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女:王妃太猖狂
作者:春日暖洋洋 | 分类:古言 | 字数:5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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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真不是先帝血脉
第174章真不是先帝血脉?
田丹止不住的担忧:“我是忧心,那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会连王府一并解决了。”
“夫君,”她拉着戴俞的手,眼含祈求,“若真有那一天,你我和离可好?或者你休了我也行。”
“胡说什么!”戴俞板着脸斥责了一句。
“我没有胡说,我这是为了王府着想。”
“公主安心便是,不会有这一天的。”他也不会允许有这一天的。
“可是,那些人……”
“我知道公主在担心什么,”戴俞打断田丹的话,耐心十足的宽慰道:“那些人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王府做什么的。”
“你相信我,可好?”
田丹不知戴俞是哪来的底气,或许是有摄政王撑腰的缘故。
她轻叹了口气:“如今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戴俞轻弹了下田丹的额头,无奈道:“你稍稍相信点你夫君我,我不是真那么弱小的。”
“我要真这么弱小,铮玉也不会和我做朋友了,铮玉那样的人,是个会和纨绔当朋友的人吗?”
田丹怔愣了下,是啊,摄政王那样的人,夫君若无真本事,摄政王是不可能和夫君当朋友的。
难不成夫君是在,藏拙?
“夫君这是……”
“局势所迫罢了,”戴俞淡漠道:“王府要想安稳,便得置身事外,但光置身事外还不行,还得有自己的底牌和能耐,否则王府随时会玩完。”
田丹这才发现戴俞并非她所知的那个纨绔,纨绔只是夫君的表象,是他用来欺瞒世人的伪装。
真正的夫君,并不是个纨绔。
“夫君准备如何处理这次的事?”
“不是有铮玉和云静姝吗?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那些大事交给他们俩就行了,要是有事,铮玉会传信给我的。”
田丹讶异,听夫君这话的意思,他和摄政王的关系并非好友这么简单。
田丹没有傻傻的打听更多,她刚成亲,有些事不是她能打听的,更重要的是,有些事不知道更好。
希望这次的事,不会引起太大的风波。
*
皇宫,养心殿偏殿。
“陛下并非先帝血脉,”恭顺王将玉碗‘嘭’的声放在小桌上,他极其愤怒的看着文远帝和田飞白:“你们父子可真是好样的,一个祸乱后宫,一个祸乱前朝。”
“难怪朝堂越发的混乱,全是你们父子和太后在搞鬼。”
族老们纷纷指责文远帝和田飞白:“乱臣贼子,乱臣贼子,必须千刀万剐而死,绝不能继续留着他们祸害王朝。”
文远帝看着那相融的两滴血,脑子里嗡嗡嗡的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临亲王的儿子?
“不!”他嘶声厉吼道:“朕是先帝的血脉,朕是先帝的血脉,这碗睡有问题,这碗水有问题!”
他说着,一把将玉碗掀翻在地。
哐当——
玉碗碎成了无数块。
田飞白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这碗水没有问题,为何他和陛下的血会相融。
陛下真不是他儿子。
假如陛下是他儿子,他又何须在暗中筹谋这么多。
“陛下以为,打碎了玉碗便能掩盖你并非先帝血脉吗?”恭顺王的眸底满是兴奋和得意,接下来便是废了陛下,让他登上帝位。
“这玉碗和水,是从临亲王府拿来的。”
这句话,让文远帝的眼前阵阵发黑。
他忽的冲到田飞白的面前,双手用力的掐着田飞白的脖子,面容扭曲的吼道:“是不是你害朕?你说,是不是你害朕?”
“你以为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便能登上帝位吗?朕告诉你,你做梦,谁也别想抢走朕的位置。”
田飞白当即便要拉开文远帝。
然而文远帝下了死手,田飞白便是用尽力气也没能拉开文远帝。
“陛下,放,放手。”田飞白被掐得脸涨红,呼吸逐渐困难:“来人,快来人,拉开陛下,快拉开陛下。”
恭顺王等人当没看到,他们巴不得陛下掐死临亲王,如此他们便能借题发挥了。
刘公公带着宫人强行拉开了文远帝。
“陛下息怒,此事还没定论。”刘公公刚说完,便听到了皇太后的声音。
“刘公公说得对,此事还没定论。”皇太后带着呼啦啦一大群宫人走了进来。
她微微抬着头,冷冷的扫了圈恭顺王等人,“恭顺王,单凭所谓的滴血认亲,你便认定陛下并非先帝血脉?”
这次是她的好机会,她定要把握住。
恭顺的眉心跳了几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太后娘娘此话是何意?滴血认亲是无数人所认定的鉴定血缘的方法。”
皇太后冷呵了声:“恭顺王不妨再拿个玉碗,打一碗清水来。”
恭顺王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重了,但在如今的情况下,他不能不照做,得彻底将陛下,太后和临亲王打入深渊,他才能顺利登上帝位。
恭顺王亲自拿了玉碗,在刘公公等宫人的盯着下打了一碗清水来。
“太后娘娘要如何做?”恭顺王问道。
皇太后:“恭顺王滴一滴血在碗里。”
恭顺王的心里咯噔一声,他冷静的滴了一滴血在碗里。
皇太后又让陛下滴了一滴血在碗里,“各位先等等,要不了多久各位便会知道哀家要你们看什么的。”
“若是谁敢趁机闹事,别怪哀家不讲情面。”
族老们再是心存疑惑,也不会傻到闹事,在没有得到大权前闹事,无异于自寻死路。
唯有恭顺王满心不安,难道太后知道那个秘密了?
田飞白心思微动。
文远帝焦躁难安:“母后,你究竟要做什么?”
皇太后不动声色:“陛下等着便是,现在陛下除了等,别无他法。”
没了摄政王辅佐的陛下,根本不足为惧。
文远帝也知这点,可等待是最难熬的,他担心这次又出什么岔子。
压抑又诡异的气氛,在养心殿弥漫开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远帝显得越发的躁怒,他不停的来回踱步着,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完全表露在了脸上。
“差不多了,”皇太后勾了勾唇:“各位请看看这玉碗里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