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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狂婿

作者:三滴血金蛇 | 分类:都市 | 字数:62.5万

第127章 血狼

书名:嚣张狂婿 作者:三滴血金蛇 字数:4015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7:14

巡捕房内。

“说!!你他吗说不说!”

副队长带着人,把林钢也带走后,也秉承了王旗的意愿,让林钢交代所有事情。

可是,不管是利诱还是威逼,这林钢,像是得到了消息了一般,就是不肯松口。

随后,他打了个电话给王旗,交代了一下这个事情,实在是没有任何进展。

刚交代完,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来自省里面的,刘副队长有些懵了。他接了以后,一下就愣住了,因为,来电话的,居然是省厅巡捕那边的一个头子,对着刘副队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说他抓错人了云云,让他马上放人之类的。

这样一来,刘副队,就算是拼着得罪王旗,也不得不把林钢给放了。

林钢出去的时候,手上还缠着绷带,但是眼神里的冷色,越来越盛。

他匆忙的给林强打了个电话过去。

……

王旗看了下林语音的伤势,没什么大碍,黄美凤埋怨了他几句:

“你怎么早不来,语音差点都被人给打死了!”

她和林峰是没看到王旗大显神威的一幕,只是看到一开始他打翻了几个人的景象,他们也知道,王旗是能打的,而且有一定的身份。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语音,放心吧,这里不会留疤!”

王旗利用自己的内息,慢慢的在她的额头边儿上划过,这可比高精度的手术还要管用,不会有任何疤痕,甚至没有副作用。

林语音哭了起来:

“怎么办啊,如今,林氏又成了众矢之的,股价一路下跌,公司的合作商,全部都倒向了林强那边,就连奶奶,都被他给害惨了!”

“还管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干什么!”黄美凤冷嘲道,“要不是她,能把你害成这样吗?”

王旗站了起来,说道:

“爸妈,你们照顾好语音,看来,林强这对蛀虫,是要处理一下了。”

“你可别乱来!那是违法的!”林语音在背后提醒,王旗却只是说了句,“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肯定没事。”

……

此时,潘朝凤所在的那个医院。

热闹非凡,人头攒动。

不光是记者,其他的各界人士,也都来了,纷纷采访林强和潘朝凤,以此来抨击林语音。

甚至,不少拿着林氏股份的股东,都把股票,低价转让给了林强,渐渐地,林强开始控制住了一部分林氏的股份。

而有了林钢的提醒,林强也联系了一下李太公:

“外公!我是强子,事情成功了一半,但是,出现了一个变数。”

那林语音的废物老公王旗,十分能打,他把我爸都给打断了一只手,但是这个镜头,却也被远处的摄像头给拍下来了。

所以,他也会身败名裂。

但是,唯一现在的困难就是,这个王旗,太能打了,你能不能请一两个真正的高手过来,不要普通的那种特种兵崽子!

李太公沉吟了一番,道:

“三亿都给你们带过去了,要是拿不下林氏,挖不掉云堂集团的一个角,你们也不配做我女婿和外孙了!”

“行吧,这个变数,不是你们能决定的,我这就派两个真正的好手过去!”

李太公招来了李奇,跟他说了几句胡,李奇神色一动,道:

“我知道了,那两位,说是答应给您报恩的,是时候让他去报恩了!”

“林强那小子发来的视频我看过了,真没想到,云海市居然有一个这么能打的,但是,即便如此,也比不上那两位!”

“是时候让他知道,井底之蛙,是什么感觉了!”

……

王旗到了潘朝凤所在的医院,熙熙攘攘的,人还挺多。

乱七八糟的,但是,似乎所有的人,都是来看潘朝凤和林强的,这可是一件大事啊!

他们占据了舆论的道德制高点!

所以林强,一直在镜头前面卖秀,甚至是一些云堂集团的高管,都不由得对林语音失望,这个新任的副总裁,实在是太不孝了,为了钱,为了地位,亲奶奶都害,简直不是人。

所以,一些云堂高管的股票,也被李太公的李氏集团的人,偷偷收购。

一场借着林氏为借口,蚕食云堂集团的计划,就这样悄悄地展开了。

“林强,出来受死!!”

王旗可不管那么多,霸气的他,直接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不少人,熙熙攘攘的,就围了过来:

“哎呀,这是谁啊,这么放肆!!”

“对我们的林强英雄,林强孝子,要做什么?”

“你是谁,病房不得乱闯!!我们叫保安了!”

这时候,一直装孝子的林强,还在为潘朝凤翻身,因为潘朝凤是植物人了,身上臭的很,每天都要请护工翻身,否则肌肉会萎缩,但是他不是请不起护工,而是为了作秀给那些云堂集团的股东们看,想以此来架空王天德,打击林语音,一举帮助李氏集团,拿下云堂集团这块肥肉!

林强看到王旗来了,立马指着他,大声的咆哮道:

第127章 血狼

“就是他!!”

“他就是林语音的那个老公,他把我爸爸给打成这样子的,你们看,我爸爸,牙齿全掉了,手臂也断了!!”

“我有录像为证!!”

林强这时候,把录像,特意放给了一个记者看,那个记者,显然也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王旗暴力打人的那一幕,暴力毁车,威逼林钢的那一幕,都给拍了下来,并且被记者给放到了大荧幕上,给大家看。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荧幕里的王旗,多么的霸道,多么的狠,甚至威逼林钢,如此的做派,跟禽兽何异。

“哎呀,太疼了!这人,简直不是人!!”

“自己不孝顺,还不让人孝顺,不但要把人下yao弄成植物人,还要把真正孝顺的人给打残废!”

“这世界,公理何在,公道何在啊!!”

“报案,报案,把这种人给抓起来!!”

四周的人,包括记者,都在嚷嚷着,让王旗滚出去,要报案,和叫保安来。

可是,二十多个保安来了以后,却被王旗一一放倒。

众人这才惊呆:

“好哇,原来是有点本事,所以敢这么狂!”

“难怪敢让孝子林强受死了,原来这么嚣张啊!!”

“有点身手,就牛气冲天了是吧,这个社会,可不是能打,就能代表一切的!”

但是,王旗却根本不管不顾,冷冷的喊了句,“聒噪!!”

然后,一抬手,周围的几个拦着的记者、围观的吃瓜群众,都被他给推翻在地,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不少人,还没倒下的,立马指责了起来:

“好哇,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行凶!!王法何在!!”

“我已经报案了!你等着吧!!马上你就要被巡捕抓走!!”

林钢这时候,上前一步,开始哭诉道:

“看到没有,这人,就是林语音的姘头,他把我给打成这样,还不罢休,还想来杀了我!”

“此子狂妄至此,天理何在啊!!”

不少不怕死的人,就来了,说:

“死也要护住林钢父子,让公义得以长存。”

“你杀了我们吧!!”

“我们就不信,这世界上,公道不存在了!”

“你这样的行凶分子,狂妄到这种地步!还没人管了!!”

不少人,都跟不怕死一样,挡在了林钢的前面。

这些人,都是屁民。

王旗摇了摇头,想要出手,可就在这时候,两个嘲讽的声音,冷冰冰的传来:

“习武之人,怎么可以对着老百姓出手。”

“你的功夫,是谁传授的,难道没有教过你,功夫是保家卫国的,不是对付自己人的吗?”

“你枉为习武之人!”

两个人,一胖一瘦,就这样冲了出来。

林钢本来还有点怂,看到这两个人,他心里有了底气。

自己老丈人李太公,那可是打了包票的,这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而且两人一起出手,王旗绝对不是对手,他再怎么能打,也没了作用。

而且,这王旗在巡捕局那边有关系,李太公省里面关系更大更强,此消彼长之下,孰强孰弱,尚未可知啊!

这两人,一出来,就一左一右,夹住了王旗,而且,王旗压根就动弹不得。

他们两个,身手不凡,脚下盘有若磐石般稳健,深深地在地面上陷下去四个深坑。

在场的诸人,都看的真切,不由得鼓掌起来:

“哈哈,遇到对手了吧!”

“你的武力再怎么牛,也是人外有人的,不要太狂妄了!”

“是啊,干掉他!!”

“在巡捕来之前,制服他,让他知道,山外有山!”

而林强,也是装了起来,在潘朝凤的病床前,握住潘朝凤的苍老的手,哭泣道:

“奶奶啊,看到没有,你亲自招进来的赘婿!!”

“居然这样的丧良心,杀千刀啊!”

“爷爷看中了一个这样的没良心的上门女婿啊,给他吃喝三年多,居然是一头白眼狼!”

“帮着林语音一起害了您吃了药,才成了这幅德行!”

“奶奶,您放心,等我夺回林氏,夺回您的产业,我不惜散尽家财,也一定要治好您!”

“啪啪啪!”

大家都鼓起掌来,为林强的孝心而感动。

“这才是真正的孝子啊!”

王旗却冷哼一声,十分不屑:

“狗屁孝子!”

“你要夺林氏,抢公司,我都不管。”

“但你利用媒体群众,伤了我老婆,就是你的末日到了!”

“哼,小子,先摆脱我们再说!”

那一胖一瘦两个汉字,就是李太公派来帮助林钢的,他们两人,一左一右,出手,立马就扣住了王旗的全部身法。

但是,他们却发现,王旗动也不动,他们也奈何不了他们。

哪怕王旗现在大言不惭,他们也动弹不了他。

这让他们如何不震惊,要知道,以他们的身份,他们的实力,放眼全华夏,都没几个人是他们的联手一击的对手!

可是如今这人,还这么年轻,难道...

“哼!!”

“哼哈二弟,你们二人,不配为血狼团的人!”

“待我回北方,去跟你们的团长血狼告个状!”

“好事不做,偏偏与这无恶不作的二世祖,助纣为虐!”

一席话,从王旗的口中说出,同一时间,王旗一发力,两个人,如同炮弹一般,被弹了出去。

他们俩,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不单单因为王旗能一招把他们弹开,也因为,他居然说出了他们的身份。

来自北方,游牧的血狼佣兵团旗下的两位大将,哼哈二弟!

老大叫姜哼,老二叫姜哈,在血狼团内,实力非凡,在北方,在北境,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曾经他们的血狼团团长血狼,跟王旗,有过一些交情。

“你到底是什么人?”

“究竟为何知道我们兄弟身份?”

姜哼和姜哈,皆都惊呆不已,却不知道王旗的身份,就连血狼团的团长血狼,也没见过王旗的真正面孔,只知道他叫境主,每次上战场,都戴着个面具。

能知道他们二人身份的,除了北方的境主之下的那批人之外,就只有血狼团的人了,其他的人,在华夏境内,也为数不多,但是,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他们给李太公报恩,完全是因为,李太公给他们死去的老母亲,做过一副薄棺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