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病娇
作者:东风识我 | 分类:古言 | 字数:7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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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对啊,有病,相思病。
第142章对啊,有病,相思病。
“一定是王大头把人转移了,”阿晚凝重的说,瞥见王家后面有一条小路,便与柳鸢星商议道:“你和灵奴在这里找一下看看有没有线索,我和薛深去后面。”
柳鸢星点头,“你小心点,要不你带些人一起去?”
阿晚也怕会有埋伏,于是便带了十个人和薛深沿着小路往前找了过去。
小道两边的灌木足有半人高,阿晚的衣服被荆棘勾破,胳膊也被茅草划了好几道细小的口子。
薛深看着有些不忍,于是走到阿晚前面,拔出长剑将沿途的荆棘茅草都清理干净。
有人笑道:“小兄弟,你那长剑一看就不是凡品,用来斩杂草也太暴遣天物了吧,要不咱们换一把?我这把刀可是砍树的翘楚!”
薛深冷冷的扫了那人一眼,皱眉,“不用。”
“这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啊,用宝剑来砍杂草。”对方有些酸溜溜的说。
阿晚想着那剑薛深一直带着,从未离身过,定是十分重要的,于是上前劝道:“不用弄了,别把剑砍坏了。”
薛深看向阿晚胳膊上的伤口,低垂的眸眼中生出恼意,道:“你回去等着,我去找人。”
阿晚并未去看薛深,所以也未曾注意到对方眼里的情绪,摇头说:“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自小在上柳村长大,哪有那么娇贵。”
说完直接绕过薛深率先往前走去,心里思忖着,这里也就这一条路,而且路上还能看到一串凌乱的脚印,所以王大头他们应该就是从这里逃走的,不会有错了。
薛深抿唇,收了剑跟了上去。
又走了一段路,薛深突然抬手让众人停下来,“前面有动静。”
阿晚却是什么也没听见,问薛深:“听得出是谁的声音吗?”
薛深独自往前走了一段路,听了一会儿回来说:“好像是包少爷的。”
阿晚面上顿喜,“走!”
一群人跟着阿晚气势汹汹的追了过去,搅的沿途草木窸窸窣窣,惊飞了不知多少潜藏在草丛里的鸟兽。
包子桐听到声音,急忙上前拉住季昭授,“好了,别打了,有人来了。”
被打倒在地的王大头闻言立刻又豪横了起来,喊道:“你们完了,一定是老三带人来救我了,你们别忘了这里可是十二坊,是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
季昭授嗤笑,“啪”的一扇子直接打在王大头的脑袋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占据这么个小地方就真以为可以割地为王了吗?想的倒是挺美,还敢算计我们,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完又是一扇子,刚好在王大头脑门上留下了一左一右极为对称的两条红杠。
包子桐拉住季昭授的胳膊,“你别管他了,赶紧走。”
“走去哪儿?”阿晚拨开草丛,笑盈盈的看向两人。
包子桐惊呼,“谢大小姐?”
阿晚朝他笑了笑,目光转向季昭授,却见此人正一脸倨傲的踩着王大头的胸口,将人按在地上摩擦。而王大头像是被卸掉了胳膊一样,双手一动不动,只剩下身躯在使劲的挣扎着。
见到阿晚,季昭授立刻变了脸色,犹如春风拂过冰河,瞬间吹散了冰河的严寒。
“阿晚,你没事吧?”季昭授拎起王大头,将人推给了包子桐,然后快步走向阿晚。
阿晚偏过头,不自然道:“已经没事了。”
话说完,身后的草丛里哗啦啦出现一溜的壮汉。
包子桐吓得胳膊一哆嗦,将王大头给扔到了地上,“我去,怎么又来这么多?”
“谢小姐,这就是你的朋友吗?”人群中有人询问道,十个壮汉齐刷刷的从草丛里走了出来,在阿晚背后站成了一排,格外的有气势。
季昭授看着阿晚,又看向她身后的众人,有些僵住,这是什么情况?
“边走边吧,鸢星还在等我们。”阿晚清了清嗓子说。
回去的路上,阿晚简单的跟两人说了她们先前发生的事情,得知阿晚居然用二十两银子就收买了二十个人,包子桐由衷的朝着阿晚竖起大拇指,“厉害,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一招呢,早知道我们就不打了。”
阿晚道:“这些人本来就是老三花钱雇的,所以我只要出的钱比老三更高就成。你们在王家估计花钱也不行,守在王家的那些人应该是王大头的心腹。”
包子桐点头,“还真是,不过那群人都是绣花枕头,没一个能打的,也难怪王大头要在我们酒水里下药了,可惜让老二老三都给跑了。”
阿晚状似无意的扫过身后的季昭授,问包子桐,“你们喝酒了?”
季昭授不是三杯倒吗?
包子桐颇有些得意的说:“我喝了一杯,不过我酒量好,一杯的量也只是让我觉得有些头晕。你不知道吧,我可是酒缸里长大的,酒里加了料,还是劣质的迷药,我一下子就品出来了。”
阿晚好笑说:“你既然第一口就品出来了,为何还要喝了整杯啊?”
包子桐嘿嘿笑道,“嘴巴太渴了,没忍住。”
阿晚顿时无话可说了,垂眸瞥向季昭授,见他神清目明,心道他应该是没有喝吧,不然早就趴下了。
季昭授察觉到阿晚的目光,转头看了过来,微笑问:“怎么?在担心我?”
阿晚窘迫道:“谁担心你了,自作多情。”
“那你看我干什么?”季昭授理直气壮,就像是阿晚轻薄了他却不负责一样。
阿晚被噎住,随口道:“我看花看草看天不行吗?非得看你?”
季昭授往前跨了一步,勾住阿晚的手指,“不行,非得看我。”
阿晚像是触电了一样,吓得立刻缩回手,恼怒的瞪着季昭授,“你有病啊!”
“对啊,有病,相思病。”
“嗝~”包子桐拍着胸口,打了个饱嗝,长胳膊一伸搂住薛深,“薛兄弟,不行了,我吃的太撑了,麻烦扶我一把。”
说着生拉硬拽的拖着薛深往前走去。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严重怀疑季昭授是被人掉包了,否则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般舔狗模样?
而且人前人后还是截然不同的两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