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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宠婚:总裁太黏人

作者:安吉拉酱 | 分类:现言 | 字数:112.4万

第96章

书名:甜蜜宠婚:总裁太黏人 作者:安吉拉酱 字数:6314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6:55

,急忙起身,想去结果萧子延手上的松木。一边将手伸出去,还忍不住一边埋怨着:“为什么不叫我起来了?这样你们可以轻松不少。”

萧子延向后退了几步,避开了若惜的手,对着她满脸怜惜的说:“看你睡的这么香,不舍得叫你起来。我知道你以前吃了太多的苦,今后,我一定把你捧在手心,不会让你再受半点苦。”

若惜看着萧子延真诚的目光,鼻子微微发酸。对于他的话,不论是什么,若惜一直都未曾怀疑过半分。

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了萧子延的身后,一步一步,好似迈向了幸福。

有了若惜的加入,他们的工作顿时就轻松不少。

若惜负责砍树,宁春负责运送松木,而萧子延就负责搭建木屋。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争取在今晚之前搭建一间木屋。

若惜站在树下,只不过一发力,匕首一挥,一棵粗壮的松木就缓缓倒下了。

而宁春不住地将松木架在马上,还不住地斜眼看着若惜麻利的动作,在心里却是感触良多。她的动作越凶狠,越麻利,就越发揭示了她种种不堪的过往。

“若惜,你累了?”宁春看着若惜的动作,几乎从未停下,关切的问道。

若惜没有停手,甚至并未回头看他一眼,淡淡的说:“我要快一点,这样就可以去帮帮子延了。”

在忙碌中的她忘记考虑身旁宁春的感受,在这一刻,她真的太投入了。

可是,宁春没有像往常一样心里泛起隐隐地醋意,这一刻的他心中已经看开了。不属于自己的是怎么也强求不来,属于自己的别人怎么也夺不走,冥冥之中,有些东西爱生命中早已就注定好了。

“那你不要太辛苦了。”宁春的神色中略有几分心疼,本来就已经几日未休息好了,此时的她却仍然不知疲倦。

若惜没有再言语,手中的匕首不断地射出去,再捡回来,看着松下倒下??????如此循环,乏味不堪。

当宁春驮着松木来到湖畔的时候,看见萧子延坐在已经快要建成的竹屋上,忙得满头大汗。

看着萧子延全神贯注的样子,宁春双手背起,高声说道:“我们今晚能住进我们的新房子吗?”

他眼前的萧子延一向就是如此,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即使是搭建木屋,也要做到尽善尽美。不得不承认,没有任何建房子经验的萧子延此时所修建的木屋极其精美,不比任何顶级的工匠做得差。

萧子延回过头,看着宁春,低头笑笑:“应该能吧,我们晚上把院子的篱笆也修起来吧!”

宁春环视着这间即将完工的房子,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忍不住感慨道:“真漂亮,我真的是很佩服你。你的功夫和剑术那么好,我还能想得通,可是这木匠活,你这功夫也毫不逊色啊?”

对于宁春的赞许,萧子延不过是谦逊地一笑,低头看着他,脸上露出幸福的神色:“哪里哪里,人都是有长处的,就像你医术那么高明我也是羡慕不来的。但是这木匠活,只要有心,就能做好了。”

语气中,皆是幸福,他所修葺的不仅仅是房子,也是在用心修建着一个完整的家,这里面凝固的还有对心爱女子的承诺。

他知道,若惜从小到大都生活在灵鹫宫里,所以,对于家这个词一定很陌生。但是,萧子延想给与她的不仅仅是房子,还有一个温暖的家,一份最淳朴的幸福。

从小到大,他从未对一件事这么用心,哪怕是练剑,也不曾如此费心。但是这间房子里,真的蕴含了太多太多。

因为用心,所以动人。

夜晚,秋高露重,一弯月牙在东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银河的繁星却越发星曜辉煌起来。

火堆发出闪耀的火焰,连同身边的一切都散发着火焰般的炙热与温暖。

若惜坐在火堆旁,看着忙忙碌碌的萧子延与宁春,他们正在忙着修葺院子的篱笆。这一刻,不知道是火光发出暖色光的缘故,还是真心觉得温暖,若惜觉得此时此刻很感动。

院子里的一间房子已经修建好了,篱笆也已经完成了一半了,估计再过数十天,整个院子都可以完工了。

其实,早在开始,若惜就提出要帮助他们一起修葺篱笆,不料却被他们两个异口同声的拒绝了。

若惜只是幸福的笑了笑,转身就回到了火堆旁,就这样凝视着他们。

“若惜,看在我们这么辛苦的份上,不如唱首歌听听吧!”宁春募然开口,不过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若惜愕然,从来就没有人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要说剑术轻功她可能在行,可是这唱歌,她确实从来就没有尝试过。

若惜拨弄着火堆,连头都未抬:“我不会。”

“唱吧,若惜。”萧子延也缓缓开口,对于若惜的歌声他也是充满期待。

若惜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用手打着拍子,一拍一拍地依着韵轻轻地唱着:

第96章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歌声在空中回旋,如同青烟一般,围绕着若惜的身边盘旋,久久不散。

这首诗正是脍炙人口的《凤求凰》,这是若惜在一次去江南执行任务时,坐在船上,听到岸边的歌女唱的。不知道为何,若惜听了这首歌之后,就好似着了迷一样,当晚就寻到了那个酒家,听这首歌直至天明。至此之后,这首歌就一直荡漾在她的心上,从来就没有忘记过。

仿佛是听得痴了,萧子延很久没有回过神来,不易察觉的露出赞许的声色,又微微一笑:“真是唱的好极了!”

宁春这才募地一惊,忍不住附和道:“这歌声甚是美妙,我从未听见如此悦耳的歌声,真是妙极了!”

若惜淡淡一笑,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冲着他们摆摆手:“我只是献丑罢了,我在江南遇见的那个歌姬唱的才是真正的好听了。”

这首歌,其实是极富有深意的。它是描写的汉代的司马相如暗会卓文君,并一起私奔的事情,从此就成为了已收脍炙人口的歌。或许,在那一日,若惜仅仅是觉得这首歌好听罢了,那时的她做梦都不会想到童谣的情景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从小饱读诗书的萧子延自然明白这首歌的含义,听到之后,惊异不过片刻就转化为了欣喜,也许他与若惜真的可以像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一样,历经坎坷,最终获得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他以为很多事情,在冥冥之中上天已经给给了暗示,但是有些时候,不过是巧合而已。

宁春一直沉浸于医术之中,自然不会理会这些遥远古老的爱情故事。此时的他,还沉浸在若惜的歌声中无法自拔。

凤求凰,凤求凰,有凤再求凰,实在是人间之一大幸事。

微风拂来,带来了袭袭寒意,若惜不由得手臂抱紧了自己,将身体蜷缩起来。

宁春这时才从若惜的歌声中警觉,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忍不住追问:“为什么你还会唱歌啊?而且,还这么的好听。”

若惜笑了笑,没有答话,因为每次只要想起了这首歌,她的心里就隐隐作痛。

萧子延不断向火堆里添加柴火,火苗顿时就已经飘起有半人高了。他看着若惜眼中飘过了一丝哀凉,知道事情绝非如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片刻,若惜看着农村期盼的神色,才缓缓开口:

“那是我一年多前去江南的时候,坐在船上听到的一首歌。一听见那悠扬动听的旋律,我就好像被深深的吸引了。”

“我扭过头,想要看清那个唱歌女子的面容,可是那个酒家依旧被人团团围住了,我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脸。这样一来,就更加激起了我的兴趣,在那时开始,我的心里就一直萦绕着这首歌的动人旋律与优美的词曲。”

“那晚,我来到了那个酒家,请那个女子为我唱了一夜这首歌。我就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听着,这歌声,比白日更加美妙。”

“我在那个酒家听了一宿,却还未感觉到厌烦,越听越着迷。”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放松了警惕。可是,那个女子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纤弱的手中握着一把匕首朝我次来,那时候的她已经不见了最初的温婉,眼睛里充满了杀气,好像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即使我极力闪开,却还是被划伤了右臂。”

“原来,那个女子正是李重的义女,而我,就是杀了他义父一家的杀人凶手。她要杀我,我不怪她,其实那时候的我心里本就对他们一家怀着极深的愧疚,所以,我就留了她一条活路。”

宁春也沉浸在这个故事之中,他凝视着若惜,安慰道:“若惜,这不能怪你。”

“不怪我?”若惜惨笑了一声,眉眼间掩饰不住她对那个女子愧疚的神色:“我回到灵鹫宫之后才知道,那个女子早在我回宫之前,就已经被抓了回去,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的尸首在哪里。再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应该毫不犹豫地杀了她,免得她在灵鹫宫受到更多的屈辱与折磨。”

说到这里,她的眼里浮起了一丝水雾,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温婉秀丽的女子——抱着琵琶为自己唱歌时倾国倾城的她。

她还记得,当她回到灵鹫宫时,看见那个女子看见自己时的样子。没有恐惧,没有祈求,没有痛苦,满脸是血的脸上是视死如归的凛然与不屈。

萧子延看见这样的若惜,不仅仅心中为那个可怜的女子悲哀,但是更多的却是对若惜的心疼。

他不知道,若惜杀了多杀人。但是他知道若惜心里的恐惧与不安是会与日俱增的,每时每刻,心中都会充满着对死去人的愧疚。即使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但是却不会习惯这样的人生。

第96章

他将手覆在了若惜的手上,轻轻握紧。此时的他想与若惜一同承担她的苦痛,也想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但更想告诉若惜的是,不论以后发生了任何事情,她都不会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他明白若惜的担忧,也知晓她的难过。

“放心,即使你到了地狱,我也会陪着你。”萧子延的眼神温暖而刚强,蕴含着无限的力量。

若惜还来不及对着他报以感激的一笑,就听见宁春匆忙的说:“对,即使你在地狱,我也会拼尽全力去救你的。”

他望向若惜的眼神,也是坚决的,没有半丝的犹豫。

若惜看着他们,心里涌现出前所未有的感动,这一刻,她觉得不仅仅是幸福,还有的是满足。如果一辈子都可以这样幸福的度过,那就真的没有什么可奢求的了。

一阵微风吹过,湖水荡漾,像一朵朵涟漪。

晚秋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海洋:强烈的白光在空气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山脚下是棵棵光秃秃的树木,摇曳着那可怜的枝桠,那枯黄的落叶,好似波动着的水,给这片土地上涂上了凋敝的颜色。

若惜看着不远处的木屋,崭新的木屋还泛着树木特有的光泽,木屋的周围已经被夷为平地,种上了特有的紫木草。这种紫木草,是一种宁春特意培育出来的特殊毒草,不论春夏秋冬,都会越长越繁盛,不仅生命力顽强,而且还会以不可预料的趋势蔓延开来。

紫木草毒性剧烈,还未靠近,就能感受到身体上的种种不适。如果没有解药,平常人是不能走进半丈的,即使是武功再高强的人,也最多能坚持走两三丈远。

紫木草的解药是由数十种草药构成,即使这些草药很普通,但实在数量的搭配和提炼上却是极难把握的。

所以,对于这片即将蔓延成一大片的紫木草,宁春还是信心满满的。即使是灵鹫宫又能怎么样,即使是武功高深又能怎么样,一样不能闯过这片紫木草。

倏地,若惜听见了脚踩在落叶上发出的声音,回头一看,是萧子延朝着这边缓缓走来。他的脸上带着微笑,数十天的辛劳终于结束了,等待他们的是即将来临的幸福生活,对此,他很期待。

“若惜,对着房子你还满意么?”萧子延朝着她缓缓走来,目光中闪亮着动人的神色。

若惜也是笑着应着,一脸满足:“不仅仅是用满意可以形容了,你怎么吗?有时候我看见农家小院里升起的袅袅烟雾时,我的心里就觉得很羡慕,羡慕他们那种闲适、平凡的幸福生活。可是,那时的我从来都没有幻想过,有一天我也会拥有这样的农家小院,过上向往已久的生活。”

听完若惜的这些话,萧子延一把就将若惜拥在了怀中,明朗的笑容一时间化为了甜蜜。他日以继夜的辛苦了这么多天,因为若惜这么寥寥的几句话,顿时所有的疲惫都已经烟消云散。

“你放心,我会给你想要的生活。”萧子延低头看着若惜,脱口而出。

这句话,他几乎是想也未想,就这样轻易地道出。或许,这就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给自己心爱女子想要的生活就已经是他的毕生所愿。

曾经的他得到的太多,也失去过不少东西。但是,在这一刻,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眼里的、心里的都只剩下怀中的这个女子。

灵鹫宫,秋水阁。

莫愁按着自己的胸口,嘴上的血迹也没有擦拭,只是挣跪在这里,没有再敢开口说一句话。

当靖月偶进来的时候,偷偷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不过只是一眼,她就明白了所有,心中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参见宫主。”靖月单腿跪下,冷声说道,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宫主刚刚用手撑着脑袋,双眼微闭,好像在沉思什么。听到靖月的声音,疲惫的睁开了双眼,双目之间,皆是震怒。

她冷漠的笑着,然而目光中除了震怒,还有一丝苍凉,定定的看着桌上的茶杯:“为什么她敢背叛我?”

声音是低哑,不知道究竟是向人询问,还是在自言自语。

靖月与莫愁微微一愣,不敢答话。她们从来就未见过这样的宫主,如此的样子,让她们更加琢磨不透。

宫主募然抬头,恢复了以往的神色:“靖月,你知道若惜去哪里了吗?”

靖月看着公主的眼睛,那逼向自己的眼睛中,都是置疑和打量。她坚定的摇了摇头,高声说道:“属下不知。”

这一刻,她并不心虚,所以才敢抬起头,迎着宫主如此骇人的目光。

“若惜的贴身婢子是谁,叫她过来,我有话要问她。”宫主的目光中又再一次流露出失望之色,对着身下的靖月高声说道。

又一次的希望幻化为了失望,她已经习惯了。

听到宫主的话,靖月心里一沉。玉笼出去了多日,可是还未归来,如果这件事被宫主知道了,定是死罪。

“启禀宫主,若惜的贴身婢子是个哑巴,与人交流不便,可能会耽误宫主的宝贵时间。宫主有什么话,不如就问属下吧,属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靖月佯装镇定,身体却在微微发颤。

即使已经在江湖上打滚多年,但是在能洞悉一切的宫主面前,她还是感到恐惧。

幸好宫主此时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宫主顿了顿,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所有的一切都毫无征兆,而且来的太突然了。曾经,她以为若惜是牢牢的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却未曾想过若惜会是如此大胆。

她冲着靖月挥了挥手:“罢了,问你做什么了?你和弱水,莫愁一起,去将若惜抓回来,这次,不容有失。”

靖月微微一愣,心中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最害怕的事情来得如此之快。她知道宫主是在考验她的真心,是该选择与若惜的友情,还是选择宫主的命令,这真是一个太过于棘手的问题。

“是,属下领命。”莫愁带着恐惧,低声回答。

就在刚刚,她因为没有抓到若惜,被宫主打成重伤。但是在这一刻,却还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领命。她没有选择,这是唯一可以做的,如果拒绝,等待她的就是死亡。抓不到若惜是死,拒绝宫主也是死,那么,为什么不搏一搏了?

“那你了?不想领命吗?”宫主扬着头,眯着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在以往,不管是什么任务,靖月想都没有想就一口应答。

靖月深吸一口气,低声回答:“是,属下领命。”

这一刻,靖月是真的没有选择,面对着宫主,她是从来就没有不的。

“很好,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辜负我的希望,定能将若惜与若惜带回来的。如果他们的身边还有别人,不要留活口,杀了他。”宫主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在说出左后的三个字时,语气中凝满了杀气。

若惜见状

宫主相信,依照若惜的性子,一定会不忍心伤害靖月。而靖月,将会成为自己最有利的武器。

“好,你们退下吧。”宫主冲着她们挥了挥手。

靖月与莫愁叩拜了一下,就静静地退出了秋水阁。

走出门外的靖月看着天高云淡的天空,心中再一次浮现了痛苦的感觉。每一次,她与人建立起真正的情感时,都会被宫主轻而易举地摧毁,而这一次,连她的亲生女儿也不例外。

回想起与若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在她们之间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可是,现在她却要亲手毁掉若惜辛辛苦苦才得来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