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灿灿说有两个要求一个是让顾煜炯跟着学习点东西，王涵接着问第二个要求是什么？

顾灿灿笑笑说：“王涵哥，第二个要求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需要跟我签一份保密协议，以及开发协议。”

这其实是理所应当的，但一个未成年十四五岁的小女生能想的这么周到，让王涵刮目相看，他想想这是很正常的做法自然也就答应下来。

顾灿灿当然不会找什么律师整一份特别严谨的合同，就在奶茶店简单起草了一份保密协议，一份开发协议，写明双方的权利和义务，让王涵看过之后没什么问题，现场再打印一份一式两份直接就在奶茶店签下了协议。

协议付费这里很宽泛，约定好第一笔款项只支付两千元，第二笔款项等游戏开发有了基本框架再支付，王涵还没脱离学生气对利益看的还不是很重，这样的条件也答应下来。

顾灿灿也很高兴，这一步暂且看做是一步闲棋，将来能走到什么地步且行且看了，卡牌游戏的前景她自然是知道的，但是能不能做起来，能不能火，心里还真没底，现在身为还不到十五的高中小女生，有很多事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顾灿灿热情的邀请王涵去吃火锅，王涵面对顾灿灿总觉得的是在跟一个心思敏锐细腻的成年人打交道，看着顾灿灿还很稚嫩略带婴儿肥的脸，很强烈的反差感啊。

吃完饭已经要将近八点了，送王笑潇回家，王妈妈恨恨的瞪顾灿灿，对带着女儿在外面浪了一天的顾灿灿一个好脸也没有，顾灿灿毫不在意，你闺女的豆腐我都要吃饱了瞪我也不管用。

王笑潇偷偷笑着对顾灿灿吐舌头，表示俺妈妈就是这样护犊子，木有拿擀面杖把你打出去还是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顾灿灿厚着脸皮跟人家王妈妈嬉皮笑脸的打招呼回家。

回家之后才想起今晚上要直播，已经连续三天直播间人数在两万以上，而且萧逸才早就发消息来说周六晚上会上封面推荐，直播要在七点开始。

而现在，顾灿灿看看时间，刚刚过了八点。

忐忑不安的打开QQ，立刻就被萧逸才的消息给淹没了。

QQ消息从六点开始发，语气越来越不爽，到最后七点四十五的那条，只发过来一声叹息。

惴惴不安的发了条消息过去：“萧哥哥，不好意思来晚了……”

对方在线，很快回复：“现在不是大叔了？你还来啊？”

平淡的话里透着丝丝寒气，感觉是在面对的即将爆发的火山，顾灿灿瑟瑟发抖。

先发一个卖萌的微笑，顾灿灿打字解释道：“今天在外面吃饭回来晚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呀。”

那边萧逸才差点把键盘的按键扣下来，你绝望个毛了啊？

“唉，论贫嘴我墙都不服就服你了，你今天还播不？反正推荐位是没有了。”

“播呀，不用推荐位小姐姐照样秒杀那些小奶牛大白腿。”

“……我就喜欢看你吹牛逼的样子。好了快去直播吧，人家要是有你几万的人气，得美哭了，你居然能放管理鸽子我也是服。”

“意外意外，下回绝对准时。”

先打开直播，然后拿过来琵琶，才想起还没有绑假指甲，干脆就在镜头前撕胶布帮假指甲，抬头再看直播间，已经有几十人了，开始有人发弹幕。

晴天酱爱果冻：主播这是在干什么呀？

顾灿灿边绑假指甲边科普：“这是弹琵琶前的准备工作，手指头要缠上假指甲，不然手指会被弦子磨破。”

晴天酱爱果冻：哇好厉害的感觉，主播姐姐多大？

精神病院第一院长：小猫今天怎么来这么晚，不是说有推荐吗？

顾灿灿苦着脸说：“推荐木有了，今天有事回来的晚放了超管的鸽子，推荐被取消了。啊我快十五了呀。晴天酱爱果冻这么萌的名字一定是男孩子。”

哎不知道你们懂不懂这个梗啊亲，顾灿灿心中吐槽着。

他们果然不懂。

晴天酱爱果冻：我是女孩子呀姐姐，我十三岁。

骗谁呢，十三岁的小女孩来看直播？肯定是抠脚大汉，就像在起点偷偷看二次元变身文的猥琐大叔装萌新小女生一样。

系统：精神病院第一院长赠送给主播10个棒棒糖。

精神病院第一院长：你就作吧。

“唉，谁说不是呢。”顾灿灿叹息道，看着此时房间人数已经有一百大几，拿起琵琶笑着说：“小姐姐要弹一段琵琶语，诸君，洗耳恭听吧。”

傲娇的主播就是受欢迎，一曲琵琶语下来，居然有两千多人气了。

弹幕变的多了起来，零零散散的小礼物开始出现。

顾灿灿抱着琵琶看着屏幕，见到好玩的回一下，加上一些熟悉的面孔来发言回几句，跟观众聊的火热。

系统：晴天酱爱果冻赠送给主播一串钻石项链。

看看，还敢说自己是十三岁的小女生，一串钻石项链可是值五百大元的，普通十三岁的小女生送的起吗？

顾灿灿认定果冻是个装小女孩的抠脚大汉，兴趣泛泛的谢过她的礼物。

晴天酱爱果冻：姐姐能给留个QQ吗？我有事要说。

切，一串钻石项链就想要QQ？精神病院第一院长送了梦想豪宅都么有要到QQ你看他有说什么吗？

顾灿灿懒懒回答：“不能，除非特殊情况，主播不给QQ。果冻你不要以为一个钻石项链就能收买小姐姐哦，你起个萌萌的名字我也知道你是抠脚大汉。”

千里之外的海南省，一座海边的独栋别墅里，一个穿着清凉的小女孩儿盯着电脑屏幕，愤愤不平的哼：“你才是抠脚大汉。好讨厌的主播。”她抬眼看了看屋里角落里的钢琴，眼珠轮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里嘿嘿的笑了起来。

很快，顾灿灿在不断的弹幕里看到晴天酱爱果冻发来的一条消息。

晴天酱爱果冻：姐姐其实我有听你的曲子，在博客上。

哦？顾灿灿想起几天前把曲妙周郎顾发来的视频传到了博客上，同时上传了《浊世浪间》的词。这几天比较忙把博客抛到脑后了，都不知道博客有多少访问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