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海营。

“斯塔克先生，这不是儿戏。”切斯特·菲利普斯上校很生气。

“我并没有儿戏。”霍华德耸了耸肩。

“你知道我们为这项目付出了多少心血，我还不得不对那些，天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狗屁委员会低声下气！”

切斯特·菲利普斯上校‘王之蔑视’般的，瞅着霍华德。

“而现在，你居然要给我安排进来，两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狗屁‘特别外聘教官’？我相信佩姬·卡特特工能够胜任‘教官’的职务。”

“她当然可以，英姿飒爽，我喜欢的类型，但是……”说着，霍华德掏出了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切斯特·菲利普斯上校接过照片，有些楞，这张复印照片有些年代了呢。

没错，这就是罗伯特·斯塔克收到的那张复印照片，后来老家伙去世了，霍华德就一直带在身上。

“费尔德小镇，拍摄于1919年11月，大概是一战结束前的一周内。”

切斯特·菲利普斯上校有点儿楞：“费尔德小镇，这个名字……我好像有些熟悉。啊，想起来了，是德军为数不多的，最后还在反抗的阵地吧？”

“嗯，在它的后面，便是德军最高指挥部，还有德军的一个战斗基地。”霍华德再次说道。

“嗯，这个我也知道。后来派人去看过了，最高指挥部相当的凄惨，被芥子气毒死的。据说当时的德皇也在，嘿，要不是那兔子提前离开了，哼！至于基地那边，仿佛经过了地震一般，而德军的士兵……大都是被利剑杀死的。”

有些机密，切斯特·菲利普斯上校自然是不知道的，那会儿的他只是个少校。虽然参加过一战，但知道的消息也很有限。

除去‘利剑’伤口外，还有爪、牙般野兽撕裂的痕迹，这个被掩盖了下去。至于‘地震一般的场面’，则是定性为密集的炸弹爆炸。

毕竟效果上真的差不多！

又是火焰，又是雷电，又是掀起地面的，那不是跟炸药爆炸很是相似么，无非是规模大了点儿。

“你不要告诉我，那次的战斗，是这照片里的九个人做的！”切斯特·菲利普斯上校一脸的不相信。

戴安娜的左侧是杜克、杜晨·卡洛斯、罗根、维克特，右边则是史蒂夫、萨米尔、查理、酋长，共九人。

一个战斗基地，至少也得有近千人，往少了说几百号总会有的。

九个人打几百人？

你当是兰博啊？

嗯，‘兰博’是谁，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嘛，算了！

“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确实是。”霍华德耸了下肩膀。

“那些利剑伤口，是这两个人做的，对吧？”切斯特·菲利普斯上校指着照片上两个女的，说道。

只有她们拿着剑。

“或许吧。”

当初的事情，除了费尔德小镇的百姓知道外，外人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你说的那两个特别外聘教官是谁，这俩么？”切斯特·菲利普斯上校指着戴安娜、史蒂夫问道。

“不不不，是跟另一边那个男的。”

“他？”

切斯特·菲利普斯上校瞬间又皱起了眉，一个黄皮肤的东方人？他对黄皮肤人没什么恶感，但也没啥好感。如果要选择的话，他肯定会选择旁边那个。

“好吧，让他们来试试吧，需要归入档案么？”

霍华德想了下，还是摇了摇头：“不必了，但是证件需要。”

“可以。”

————

此时的杜克在干什么呢，他早已经住进了里海营了，正在训练场边上，跟亚伯拉罕·厄斯金博士聊天。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项目成功之后的事情？”杜克问。

“之后？没有想过！”亚伯拉罕·厄斯金博士摇了摇头，对这个自来熟的东方人，他很是警惕，不留痕迹的离远了一步，“你是？”

“杜克，新来的‘外聘教官’。”杜克伸手，说道。

“哦，你好，亚伯拉罕·厄斯金。”

尽管还是对杜克的来历感到疑惑、警惕，美国军队里出现黄皮肤的教官，这可是件很稀奇的事，一般都是反着来的，但还是简单的握了下手。

他知道这个机密的项目？

这就不一般了。

“我们继续先前的话题，有没有想过‘成功’之后的事情？”

博士笑了笑：“成功？你似乎很相信我？我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又谈何去考虑以后的事情呢？”

“你不妨想一下。”

“……”

“其实你的下场只有两个，一是【死】，二是【在死的路上】。”杜克也没等亚伯拉罕·厄斯金博士开口，继续说道。

“你……什么意思？”博士皱了皱眉。

“当‘超级士兵血清’成功之后，施密特的人必然不会放过你。他们的人会对你进行连续刺杀，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直到你死亡为止。那些人是疯子，相信你应该是很清楚才对。所以不是【死】，就是【在死的路上】。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杜克笑了下。

博士一脸铁青。

“换句话说，就算你侥幸活了下来，也会成为美国正府控制的傀儡。你会被强迫式的，去制造‘超级士兵血清’。”

博士抬了抬眼镜，苦笑了一下：“想要复制超级士兵血清，没那么简单。我花费了好几年，才将配方完善。想要批量制造血清，呵……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问题就来了！你无法完成美国正府安排的任务，他们会怎么认为呢？他们会认为你并没有尽心尽力，你在敷衍，你不想再制作超级士兵了，你怕这种超级士兵多了会扰乱这个世界。时间短了或许……但时间一长呢？你的下场——还是个‘死’。”杜克笑了。

博士一头的汗。

没有谁不想好好的活着，没有谁愿意就这么的死掉。

有可能的话，谁都想自然死亡。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卡拉赞的主人。”

亚伯拉罕·厄斯金博士顿时瞪圆了眼睛：“你是那座，消失了二十一年的高塔的主人？”

他知道这个，甚至还曾经去研究过这个‘超自然现象’，可惜，压根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徘徊。转了N个圈圈，你明明是笔直的朝里走的，最后却稀里糊涂的走了出来。

一脸懵哔，完全不知道发生了？

“是我！如果不想死，也不想成为美国正府掌控下的傀儡奴隶的话，可以去我的卡拉赞打工。你就没兴趣，去尝试一下……‘神秘学’的研究？”说着，杜克拍了拍博士的肩膀，“好好考虑考虑。”

不远处，菲利普斯上校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