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与爱情之阴谋穿线
作者:搬运工HH | 分类:现言 | 字数:13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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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无以为继】
『#』怎么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第一小节[照片]
『#』这就是你深爱的女人
江铭赫刚把车停到幽狼谷别墅门前,还没走几步路,整个人差点悠悠摔倒,幸亏管家斯蒂文人高马大及时扶住。
“先生,您喝酒了?”
斯蒂文小心翼翼的问着。
江铭赫没有答话,只是在斯蒂文的搀扶下,踉踉跄跄,东倒西歪的往客厅走去。
早就坐在沙发上等江铭赫回来的司徒静走到江铭赫身边,一把把一叠照片摔在江铭赫的身上。
照片四散开来,扬在空中似雪,落在地上赛冰,看着照片上的男女,像极了对江铭赫这个大笑话的讽刺。
江铭赫并没有刻意去捡起来看,只是照片就算是落在了地上,也掩饰不住照片上男女那幸福甜蜜的微笑,不管真实情况如何。
此时此刻在司徒静眼里,这就是证明自己的儿子所爱之人的水性杨花的最好证据。
而放在江铭赫的眼里,那就是他的好朋友真的喜欢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并不排斥他的朋友。
男人看男人对一个女人是否有爱,通过眼神就可以敏锐的感知到。
江铭赫没有说任何的话,踩着照片朝二楼自己的卧室走去。
司徒静看到儿子的反应比自己预想的要冷静,这让她颇感惊讶,她还是不死心的说道:“这就是你拼了性命也要守护的女人,这就是你深爱的女人。”
言语间是毫不遮掩的讽刺。
江铭赫也只是后背僵直了一下就头也不回的朝着卧室继续走去。
回到卧室的江铭只是随意的一瞥,就看到那份曾被自己扔在病房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安然的躺在了自己的床头柜上,醒目的“离婚协议书”5个大写加粗的黑体字再次刺伤了江铭赫的眼。
曾经那个自己所爱的小女人就是在床的这一边安然的睡着,即使睡着也不忘了给自己留一盏昏黄淡雅的床头灯来默默的等自己回来。
此时此刻那里不再躺着那个叫申连城的女子,那个自己挚爱的女人,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份签署好女方姓名的离婚协议书。
江铭赫走近,拿起那份离婚协议,翻到签字处,看着那潇洒流畅的字迹,江铭赫苦笑着自嘲道:“原来舍不得这份婚姻的只有自己一人,自己真他妈是个笑话!”
可是他还是舍不得那个女人啊,她是刻在自己心里的挚爱啊,他也好想要潇洒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摔到申连城的脸上,潇洒的转身就此别过,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一旦落下,这份婚姻真的就这样完结了。
结婚不在自己的预计之中,那么离婚却不能还是这样匆忙了,天知道虽然是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但当自己拿到那两小红本时内心止不住的雀跃。
江铭赫把这份刺目的东西随手收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就转身朝着盥洗室走去了。
花洒里强劲的水柱随着江铭赫的欣长而完美的躯体流淌着,发出巨大的水流声。
此时氤氲的水汽很好的掩饰住了江铭赫脸上的情绪。
第二小节[为什么?]
『#』她说这是我儿子的意思
“喂,您好,请问是申连城小姐吗?”一个文雅的女音传到申连城的电话听筒里。
“你好,我是,请问你是哪位?”申连城礼貌回应。
“我是司徒静女士的秘书,今日给您打电话过来就是想要询问一下您今天下午有时间吗?”甜美女音询问道。
“有什么事情吗?”申连城本能的有些抵触。
“司徒静女士想要找您谈一些事情。”女音客气出声。
“下午6:30之后我有时间。”申连城没什么情绪的说着。
“那好,今天下午6:30之后请您来幽狼谷。”女音约定好了时间。
“好,我知道了。”申连城挂断电话。
6:30幽狼谷
“我来找老夫人”申连城对着管家斯蒂文礼貌的说到。
“夫人,老夫人在三楼的静心堂等着您呢,三楼左手边最里面的屋子!”说完便恭敬的离开了。
申连城独自来到三楼,走到最里边的一间屋子。
申连城轻轻的敲门
“进来吧”司徒静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申连城走进房间内
申连城在幽狼谷居住的那段时间并没有仔细打量过这里的房子。
眼前的这间屋子之所以叫静心堂,是因为,这里竟然是专门供奉江鹏程灵位的地方。
“跪下”司徒静的语气严肃冷硬。
申连城很听话的跪在了灵位前的垫子上。
焚烧的香在江鹏程灵位前冒着细细的青烟。
不多时,申连城就晕倒在了灵位前。
看着已经晕倒的申连城,司徒静嘴角划过了一抹笑。
此时此刻所焚烧的这种香含有高剂量的天然麝香。
中心医院
申连城被送到医院后处在昏迷状态,经过诊断,申连城有麝香过敏历,而在申连城腹中的胎儿也因为吸入的含有高剂量的天然麝香而导致流产。
第334章 【无以为继】
申连城醒过来之后,看着自己置身于病房,腹部有着隐隐的疼痛感,她仔细的回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司徒静让自己跪在灵位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在接下来就是现在躺在病床上。
乔远航推门进来,表情很凝重。
“你流产了!”
乔远航直话直说。
“你说什么?什么我流产了?我好端端的怎么会流产?”
申连城像是听到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看着乔远航。
“远航,上次,你说江铭赫死掉了,我信以为真,这次你又来说我的孩子没有了,总开这样的玩笑可是不好的,你这就是狼来了的故事,我才不信呢!”
乔远航把一份医学鉴定报告放到了申连城的面前。
报告里明确的文字显示:因过量吸入天然麝香,导致流产。
申连城看到这几个字,眼里一下子蓄满了泪水,却始终不肯掉下来。
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残忍到亲手杀害自己的亲孙子。
那是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啊!
“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乔远航把申连城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申连城的背。
无声的泪水从申连城的眼眶中滑落。
第三小节[决绝]
『#』是怎样的一种恨可以把她伤的这样狠,这么深,犹如天堑,犹如鸿沟一脚踏空万劫不复,难道这就是生命里躲不过的劫?
应对完江铭赫的申连城像是被抽干了身体里所有的能量,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
申连城清楚的知道江铭赫真的是说的出,做的到,她该怎么办?
短暂的思索之后,她知道她只能破釜成舟了。
申连城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那个盛着半碗营养粥的精致的瓷碗,下床,把碗摔在地上,迅速的攥了一个碎瓷片到手里,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躺椅到病床上。
原本站立在病房门口两侧的保镖闻声冲了进来,看到洒落在地上的粥和碎碗片,又看了看在床上安好的申连城,这才长舒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两个保镖对视一眼,一个守在病房里,一个找人过来做清洁。
“我现在想要去洗澡,请你们出去。”
申连城对两个保镖下了逐客令。
两个保镖知趣的重新又退回到门外。
申连城见两个保镖已经退出病房门外,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病房里内置的浴室,打开花洒,用碎瓷片狠劲的划向自己的左手腕。
一滴血,两滴血,三滴血….原本就贫血的申连城,已经晕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浴室的花洒还在往外喷洒着水,声音是那么的具有穿透力。
半小时过去了,从病房的门外依旧可以听的到从浴室里传出的水流声,但似乎时间真的有些久了,站在病房外门口的俩个保镖有些不安了起来,一个冲进去,看到穿着病人服躺在地上的申连城,以及还在往外流血的左手腕,赶紧抱着申连城往急救室冲。另一个则马上报告江铭赫这里的情况。
江铭赫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公司给一众高管们开会,却听到了:“总裁,夫人割腕自杀了……”
还不等保镖把话说完,江铭赫已经冲出会议室,把自己的那辆炫黑色的兰博基尼开成了飞机的速度,车还没有完全停稳,就快速的从车上下来,狂奔到急救室,从未有过的慌乱,从未有过的不安,想要去抽烟,那精致的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火,手颤抖的像得了帕金森的患者。
抢救室的灯熄灭了,江铭赫几乎是秒速从等候椅上起身冲到了抢救室的门口,看着从抢救室里走出来的桥院长像是等着自己死刑宣判一般静静地等候宣判。
“江太太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因为江太太失血过多,那个孩子没有保住。”桥院长不无遗憾地说到。
江铭赫知道桥院长已经尽力了,在知道自己的希儿已经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不在那么慌乱了,瞬间变的冷静下来对两个保镖说道:“你们去找慕觉鸣,领三个月的薪水离开吧。”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知道总裁能这样发落自己已经是最轻最轻的了,于是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默默的离开了。
第四小节[绝望]
『#』为什么,上帝啊,你要如此戏耍我。
就在江铭赫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全世界,在看到申连城的表现时,他的世界瞬间倾覆。
上一秒还说着我信你,下一秒却抱住了头,整个人都在不停的摇头,仿佛发生了什么可怕的的事情。
江铭赫试图去抱住近乎癫狂的申连城,却被申连城用尽全部的力气推开。
申连城退开众人,用手指着江铭赫。
悲愤的说到:“是你,还有你那高贵的母亲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还是你,亲手送我的父亲入狱,他挨打才成了植物人,是你逼迫我再次怀上了你的孩子。
我痛苦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我是傻了才要信你为我编织出来的记忆,我差一点再一次吧自己送入狼窝。我怎么可以这么傻,怎么可以。”
孩子是江铭赫抹不去额伤痛,可更令他心痛的是:申连城说他和他的母亲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江铭赫试图走近一点,申连城就又往后退,对着江铭赫喊——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恨你,我恨你!!
一声高过一声,近乎声嘶力竭。
江铭赫痛苦的看着申连城,他说:“希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舍得杀死自己的孩子啊,我是那么的渴望拥有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啊!”
“别再假惺惺了,你和你母亲的对话都被你的母亲录了音了,你不知道吧?还有我差一点就要被你高超的演技蒙骗了。
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为了更好的报复我的父亲,让我的父亲受到比你失去父亲惨一千倍,一万倍的代价。你要让我的父亲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江铭赫惊讶的看着申连城,这些话,江铭赫只对申瑞一个人说过,为什么申连城却知道。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对不对?那就去问问你的好妹妹,我为什么会知道。”
说完申连城就要提着裙摆往外跑,却又突然折返回来,把手上的戒指摘下,狠狠的扔在了江铭赫的面前。
江铭赫抱住头,他很想要问上帝,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第五小节[黯然]
『#』孩子,妈妈不能带你来到这个世界上,那请你走慢点,等等妈妈,我这就与你团圆
三亚一处风景如画的地方,这里的白云朵飞,这里的海水温凉
多么惬意安然
申连城看着眼前的景象,雾气氤氲在眼底。
心痛的久了本以为会麻木,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会这么痛?
申连城的心像是被绵密的针一针一针扎的心窝都疼。
要不就做个无心的人好了,这样就不会有所谓的在乎。
如果痛觉神经永远的被麻痹掉,那么是不是自己永远都不会再感到痛苦。
冰冷异常的手术台。
有个曾于自己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希望的。
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此时此刻却——被自己的婆婆活活设计陷害至死
这于一个母亲——
像被全世界抛弃了没有二样。
可笑的是她竟然无处话凄凉。
那个叫江铭赫的男人一定恨死了自己;
那个叫司徒静的女人一定在梦里都会笑醒;
那个叫刘珊的女孩一定会拿着红酒杯摇曳生姿;
那个早上他只回应了她一句——
你们会为今天的这一切付出代价的
不——
她该是高兴的,因为她就要与自己的孩子团圆了
生,是她的痛
大概也只有死,才是比杜冷丁,更为特效的止痛药吧!
道别的方式有很多种,温情的,不舍的
只可惜,她的道别方式是那么的决然,那么的义无反顾
她不想再痛了。
温凉的海水亲吻着她的脚,她的脚踝,她的小腿,她的大腿,她的腰肢,她的胸腔,她的脖颈,她的唇,她的琼鼻,直至亲吻到她的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