑眸里有异光流过,眸子瞬间转为清明。
“你不是骂本尊禽兽,本尊就让你看看何为真正的禽兽。”风中流微眯了两分眸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江诗雅没吃饭,本就无力气,再加上她与他的力量相差不知繁几,根本不是对手。
叫人?不行,就算能把天阁的人叫来,她这样岂能让别人看见。
江诗雅冷静下来,觉得这个时候唯有与风中流讲道理。
因为殷百合的关系,风中流已经恢复理智,他现在只是想惩罚自己对他的不敬。
“混蛋?禽兽?是觉得本尊没有这么对你过你很不满?”
该死的,他心中的江小包子是从来不会骂人的,竟然在这个时候骂他禽兽。
她自己都穿成什么样了,还往外跑,难道她情愿给别人看,也不给他看?
今天的风中流有点不对劲,江诗雅感觉自己特别的危险,她的脸蓦地惨白,身子因为寒冷而软屈了下来,如一滩春水般我见忧怜。
“主上,小包子一时脑子犯傻,说错了话,主上大人不计小人过,你这样对得起殷百合姑娘吗?”
“殷百合这三个字不是你能提的。”风中流脸色大变。
“我就算不提,她也是存在的,少主你这么爱她,应该要为她守身如玉,你这么碰其他女人,被她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江诗雅身子怕得都有颤抖,风中流的眼光太可怕,他好像失去了理智。
“江小包子!本尊说了不要提她!”风中流暴躁的一拳打了过来,却是打在了江诗雅的耳边,砰的一声响,吓得江诗雅眼珠子都睁大了。
刚想挣扎着逃走,哪知刚一用力却觉眼前一片黑晕了过去。
“江小包子!”
…………
煜王府今日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管事来禀报的时候,花道雪正在榻上打盹,君临天出府应酬那些难得回皇城的亲戚。
管事的说是一个中年大叔,至于是什么人,他也不认识,只是那人指名道姓要见花道雪。
花道雪挥了挥手,让他退下去,一切人物不见。
现在皇城牛鬼蛇神蠢蠢欲动,实在不宜见生人,少见一个少一分危险。
“王妃,那人让奴才给您带一句话:红尘乱事易弄人,汝之躯体穿错魂,错错错。”
花道雪一听,嗑睡都醒了,坐起来瞪眼看着管事:“他真的说了穿错魂?”
“是的。”管事一头雾水,不懂什么是穿错魂。
可花道雪却极其清楚,她不就是穿越而来的一抹魂吗?
穿错魂是什么意思??
“让他到花厅等我。”花道雪下了榻,唤来知秋收拾了一番,充满疑惑的赶到花厅。
花厅里坐着一个中年大叔,络腮胡子半长,脸色黝黑,身材偏瘦,穿着一身灰色粗布衣,两只眼睛清澈,看上去是个老实的乡下人。
花道雪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是你要见我?”花道雪走了进入,在首位上坐了下来,抬起眼眸仔细的打量着他,除了眼神比较清明之外,并无半点特别。
花道雪最会看人眼神,她很肯定这人很普通。
可是他又如何知道她是穿过来的魂,难道她的火眼金睛太久没用失效了?
“正是小的,王妃,冒昧的问一句,您是否是七月十四子时生人?”中年大叔看了她一眼,又胆怯的低下头。
花道雪猛地一惊,这个生辰是前世的出生时刻,这个男人怎么知道?
“大叔怕莫是弄错了,本王妃是冬日出生,所以名讳里有个雪字。”花道雪面上不动生色。
不知此人目的为何时,她绝不能先暴露了。
这中年男人听了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她:“小的还得赶在城门关前出城,如若王妃不是小的所说的生辰出生,请原谅小的找错了人。”
“一句找错了人就想走吗,莫不是?以为我煜王府这么好进?”花道雪端起茶杯泯了口茶浅笑道:“喝杯茶不耽搁你出城的时间。”
中年男人一脸着急,脸上露出后怕,连忙跪了下来:“煜王妃,小的只是受人所托,求煜王妃恕罪,小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就靠小的做些短工支撑着……”
“停!”花道雪抬手制止了他的台词,他以为唱戏呢。
中年男人跪在那吓得偏瘦的身子颤抖。
花道雪将花厅里的人全部撤退,才缓缓起身走到他跟前:“起来吧,我素来不喜欢别人动不动就下跪。”
“是不是托你之人说如果我不是鬼节出生的,便不必将话托给我?”花道雪弯腰将他扶起,淡定地问。
中年男人站了起来,连连点头:“是,是呀,那人救过小的的命,所以小的才有胆冒险来煜王府,小的心里很害怕……”
“煜王府不是龙潭虎穴,更不会乱要人命,说说那人想让你传达什么话给我,为何他自己不来?”花道雪奇怪的问。
果然不是她看人出了问题,原来这人也是受人之拖。
那人会是谁?
“小的也不知那人是谁,小的当时在山上被剧毒之蛇咬了,危在旦夕,是恩公所救,他看上去大约三十来岁,面目清秀俊逸,医术高明,小的中的剧毒本是必死无疑,他却妙手回春,随便扯了一把草药就把小的救活了。”中年男子不敢再有隐瞒。
恩公有交待,若煜王妃不放他走,便可托盘而出,恩公说了来让他传话,不是来让他送命。
所以他虽害怕得不行,也还是碍着头皮来了传闻中皇城贵族也轻易进不来的煜王府。
花道雪在脑海里把认识的人过了一遍,微皱眉头:“他让你传些什么话?”
花道雪心里纳闷极了,总感觉有个人非常清楚她的一切,躲在角落里看着她。
这个感觉很不好,好似自己的命运被谁控制着,扼制着颈脖。
“这个,恩公说如果太后去世,煜王若传成不是太后所亲生的,便要来找您,让小的交给您一封信。”中年男人颤颤巍巍地从衣袖里摸出一个小盒子,盒子外包着一层灰色粗布。
中年男人一边拆着那包布一边道:“本来是要早就送给您的,可是小的打听了好几天才能确认传言是真的,这才敢上门。”
灰布解开,露出一只有些年岁的杉木盒子,看那做工,许是这中年乡下男子自己做的。
“辛苦了。”花道雪接过盒子把开来,里面是一封信,信纸有些偏黄,一看时间就许久了。花道雪看向中年男人:“这信怕是两三年了吧?”
那什么男人的,是怎么知道两三年后的事的,还如此确定会发生,留下这么一遭事
“回王妃,这封信是恩公三年前给小的的。”中年男人?的回答让花道雪对信上容更为好奇。三年前这男人便知道太后会使一招毒后说天天不是她亲生的?
这是何种大人物,如此牛叉。
花道雪迫不及待地从盒子里拿出信纸,火速地拆开来,一看这龙飞凤舞的字迹,花道雪就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让她印象深刻。
先不管字迹是谁的,花道雪赶紧把信纸上的内容看了一遍,字迹有些模糊,却不影响阅读。
看到第一句,花道雪嘴角就有些抽。
这人竟然唤的是她在现代的名字:花重生。
不得不说,人啊,还真不能乱取名字,听人说人的命运,一看名二看姓,她以前不信,穿越之后她是真信了。
花重生,这个久违的名字,特么的真让她重生在了这万恶心的封建社会。
这人怎么知道她在现代的事,她穿过来也不到一年,而他三年前便知了。
花道雪继续往下看,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她愤怒地看向中年男人:“告诉我这人在哪!”
看到花道雪发怒,中年男人吓得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回王王妃,恩……恩公说不不要问他人去哪儿,这封信到你手里时,他一定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在人世了?难道他连自己的死期都算到了?
也是,做了这些伤天害理,逆天改命的事,他不死老天都看不眼去。
“既然死了就算了,你起来,管事的,拿五十两银子给他,下去吧。”
花道雪说完拿着信走了,她现在还一片迷茫,觉得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可是他上面说的有些事实,她又不得不信。
回到房间里,花道雪又将信的内容看了一遍,我去年买了块婊,三年,竟然是三年前就被这个臭男人盯上。
盯上也就罢了,他为了弥补自己的错,就把她拐过来,拐过来也就算了,竟然还把魂引错了身体!
最特么的引错身体也就罢了,竟然还给这身子安排了这么一个坑爹的生世,不但生了孩子就会难产而死,还……还……
花道雪大叫一声将那信封捏成一团,眼眸里难得出现不冷静。
任谁看了这事情也冷静不下来,就是九天仙人也会被这臭男人给气死了。
哦,想起来了,这字迹难怪很熟悉,这不就是衡门门主宝藏上的字迹吗。
衡门门主,别让老娘去了阎王府,非让阎王爷把你打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花道雪完全不能冷静,她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又跑出院子里转来转去。
把知秋和红梅全部撤走,不让她们跟过来,花道雪跑到暗阁里坐了下来,看着满室的金银珠宝,奇珍宝物,她特么的就觉得极其不真实。
孩子该怎么办,天天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那始作俑者死了,为了被他害死的人偿命去了。
把所有乌龙造成的一切难题全部丢给了她!
花道雪在暗问我里坐了一下午,直到君临天回府也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