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搞假嬛传
作者:脉通 | 分类:古言 | 字数:2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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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矫情的假嬛
吃过晚饭,皇帝便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和假嬛在床上愉快地玩了起来。
皇帝慢慢躺下,假嬛也『骚』『骚』地躺下,像是整个身子都没了力气,任由皇帝的双手款款在身上游走。
丝帐轻垂,檀香扑面,一切的一切,让人觉得像是置身于世外,直到自己的寝衣渐渐滑下,滑过香肩,『露』出秀嫩粉黛如白玉般的肌肤,假嬛才确认自己仍是置身于世间。
衣衫被缓缓解下,假嬛竟不觉寒冷,最后,能隐约见到自己的赤『色』鸳鸯肚兜的一抹恍惚的影子,皇帝亦是用了右手缓缓解开寝衣,左手托着假嬛的发丝,皇帝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假嬛只觉得昏昏沉沉,看着皇帝的衣衫一点一点褪去,皇帝幽深的双眸中像是含了无尽的暖意……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假嬛眼前的景象愈来愈朦胧,风『骚』无比的皇帝『露』出了有着微微汗『液』的体肤,温暖的呼吸声一阵一阵,让假嬛感觉脖子周围像被猪『毛』蹭来蹭去一样,同时,更有一股似火般的热情铺天卷地袭来,她终于开始发『骚』了!仿佛有云蒸霞蔚般的汗意和暖意将假嬛的床榻变成一汪泉『露』池,周遭都渐渐飘起五彩蒙幻的杜若花瓣。
承受着皇帝的冲动,假嬛疯狂地配合皇帝老汉推车,皇帝双手轻轻地爱抚着她冰雪般皙嫩的娇柔肌肤,渐渐地,寝殿内只余下了几声低低的媚叫,咸福宫的红罗斗账、绡金卷羽一如从前般华贵艳丽,盈然生辉。
枕头上绣满了鸳鸯,假嬛的双眼早已被这红罗鸳鸯刺绣浸透了,脑海中满是醉意,皇帝静静躺在自己身边,浅缓地呼吸着。假嬛的身体仍有些痛楚,朝皇帝靠了靠,静谧地感受皇帝身上的一股股『骚』气。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鸳鸯,鸳鸯……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皇上好厉害呀,是不是偷偷喝了咖啡?”假嬛大汗淋漓地问道。
皇帝哈哈大笑,说道:“那当然啦!”
假嬛想了想,说道:“皇上您想一想,您的床技如此厉害,若是将来那些大臣的技术比您好,那您岂不是又有可能被戴绿帽子了?依妾身看呀,有些大臣还是趁早杀了好!”
皇帝思索一阵,点了点头,“嬛嬛说得很有道理,有些大臣,是该杀一杀了,这样吧,和太后来往甚密的,全部都给朕赏他们只能看仓鼠而不能『摸』仓鼠之刑!”
第二天。
皇帝昨晚和假嬛颠鸾倒凤,今儿精神特别好,因此,上朝的时候,一直在龙椅上跳拉丁舞。
“皇上,”张廷玉劝道:“您这样跳拉丁舞,是为了把丁丁拉长吗?皇上,依臣看,您的13厘米已经够用了。”
其他大臣也齐道:“是啊是啊,您的嫔妃又不是山洞。”
皇帝跳了一会儿也累了,便停了下来,喘着气道:“你们这些该死的老臣子,管得太宽了吧,以为自己是太平洋的警察么?”
此话一出,众臣便再不敢言了。
皇帝眼珠一转,骂道:“张廷玉!还有你,你们,对,就是你们几个,从朕登基以来就一直看不惯朕,朕要赏你们只能看仓鼠而不能『摸』仓鼠之刑!”
“啊,啊……皇上,不要啊,皇上!”
“皇上饶命啊,臣知错了!”
“臣也知错了!皇上,皇上不要啊……皇上……”
这样一来,一大早,皇帝就杀了13个大臣,其余大臣站在旁边,看得是心惊胆战,一句话也不敢说,还有几个都吓得『尿』失禁了。
慈宁宫的锦帘绡幕半垂半卷,正对着窗外叶子枯黄的老树横丫,让太后忽地联想到梨花花蕊的样子,花瓣中间的淡淡红晕花心的模样。
渐渐地,传来了低低的声响,旋即,窗外便有白『色』的雪花飞落,太后扬起了头,笑着站了起来,缓缓伸出双手,像是要在屋里捧着雪花似的。
“麻花,你看,又下雪了,今年的雪下得这样早,难怪哀家刚才会忽然想到梨花,可不就是雪堆在枝丫上的样子么?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说的就是冬日里的这番景象了。”
麻花有些伤感,“太后,您不必如此悲伤,张大人死了就死了嘛,男宠还可以再养。”
太后呜呜呜哭了起来,“张廷玉的技术可是哀家一手调教起来的呀,他这样突然死了,哀家以后找谁爽去呀,呜哇哇哇,呜哇哇哇!”
麻花姑姑也无奈地哭了起来,“呜呜呜,奴婢也不知道,太后,皇上实在是太过分了,这是把您和胤祥往绝路上『逼』呀……”
太后喘着粗气,说道:“麻花,你说,哀家究竟要不要趁早把当今皇帝废了,另立新帝?!哀家,哀家真的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咳咳,咳咳咳……”
麻花姑姑连忙为太后拍背,“太后,太后,您这么一把年纪了,为何偏要纠结于豢养男宠之事呀,您还是多关心关心政事吧。”
太后气得不行,右手一挥,拍案而起,“哀家,一定要趁早造反!”
冬寒渐渐加重,慈宁宫殿外的枝丫上积着厚厚的残雪,偶尔递来树枝断裂的声音。淡淡的日『色』透过窗户纸照进屋内,映出一片浅浅的微黄,像是淡淡的釉『色』,又似月圆之夜的月华,惹得殿里不明不暗。
十二月初一的早上,假嬛苦等皇帝过来吃早饭,但快要等到中午了,皇帝也没来。
过了很久,假嬛等来了苏培盛,苏培盛笑嘻嘻地行了礼,“奴才见过碗妃娘娘,碗妃娘娘吉祥。”
假嬛看了流猪一眼,浅笑道:“公公快起来,不知道公公有什么事,竟亲自来跑一趟,快进来坐下喝杯茶吧。”
苏培盛笑着低着头进了殿中:“回娘娘,皇上让奴才传召,说早上不得空来见您,让您现在去一趟。”
流猪在一边早已忍不住笑,假嬛脸『色』平静,故作淡淡道:“好了,本宫知道了,劳烦公公您跑一趟,本宫煮了咖妃,公公尝尝吧。”
送走了苏培盛后,假嬛顿觉精神好了许多。
流猪笑道:“奴婢瞧娘娘憋得厉害,当真是有趣。”
“你啊,你就知道看本宫的笑话,现在好了,皇上倒也不是忘了本宫,不过,本宫可不能现在就赶过去。”
流猪坐在假嬛身边,疑『惑』道:“娘娘为何现在不去?”
假嬛拿出笔墨纸砚,神『色』自若,“皇上会托人传话,本宫就不能托人传话吗。流猪,你可否愿意替本宫跑一趟?”
流猪笑着夸张地行了个礼:“奴婢当然愿意。”
假嬛说罢便在纸上齐刷刷地写下四行字,轻轻折起来塞入流猪手中,笑道:“好了,你只需要把这东西给皇上就行了。”
檀香的气息四溢,流猪收下了纸条,行了一礼,笑道:“是,奴婢便去了。”
流猪一路快步走着来到了皇帝的休息处,皇帝正与苏培盛讲荤段子,流猪整理了小许衣服,稳步走上前,行礼道:“奴婢给皇上请安。”
皇帝四下望了望,不见假嬛的踪影,方才叫了流猪起身:“你起来吧,碗妃去哪儿了?”
流猪这才拿出袖口中的纸条,“娘娘让奴婢将这个给您看。”
皇帝轻轻地接过,打开那张纸条,竟是短短的四行字:
梳妆待君至,
妆罢独徘徊。
暮至君未至,
一诏安能来?
皇帝读罢,爽声大笑,“你们的碗妃娘娘可真有意思,罢了罢了,朕便去她的寝殿便是了。”
苏培盛和流猪皆在一边疑『惑』,苏培盛认得些字,便看着皇帝道:“皇上,奴才见这上面也没写什么啊,怎地皇上现下便要去咸福宫了啊?”
皇帝理了理龙袍,笑道:“碗妃娘娘这是责备朕早上没有去看她,朕一言九鼎,却也是难以做到,这纸条倒是很有意思,碗妃娘娘说她梳妆梳了许久也迟迟不见朕过去,因此心里悲凉,晚上朕便去陪她吃晚饭吧。”
晚上,假嬛与皇帝共坐于桌前,假嬛低低道:“皇上真真是健忘。”
皇帝拿起酒杯,和颜道:“偏偏你敢违抗朕的旨意,朕便罚你三杯罢。”
两人的笑声宛如一曲幸福的乐章,『荡』漾在紫禁城醉人的夜『色』里。皎白的月光如仙子手中抖落的丝带一般缥缈,落至空旷的咸福宫中。
天上飘着白雪,一朵一朵落在在咸福宫庭院里的枝丫上,像极了梨花。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冬寒正浓,但焉知不是春意将至之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