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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水嫩:总裁,一宠到底

作者:小榄竹 | 分类:现言 | 字数:90.3万

第160章 竟是这样的第一次

书名:甜妻水嫩:总裁,一宠到底 作者:小榄竹 字数:3393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8:11

第160章竟是这样的第一次

男人嗓音低沉暗哑,道:“我喜欢,可我不喜欢别人看你。”

季南沉明知道她为什么穿成这样,却不拆穿她,只别有深意的道:“以后,多买点这种衣服,在家穿给我看,嗯?”

遥期身子一颤,声音里有几分不情愿,敷衍着说道:“好。”

季南沉坐回沙发上,顺势将她抱坐在腿上,道:“干嘛过来找我?别告诉我,你是想我了。”

“我……”

遥期咬了咬唇,怯怯的说道:“我想求你……”

她话未说完就被季南沉打断道:“慕遥期,你现在非要说让我不高兴的话煞风景吗?”

然后,遥期便被男人换了个姿势,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高大的阴影而笼罩。

他的怀抱炽热,一丝迫人的压力扑面而来,甚至,还有女人刺鼻的香水味儿。

如果说遥期刚才能忍,现在,她突然推开他,道:“你先洗澡!”

季南沉一怔,道:“怎么了?”

“你身上的香水味太难闻了。”遥期小鼻子皱了皱。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什么,又或者,她只是想拖延一点时间。尽管她知道,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

就算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还是存着一丝侥幸。

季南沉倒是笑了,伸手将一旁她脱下的大衣扔过来,道:“穿上,我们回房间。”

云端会所顶层是季南沉在这里的长包房,仅仅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就乘电梯到达了顶层。

与季南沉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遥期都提心吊胆的。

尽管她有心理准备,左右也不过就是那些男女之事,可她的心跳就是乱的毫无章法。

季南沉回到套房里,并没有急着碰她,而是真的去了浴室洗澡。

遥期刚松了口气,便听到浴室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慕遥期,过来,帮我擦背。”

“我……我不会。”

慕遥期站在浴室门口,连看都不好意思往里看,便道:“要不你自己擦一下吧。”

然后,便是男人略带威胁的声音,“慕遥期,你确定?”

遥期放在身侧的手攥的紧了些,心一横,走进了浴室。

男人双手搭在浴缸边缘,半靠着。

他的轮廓隐在浴缸蒸腾而上的雾气里,小麦色坚实的肌肤呈现着一块块肌肉,越发的有力量。

遥期被他看光过好几次,可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一丝不挂的。

瞬间,小女人的脸红的不像话,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更不知道应该往哪里看。

在季南沉的催促之下,她才慢慢走近那巨大的浴缸。

不只是太过紧张还是浴室的地砖太滑,遥期脚底一个不稳。

伴随着一声尖叫,遥期直直面朝地,她甚至觉得这一跤摔下去,鼻子估计都会摔断掉。

就在这时,季南沉从浴缸里伸手,一把拉住她,再用力一扯,遥期就这样头朝浴缸栽了进去。

虽然呛了一鼻腔的水,可幸好,也只是呛着了水,没有把脸给摔毁容。

巨大的浴缸波动着一圈圈水纹,遥期狼狈的从水中探出头来,不停的咳嗽。

等她完全缓过来,这才发现男人的眼中含着一丝情欲,幽幽的望着她湿透的,紧紧贴在身上的小裙子。

遥期紧张的心怦怦直跳,慌忙要爬出浴缸,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去换身衣服再来给你擦背。”

她的视线左右不定,就是不敢看水下的光景。

潮湿温热的浴室传来男人的低笑声,却伸手禁锢住了她的腰肢,将人揽在怀里。

慕遥期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便听男人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盘旋。

“换什么衣服?反正一会儿,不还是要脱了?”

说完,男人已经背过身去,冷声命令:“擦背。”

慕遥期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和他泡在一个浴缸里,她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但这种男女在一个浴缸里洗澡,她还是接受无能。

遥期依旧站了起来,准备出去。

可正当她踏出浴缸,便听到身后男人的警告声,“你想清楚了。”

遥期心下一惊,硬生生的坐了回去。

浴缸明明很宽敞,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和这男人在一起,空间就越发显得逼厌起来。

她握了握拳头,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跪在浴缸里,用浴球沾了点浴盐开始帮他擦背。

男人背对着她趴在浴缸边缘,享受着她的侍候,舒服的叹息了声。

“烧退了么?”

他淡淡的问道。

遥期微微一顿,“嗯”了声。

然后,便听见他淡淡的声音透着一丝戏谑,道:“女人,果然不能对她太好,容易恃宠而骄。你看现在这样多好,嗯?”

慕遥期仿佛听见了自己磨牙的声音,她低低的附和道:“是啊,所以我就是贱呗。”

季南沉没说话,只是轻笑了声,也没反驳。

对她好的时候,她想方设法的离婚;现在他用他的方式,她不是照样呆在他身边,比原先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温顺多了。

季南沉忽然间有点后悔,早知道就该在一开始结婚的时候,就把她给办了,彻底断掉她其他的念想。

慕遥期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尤其是刚才季南沉的冷嘲热讽,她总是窝着一口气在心里。

于是,心里的怨气便变成了话,脱口而出,“袁芊倒是不恃宠而骄,你不是照样把她送给了别人?你的女人那么多,总是要多几种口味,才能每天都有新鲜感,对吧?”

男人的脊背一僵,突然转过身来,俊朗的面容泛着淡淡的水汽,格外惑人。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怎么?我给你出了气,你还来挖苦我?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再把她叫上来,你和她二女侍一夫?”

“季南沉!”

慕遥期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把我当什么了?”

是啊,他到底把她当做什么?

是妻子?呵……不可能。他们的婚姻,他早就说过的,是隐婚,不可以让外界知道。

他随时都有终止这场婚姻的权利,他随时都可以把她踢出他的世界。

对于他来说,也许,她和外面的那些风月场上的女人并没有区别。

只不过他习惯了那些女人的追捧,千篇一律的拥戴。

所以,他才对她产生了新鲜感。

他对她,只是男人与身俱来的征服欲而已。

这点,遥期很清楚。所以,她才不能再轻易的交出自己的心,免得最后落得个遍体鳞伤。

气氛一瞬间将至冰点,遥期的眼眶红着,却仍然透射着倔强的光。

季南沉刚才戏谑的笑也收了起来,转而覆上一层深不见底的阴郁。

他捏着她的下颌,一字一句道:“你把我当做什么,我就把你当做什么!”

在慕遥期茫然的表情下,男人终于克制不住身体本能的欲念,将人压在那宽阔的浴缸边缘,重重吻了上去。

遥期只在刚开始挣扎了一下,可后来,她就不反抗了,任他为所欲为。

因为,她始终是拗不过他的,她也只好省省力气。

毕竟,明天还要上班。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的,陌生而疼痛的感觉异常清晰的侵袭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最后在遥期的哭泣和求饶声中,他终于停止了这场挞伐,抱着她冲了淋浴,回到了那方柔软的大床上。

遥期浑身都像是虚脱了,一挨到枕头,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坐在他身边的男人却丝毫没有睡意,他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小女人本来白皙无暇的肌肤满布青紫的爱痕,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脸边,却将那张脸衬托的越发苍白。

季南沉伸手轻轻触碰着那绸缎般滑腻的肩膀,漆黑的眸色如墨般深不见底。

他承认自己是卑鄙的,也许慕遥期知道了当年的一切,会恨他。

可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想征服过一个人,他在与她结婚时先定下了游戏规则。

可他不得不承认,也是他亲手推翻了自己定下的规则,因为,他开始在乎了。

人一旦在乎,就会变得不可理喻,就会变得歇斯底里。

昏黄的夜灯映照在他幽沉的眼底,犹如微微的火星,一触即燃。这些年枪林弹雨,无论是怎样的不择手段,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他也想试着平等的对待她,尊重她,可到头来,他还是用了他一贯强势的方式,得到了她。

……

当清晨的微光染上了窗纱,遥期疲惫的张开眼睛,思绪也一一归位。

她下意识的向旁边的位置看去,已经没人了。

外面的衣帽间有悉率的穿衣声,遥期了然,季南沉一向比她起来的早。

遥期动了一下,身上就传来一阵酸痛。

她咬咬牙,还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毕竟,今天是周一,凌楚的事情庄晓棋那边肯定是不会放过她和乔森的。

遥期不敢迟到,至少,这也算个认错的态度。

她下了床,刚站直身体,腿就发软,差点又跌回了床上。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短促的轻笑。

遥期神色一变,立刻向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季南沉已经穿好了衣服,西裤衬衫便能将他整个人勾勒的异常矜贵优雅。

而遥期被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弄得浑身不自在,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准备去浴室洗漱。

没走几步,男人突然大步迈过去,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遥期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便落入了男人坚实的怀里。

她愤愤的抗议道:“放我下来!”

现在,只要这个男人一碰到她,她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