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人开始崛起
作者:墨丶小安 | 分类:其他 | 字数:8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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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长乐宗
左右外门弟子,闻言目瞪口呆。
肖震吃了一惊:“等等,张华?张华!你是莫非是?”
内门弟子里头,众人恭维之后,正要等候大师姐两人入场,何鸿风道:“令狐师兄,李观云此子,不可不防。”
令狐冲云微微一笑,何鸿风咬紧牙关:“令狐师兄,他一定不会服你的。”
百里正浩也窜出来:“何师弟说得没错,此子狼子野心,必须要打压其嚣张气焰。”
令狐冲云莞尔,两人还要再说,周青冷声道:“用你们来说?”
令狐冲云摆摆手,两人气度太差,但好歹是内门,该拉拢还是拉拢一番,略尽王者之姿。
令狐冲云淡淡道:“他得白莲真传,又是甲上资才,若是出现,我当指点一二。”
两人顿时愕然,何鸿风惭愧道:“是师弟多嘴了。”
习霸见此,哑然失笑,令狐师兄登临大师兄,毋庸置疑,李观云来于不来,并无干系。
这两位内门,被嫉恨冲昏了头脑,居然想利用令狐师兄,着实让人啼笑皆非。
百里正浩这才明白,原来他两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李观云,令狐冲云压根没有放在眼里。
心中好不郁闷,终究一声叹息,百里正浩诚心诚意道:“大师兄出关,一如君临天莲派,我等拜服。”
何鸿风身躯一震,也做臣子谦恭状。
观礼台上,分外安静,长老大多是先天武者,和众人有本质差别,自不会吵吵嚷嚷。
毕长老自言自语:“奇怪了,他怎么没有来,这不符合他的性格,难道真的怕了?”
药长老满面笑容:“扯淡,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今天看来是准备搞个大惊喜。”
毕长老奇道:“哦?药长老昨天见过他?”
药长老笑眯眯的:“可不是?”
毕长老一瞥内门弟子中,众星捧月的令狐冲云,他倒是也希望李观云能取得前三的好名次。
那样的话,两年十个月后,谢晓峰的事情上,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当然,如果一鸣惊人,取得大师兄之位,那可不得了。
这些只是毕长老心中想想,以他的眼光去看,令狐冲云大圆满浑然一体,白莲大法也凌驾于李观云。
不过看到药长老笑容,不禁道:“药长老以为……”
谢长老冷哼一声,毕长老额头冒着冷汗。
药长老扫他一眼,笑容依旧:“这我可不知道,看他自己发挥。”
一众长老面面相觑,这时那执法堂的严长老面色微变,站起身来:“诸位,有贵客驾临,斗武先行开始。”
众长老惊道:“严长老,什么贵客?”
毕长老一讶,贵客,用的还是‘驾临’二字,来头怕是不小。
严长老道:“白莲师侄和大长老两人,正在接待贵客。”
众位长老,正是揣测之间,严长老踏上高台,身侧有个小木箱。
“宗门斗武开始,第一天抽签比斗,一众内门弟子出列。”
众人微微讶然,怎的大师姐和大长老不曾出面,反而是严长老宣告开始?
心中有所疑惑,却也不敢违逆,一行人来到高台上,在严长老的监督下,各自抽签。
广场新晋弟子和外门弟子们,见得那高台上的内门弟子,目中憧憬交加,内门弟子,天莲派精英中的精英。
“周青?”
周青苦着脸:“习师兄,你可下手轻点。”
赵方脸都白了:“余秀。”
余秀目光望来:“赵师弟,承让了。”
赵方苦哈哈一笑,余秀师姐白莲二层,哪里是对手。
何鸿风眉飞色舞,他挑了他比他不如的师弟,运气可真的没话说。
百里正浩也有个稳胜的人选,心中大快,看来这李观云藏起来,他的运气都变好了呢!
马上有弟子,盯上这次最厉害的人物:“令狐师兄抽中谁了?”
令狐冲云笑道:“蔡德彪。”
蔡德彪无奈:“还请师兄手下留情。”
令狐冲云客气道:“蔡师弟侍奉在药长老左右,我当然知道分寸。”
严长老见一众即有欢喜又有忧愁的内门弟子:“抽签完毕,宗门斗武,正式开始,这第一天,决出……”
“天莲派宗门斗武,怎能闭门造车,不让其余大派,见识见识天莲派弟子出来丢人现眼,何其遗憾!”
在场众人,正是等着内门师兄比斗,好大开眼界,台下鸦雀无声,忽听这从山下传来的尖利嘲讽之声。
“什么人,敢来我天莲派大放厥词,放肆!”
“何方鼠辈,还不速速现身,今日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狂妄,我天莲派贵为玄武国五大宗门之一,哪里来的阿猫阿狗,真是不知死活!”
广场沉寂一瞬,登时喧嚣震天,天莲派众弟子众志成城,誓要将那出声之人,挫骨扬灰!
天莲派乃玄武国五大派,纵然没落了,也是武道顶端的宗门,不是他人撒野的地方!
新晋弟子,群情激奋,外门弟子,目光冷厉,肖震寒声道:“简直找死。”
第219章 长乐宗
那张华却是心中一跳,放目望向下山的小径。
与愤怒的弟子们想必,长老台上的长老,却是惊疑不定,毕长老讶然,这一声,离广场颇远。
仍能清晰传入,足以见得来人功力之高。
余光一扫,陡见药长老身躯轻颤,毕长老那是大吃一惊:“药长老?”
内门弟子,各各色变,不同于新晋外门,他们也感觉到那压迫性的气势,随着声音传来。
严长老眉目大皱,令狐冲云面相小径,上前一步,众内门弟子稍感安心。
“不知是哪位光临天莲派,即便是前辈,也是失言了,今日不给我天莲派一个交待,休想安然下山。”
令狐冲云沉声一语,广场上众人呼喝更甚。
“令狐师兄说得好!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管他前辈不前辈的!”
张伟张张嘴,微有三分佩服:“令狐师兄站了出来,不愧是有王者之姿的大师兄。”
外门弟子中,肖震大喝:“令狐师兄引领群雄,保管叫那劳什子前辈,有去无回。”
周善安也激起了心中火气:“竟敢出言侮辱我天莲派,甭管是谁,必定叫他悔不该出此言!”
高台上内门弟子,见令狐冲云发话,也找到了主心骨,习霸寒声道:“当我天莲派无人乎!”
广场嘈杂,有外门弟子,死死盯着小径,恨不能冲出去,将发言之人揪出来,令其跪地赔礼道歉!
“你们?要让我尹长峰什么交代,又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尖利的声音,刺入耳膜,嘈杂为之一顿,无数的眼睛,望向那小径,那条枯瘦的身影。
他极其丑陋,但他的气势,极其恐怖!
严长老面色大变:“宗师!”
外门弟子中,肖震骇然失色,口齿不清:“宗宗宗宗宗师!”
周善安咽了口唾沫,宗师!竟然是宗师!
众人一如谈虎色变,嘈杂声抛到九霄云外,而宗师的气势扑面而来,单凭一人,覆盖整个广场。
一时间,竟有不少新晋弟子吓得昏死过去,外门弟子,无不是两腿打颤:“宗师!”
“你们两位掌门不再,天莲派不过一群土鸡瓦狗,说说,要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苏姓少女在侧,尹长峰眸光森然,他面上疙瘩跳动,令人心中烦恶,在场数百弟子,无一人敢与其直视。
目光扫过,如同收割麦茬,无不是低头看鞋,尹长峰尖利大笑,宗师级的气势,愈发狂猛。
不少外门弟子,支撑不住,躺倒在地,宗师过于恐怖,天地元气信手拈来,已非人力所能触及。
长老台上,药长老身躯剧震:“长乐宗护法,尹长峰!”
“你个小娃娃,口气大得惊天,说说,方才要让我有个什么交待!”
高台上的内门弟子,见得那尹长峰,也是在宗师的气势下苦苦支撑,目光希冀望向令狐冲云。
令狐冲云头皮发麻,有些后悔方才言语,但此刻若是退让,威信荡然无存。
心中一狠,抬起头来:“前辈既是……”
尹长峰目光微眯,面上疙瘩仿若蠕动,目光精光四射:“嗯?”
令狐冲云,当即一口内力不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会死,会死的!
大圆满浑然一体,与宗师境界,相隔十万八千里,他还有大好的人生,他还有远大的前程。
不值,不值得!
令狐冲云咬牙道:“未成想宗师前辈,是晚辈冲撞了。”
令狐冲云背后内门弟子,无不苦笑,明明是宗师出言不逊,反倒是令狐冲云道歉。
一时间,心中令狐冲云的地位,矮了三分,然而设身处地一想,直面宗师,他们可能已经神智失常。
令狐冲云的表现,反倒是心智坚韧的表现,至少没有吓得失态。
见得令狐冲云,竟然低头,外门弟子无不心中戚戚,有人悲呼道:“令狐师兄!”
令狐冲云面上发热,长叹一声,直面宗师,他又能如何呀!
倒下的外门弟子,目光哀楚,是啊,堂堂宗师,天下绝巅,令狐师兄低头,理所当然的事情。
张华一笑:“偌大天莲派,也是无胆。”
肖震闻言,呵呵一笑道:“你又能怎么办?”
张华苦笑:“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我张华,同样无胆。”
众人默然,这一瞬间,天莲广场,落针可闻,每个人的脊梁,都在宗师威势下,出现不同程度的弯曲。
不弯?不行!
宗师,宗师不可辱!
一声暴喝响起:“尹长峰,莫要欺人太甚。”
“谢长老,是谢长老,先天剑修!”众人目光望去,身躯狂震,果然,那位不负剑修之名。
尹长峰冷冷道:“谢晓峰?先天剑修,在我面前蹦跶,还是差了一线。”
谢晓峰握住剑柄,怒发冲冠。
“怎么?谢晓峰,你敢对我拔剑吗?”
尹长峰目光一凝,无穷天地元气如狂风卷过,在场所有人,俱都呼吸一滞,一池天莲,哗哗作响。
谢晓峰嗔目扬眉,就在众人以为他要一怒拔剑时,他却松开了手。
见此,怎一句心如死灰能够形容。
在宗师面前,大师兄屁都不是,三长老更没有拔剑的勇气。
尹长峰心中大快,天莲派两位掌门不在,大猫小猫三两只,谁能奈何得了他?
修成宗师,天下无对!
尹长峰纵声大笑,众人却连怒目的勇气都不曾有,脑袋垂得低低的。
谢晓峰叹息一声,苍老良多,令狐冲云心在滴血,却无能为力。
目光一转,阴厉笑道:“姓药的,老熟人了,如今天莲派两位掌门不在,你观我,威势如何?”
药长老双目圆睁,如若忿怒金刚:“尹长峰!”
文长老暗暗心惊,药长老和长乐宗的旧事,一言难尽,这尹长峰,正是当年谋划人之一。
尹长峰轻喝一声,面上疙瘩上下跳动,天地元气如泰山压顶,天莲派大殿的瓦片,咯咯作响。
新晋弟子倒了一地,李飞捂着胸口:“阿权,好难受,这就是宗师吗?”
刘权呼呼喘气:“飞哥,不要吱声,运内力抵抗宗师气势。”
目光明明没有望向这边,新晋弟子,不过一群蝼蚁,但张伟仍是感觉如有芒刺在背。
这宗师甫一出现,宗门斗武顿时打破,令狐师兄,大奇不敢喘一声,先天剑修,也迫于威势不能发作。
再见宗师对着药长老犯难,竟无一人敢于吱声,张伟牙缝溢血:“难道没有宗师,我天莲派无人乎?”
新晋弟子中,张华心下默默,宗师威势,他深有体会,便是如此,玄武国这般强者,寥寥尔。
一人灭一派,对宗师来说,弹指而已。
“若非当年你跑得够快,又有天莲接应,姓药的,早死在我长乐宗,也不撒泡尿照照,凭什么敢来报复?”
尹长峰气势无人能敌,药长老听他旧事重提,五指深深陷入椅背。
“怎么回事?怎么放任一条老狗,在这天莲广场,狗屁连天?这么多人,怎不拿条绳子将它锁住了?”
“!”
广场众人,不论新晋弟子,还是外门弟子,乃至于内门弟子,长老之流,目光齐齐望去。
尹长峰讶然转头:“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