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帮你还了。”

水若言低吼，凌雨夜惊诧的看他。“你说什么？”

“就凭轻寒和那些残兵败将，若不是我放了他们，他们能逃出去吗？”

如果孔明诚有精力追他们，水若言清楚即使他掌管着兵权，也救不了他们。

凌雨夜的唇蠕动，忍着不想哭出来。

“他还活着？”

水若言点点头，为她拭去脸上的泪。

“轻寒带他走了，以后你不欠他什么。”

“他会死吗？”

水若言愣怔的看着她，无法给她答案，他不在意孔卓苏的死活，凌雨夜如此关心，让他忍无可忍。

“小夜，生死由命，与你没有关系，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这辈子只属于我。”

凌雨夜伸手将他们隔出一段距离。

“好，今生我是水若言的女人，但是你必须让我见他最后一面。”

“不行。”他回答得笃定。

凌雨夜站起身来，此刻的她显得清冷漠然。

“我要去，你阻止不了我。”

水若言拉住她的手，冷冷开口：“别忘了你的身份。”

她的身份......

雨夜知道她很任性，一次又一次伤害了水若言，又一次次伤害孔卓苏，为什么她会这样？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就像对阳炎她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爱过。

见她站着不动，水若言从身后抱着她，密密的吻流连在她的颈窝，耳边。

凌雨夜还是没有动，任由他吻着，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水若言对她的反应很是不悦，将她往床上一放，雨夜这才惊呼：“你要干什么？水若言，唔、、”

她的呼声变成了一阵轻吟，水若言放开了她，但身子依然将她压在身下。

“小夜，从今以后你要叫我、、夫君。”

凌雨夜愣了一下。

“好，我叫你夫君以后，你不准碰我，必须履行以前的约法三章。”

水若言挫败，这小丫头，磨死人了。

管她那该死的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对我来说不管用，我要你彻底的成为我的女人。”

他要定她了，雨夜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停下来，哭着说：“我知道你们所爱的只是我这副躯壳、、、”

水若言执起她的手放在心间。

“不，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当我是谁。”

凌雨夜被他的柔情深深打动，那封闭的心门似乎悄悄打开，被他强硬的闯入。

她该怎么办。

“若言，你对小夜的好，小夜真的无以为报，可是命运就是如此奇怪，我一直在挣扎，很痛苦，真的。”

水若言亲吻着她，温柔缱绻。

迟了三年的洞房花烛夜，雨夜想，她应该替无忧还给他。

水若言疼惜的捧住她的脸，给了她一记温柔的吻。他终于得到她了，成为了他的女人。

当清晨的阳光洒进来的时候，雨夜才从睡梦中醒来，想起她应该去给叶莺姐姐行礼，打起精神坐起来，身边还是暖和的，估计若言也刚起身吧。

想起昨晚，凌雨夜心头浮上一股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