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方向，接下来就好调查了。

在于青继续深入调查的时候，严崇出面，不断催促警方尽快破案，而傅亦笙也没闲着。

他带陆晴晴拜访了傅英的一位老友兼合作伙伴，已经退休的官员，当年内地刚刚开放，傅英往内地投资，和他在任的地方政府上有合作，给他的平步青云算是出了大力，关系一直维持得不错。

这位老人姓章，章怀，没住山间别墅后海四合院，就是住在普通又不普通的干休所，养花弄草。

在来的路上，傅亦笙跟女朋友简单地说了一下章老爷子的情况。

和四大家族的枝繁叶茂不同，章老爷子妻子早逝，如今只有一个过了花甲的女儿从事科研工作，外孙做老师，所以冷清得很。

但也因为这份冷清，使得他很受上面尊重，不受忌惮。

见到傅亦笙，章老爷子很是高兴，“你小子有些时候没来看我了，你爸他还好吗？”

“家父硬朗，看您比他的精神还好几分。”傅亦笙态度恭敬，话题一转，“上次来首都参加姜贺两家的婚礼，您好像不在首都。”

章老爷子哈哈一笑，“我不耐烦给他们主婚，所以躲出去了。你参加了？这姑娘是你对象？”

“是的，她叫晴晴，陆晴晴，特地带她来拜访您。”傅亦笙给他做介绍，又对陆晴晴道：“晴晴，章伯伯是爸最好的朋友。”

陆晴晴立刻甜甜一笑，“章伯伯好，久仰大名。”

章老爷子兴致勃勃地道：“久仰我的什么大名啊？我就是一个穷官，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大名。”

他既不是开国功勋，也不是大领导，虽然当官很多年，十年前才得以退休，但依旧是默默无闻。

陆晴晴笑道：“久仰您下河捕鱼上山打兔子的大名啊，不知道您现在还喜不喜欢带细犬去打猎。”

“老喽，一把老骨头追不上狗子的速度了。”章老爷子说完，稀奇地打量陆晴晴片刻，“那是我年轻时候的爱好，你是我哪个朋友家的丫头？居然知道我的旧事。”

傅亦笙也惊讶地看着陆晴晴，他从未听陆晴晴说过章老爷子的事，路上她也没透露半分。

陆晴晴露出深深的酒窝，眼里满满的灵动，“小时候爷爷经常指着新闻联播跟我说，说他和新闻里出现的那位很厉害的高官是同学，是兄弟，42年一块讨过饭，长大后一块逮过兔子，在见到您之前，我一直以为他老人家吹牛！”

章老爷子惊住了，突然道：“等等，你姓陆？陆？你爷爷是陆拴住？”

拴住是陆爷爷的小名。

“是呀！我家里还有您送我爷爷的宝石花手表呢，不过年数太过久远，指针已经不走啦！”

章老爷子听了，再无怀疑。

除了六七十年前的当事人，外人谁会知道他送给小伙伴的结婚贺礼？

老人家兴奋得不行，拉着陆晴晴的手，“行啊，拴住居然有这么标致的孙女儿，我记得他就一个儿子，我还想和他定娃娃亲来着，他没同意。你家里有兄弟姐妹几个？怎么成了小傅的对象？”

——不好意思，昨晚写到十一点，写着写着眼皮一耷拉睡着了，据我我妈说半夜都叫不醒，幸亏她的大宝贝喝奶粉，否则得饿着。

捂脸，早上起来想码完最后一点，结果手机输入法怎么都调不回拼音，这是昨天的更新啊，先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