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扶苏看着李元卿的动作也没有说什么，如果李元卿自己有怀疑过的话，应该也是会去调查的。

但是好像并没有，应该就像是他所说那样想，相信沐静姝不会欺骗他罢了。

“您想知道什么？”

知道李元卿想知道的事情很多，宁扶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所以还是让李元卿自己开口，自己一个个回答便是了。

“小衿怎么没来？”

李元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似乎是怕听到自己害怕的理由。

宁扶苏抬眼看着李元卿，之前一直都是听沐静姝说，李元卿对周衿怎么怎么在意，怎么疼惜，那时候自己也没有太大的感触，觉得无非就是对一个人爱而不得罢了，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现在看着李元卿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觉得自己之前好像看轻了李元卿对周衿的在意程度了。

“嗯？你不妨直说，我都能承受。”

李元卿看着宁扶苏这副反应，觉得应该是小衿有什么事耽误了，没有办法过来罢了。

“如果她没空的话，我过去找她吧，我有很多的时间。”

不得不说，先爱上的那一方便是卑微者，哪怕李元卿是李氏集团的主权人，但是在爱情面前，也得化身成了个为爱人卑微的角色。

“她，已经不在了。”

宁扶苏的语气刻意的放慢，似乎是想照顾到李元卿的情绪。

正如沐静姝所说的那样，怕李元卿承受不来，但是宁扶苏更清楚地是，这件事情无论怎么说，语气怎么委婉，对李元卿的冲击都是一样的。

李元卿闻言楞了一会，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的颤抖，生怕宁扶苏说出来的话跟自己的猜测是一样的，“什么叫已经不在了？”

尽管李元卿很克制，但是宁扶苏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很多人的微表情自己都是能看懂的。

李元卿尽管隐忍着，但是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颤抖。

“二十四年前，她在生小瑜的时候大出血，在大人和小孩之间，她选择了小孩。”

李元卿看着宁扶苏的眼神似乎是想要吃人，“你在说什么，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告诉我小衿在哪里，我自己过去找她。”

宁扶苏看着李元卿，后者眼里已经微微的湿润，整个人似乎都是没有办法了冷静下来。

“您很清楚，我没有骗您的必要。”

如果说刚刚李元卿已经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么宁扶苏的这句话就是成功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元卿站起身，指着门口，“你出去吧，这些事情我自己回去调查，你没有必要骗我。”

宁扶苏皱了皱眉头，注意到李元卿好像站不稳，微微的拧了拧眉，“您先别激动。”

“出去，出……”

李元卿说着，像是被卡住了气一样喘不过气来，“出……出……出去……”

宁扶苏急忙站起身，扶住李元卿，“您先坐下。”

然后伸手按了呼叫铃，李元卿整个人的情绪都不是很好，宁扶苏将他手里的文件抽出来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