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费。”南曦将一张黑卡“啪”一声甩在上官皓天面前，只是黑卡的背后，写着“司慕龙夜”的名字罢了，“事成之后，再给你几张。”

助理脸色不太好，他咬咬牙，直接把一沓支票本扔给上官皓天：“这上面的数额，随便填！”

南曦笑眯眯地扔了一把司慕龙夜的黑卡给上官皓天：“王炸！”

“……”

助理脸色铁青，实在拼不过南曦了，他指着南曦咬牙切齿说了句：“我就不信世界上除了他上官皓天就没其它律师了，等着瞧！”

“拜拜。”南曦对他挥挥手。

“小姐怎么称呼？”上官皓天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温润如玉。

南曦：“凌雪蝶殇.冰晶紫儿.Q.R.璎琳兮。”

“凌什么？再念一遍？”上官皓天手忙脚乱拿起纸笔要记录下来。

“凌雪蝶殇.冰晶紫儿.Q.R.璎琳兮。”

“凌雪……蝶殇……冰……”上官皓天边记边念，“哪个晶？”

南曦：“三个日。”

上官皓天：“奥，晶莹的晶……等等，再念一遍你的名字。”

南曦：“凌雪蝶殇.冰晶紫儿.Q.R.璎琳兮。”

“写好了。”上官皓天总算把南曦的名字写了下来，他盯着纸上这串长长的名字呆了一会儿，有些羞涩地说道，“果然人如其名。”

“……”

人如其名又臭又长吗？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能邀你共进晚餐吗？”上官皓天真诚地向南曦发出邀请。

上官皓天如此迅速为玛丽苏光环所倾倒的表现让南曦分分钟想掏出虚空雷杖敲爆他狗头，南曦拒绝：“等赢了这场官司再说。”

“没问题，我很期待那一天。”上官皓天自信地说道。

司慕龙夜证据确凿，罪行严重，和毒枭慕容宸轩一样，这次庭审的结果是大家都能预料得到的事，司慕龙夜之所以求生欲这么强四处找律师，还不是因为希望一个好的律师能帮他减轻审判结果，再加上他个人的关系，很快就能出狱。

开庭的前一天，南曦又听说，司慕龙夜那边请了一个比上官皓天还要更厉害的律师，但是南曦脑子在剧情里搜了一圈，剧情设定最厉害的律师就是上官皓天了，还能有谁？

怕不是又是什么打心理战的噱头。

开庭当日，法庭观众席坐无虚席，在法庭的外面，还有很多被司慕龙夜肢解的人的家属举着横幅要求严惩司慕龙夜。

司慕龙夜听着外面的喊叫声，心里到底有些不安，他问他的助理：“事情都办好了？”

“总裁，您放心，我花重金请的律师，比上官皓天还要好好几倍，上官皓天最多把死刑说成有期，但我请的这个律师，听说他死刑也能说成无罪呢。”助理信誓旦旦的说。

司慕龙夜满意地点点头，但对于有一点，他深表疑惑。“但是为什么这个律师一直没有来找我对口供？”

助理安慰道：“大师级别的律师，可能已经不需要做这些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