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沈凝，他才会这么大方的。

君清宸终于明白了。

“是你。”

“什么是我？”沈凝觉得，一定是他嘴里的酒气太浓了。

否则，她怎么会被他一亲，就晕乎乎了呢？

好像，什么都不清楚了。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让她自己也变得糊里糊涂起来。

“我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君清宸说话的声音，因为亲吻而变得模糊起来，“反正一直是你，很久以前就是你，很久很久……”

沈凝，“……”

更不懂了。

但好像现在……

她也不需要懂。

因为君清宸亲着亲着，直接就晕倒了。

沈凝，“……”

她把辛蓝叫进来，两个人把他抬到床上去，尔后吩咐人进来给他梳洗。

一阵子折腾之后，天已经快亮了。

早朝一过，他们还要进宫，给文康帝奉茶呢。

沈凝打了一个哈欠，趴在床边守着他，没敢放松。

“怎么就睡在这里？”君清宸醒来，看到她坐在地上，也是一愣。

“你昨天直接昏睡过去了，大夫来看过你，说是你晚上可能会吐，我就守着你。”沈凝睡得迷迷糊糊地，直接就说了出来。

君清宸叹了一声，直接把她抱起来，塞到被窝里。

“地上冷，这已经是冬日了，你怎么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刚刚他抱起她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抱了一个大冰块呢！

想着，他自己也躺回床上，双手双脚抱着她，“暖暖身子，慢慢活动一下筋骨。”

“我……”

这个动作，还怎么活动筋骨啊？

她都被他锁死了。

沈凝脸色有些红，说：“你松开一些，我才能活动筋骨啊。”

“唔。”他考虑了片刻，说：“你还是暖一下身子，再活动吧。”

沈凝，“……”

她没说话。

他也就不再开口。

但是他的动作，又紧了一些，直接就把她整个人都塞到了他的怀里。

被窝是暖和的，他的身子也是。

沈凝待在里面片刻，手脚渐渐恢复了知觉，变得舒服了一些。

她动动手脚，他就渐渐放松下来，直至两人找到了一个他既可以抱着，她又可以活动的相处方式。

“舒服一些了？”

“好多了。”沈凝失笑，道：“吓到你了？”

“嗯。”他点头。

看到她跪坐在地上，他整个人都吓了一跳。

君清宸还以为自己把她踢下去了呢！

沈凝不知道他想什么，她说：“你昨晚突然昏睡过去，我也是吓到了呢！后来大夫说，是酒太烈了，你的身体承受不住。往后你别喝这么多久了，怪吓人的。”

“往后？”昨天他喝的酒，也不知道有多少了。

就算不是酒，水也能把自己撑坏了！

君清宸轻哼一声，道：“立妃也就一次，没有往后了。他们没有机会再灌我酒了。”

“说得也是哦……”沈凝闻言，轻轻笑了出声，“没有往后。”

往后的君清宸，想不喝就不喝，谁还敢灌他？

“笑什么？”他倏地低眸，沉沉看着她。

“我……”

“是想起昨晚的事，所以笑？”他问。

“昨晚什么事？”

“你说呢？”

又来了又来了，他怎么这么喜欢反问呢？

沈凝推开他，“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我来帮你回忆回忆？”说着，他直接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