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冷静，我想你已经好久好久，我尊重你，你却一再的离开我，这次我不会放了你的。”

“卓苏，我、、”

孔卓苏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将她推到在花丛中，压着她脱她的衣服。

随即吻像狂风暴雨般袭来。

她不想伤害他，可是、、他们真的是兄妹。

她紧紧咬着唇，泪潸然而下。

“卓苏，我已经是若言的女人了，你放了我吧。”

孔卓苏停止吻她，抬起头，脸上乌云密布。

他仍记得她说过她爱水若言，难道那是真的吗？

“你爱他？”他不死心的再问。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爱水若言，面对他的问，她犹豫着没有回答。

“我问你是不是爱他？”孔卓苏受不了她的沉默，愤怒的吼着。

“对，我爱他，我已经是他的妻子，我把自己给了他有错吗？”

孔卓苏用尽力气给了她一个耳光，他黑色的眸于迅速闪过凶猛、冷冽的光芒，令人见了忍不住打冷颤。

“原来从一开始都是我自作多情。”

一丝血液从她的嘴角滑落，孔卓苏伸手为她拭去那丝鲜红。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雨夜歪过头，闪躲着他。

“你的伤是为我而受，我想看到你恢复如初，否则我会良心不安。”

他抚着被他打过的脸颊，嘶哑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让雨夜喘不过气来。

“小夜，这些日子你在我身边，每天拥着你入眠我真的觉得很幸福，当你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胸膛，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那哪是手啊，就是一团火，把我燃烧得无所适从，只想拥有你，永远不放开。”

“卓苏。”她叫着他，不让他在说下去，她怕自己哭出来。“我们是兄妹，以前我们不顾一切，造成了那么多伤害，如今我绝不能再放纵自己了。”

孔卓苏愣愣的看着她，这才像凌雨夜，她对他从来都是若即若离，在茅庐山庄的这些日子，他觉得一切有所改变了，谁知道那些幸福如同海上泡沫，轻轻碰触便消失无踪。

“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女人，不是我的妹妹。”

他推开她，动作之间的感情是那么无情，背过身去，再也不看她一眼。

“血浓于水，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卓苏，答应我，不要轻贱自己的生命，因为你还有母妃。”

孔卓苏被深深震慑。“你说什么？”

“母妃没死，是孔明诚骗了所有人，他囚禁了母妃，现在母妃恐怕已经剃度出家了。”

他没再说话，雨夜知道他此刻的心情，紧绷的背脊，微动的双肩，他一定哭了，从她认识孔卓苏那天起，她就没见他哭过，师父说他背负了太多，真的太多。

她不顾自己衣衫不整，从背后抱着他，将自己贴在他的背上，想给他温暖，给他力量。

“对不起，卓苏，来生，我嫁你。”

孔卓苏突然哈哈大笑，参杂着苦楚。惨淡的苍凉。

回到茅庐山庄，孔卓苏就不再与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