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反正没有任何的感觉，那就让它慢慢地遍布自己的全身，然后静静地……

“啊……”就在他这样的时候某，只觉得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灼烧般的痛，只是刚才还没有任何的感觉，却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他痛得直接捂着手开始在地上打滚！饶是经历过无数刀伤、内伤的男子汉也撑不住这样撕心裂肺的疼痛，这样的痛已经超出了语言的描述，他只能用怒吼来宣泄自己所承受的痛苦。

“怎么了？”只是明明自己这么痛苦，可是眼前确实赵渊这个始作俑者无辜的表情，“对了，我忘记了，这个毒性有副作用，那就是起先麻木时失去的痛觉会在一段时间后突然爆发出来，很痛吧？！”

他很想摇头，可是身上的痛已经夺走了自己所有的力量，连着摇头的力气都变成了奢求。本想显示自己的坚强，却没想到表现出来却是自己的脆弱。

“很痛的话，那你就吧派你来的人说出来吧，朕只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而已，不会为难你的。”就在他痛苦的时候，地上的赵渊却说着如此残忍的话，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

那个男人也是条硬汉子，虽然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但是他却已经不说一句话，虽然他痛得说不出来，但是只要他有了想说的念头，赵渊就会立刻救他。

只是他好像自己已经放弃了这样的痛苦！

“既然你那么痛苦，就让我帮你吧。”赵渊说完这话就从旁边的侍卫身上抽出剑，一瞬间就砍下了那个男人受伤的手臂。

连死都不怕的男人，这样子的方式可是说是减轻痛得痛苦，对于他也可以说是一种解脱。

但是真的是解脱吗？！

那个男的一瞬间竟然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肉从身上被劈开的感觉！从来没有痛过！似乎这样的痛苦被放大了。

而且他突然发现身上也开始疼痛了起来，显然是毒性已经蔓延到身上。所以赵渊才会这么好砍掉自己的手臂，其实不过是用这样的方法在惩罚着自己！

“你……”那个男人已经痛得发出任何声音，简单的“你”字都好像要夺去他的生命。

“怎么很想说话吗？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赵渊笑得越来越猖狂得很清楚这个毒性，没有人可以撑得了毒性发作的时候那种痛苦，“刚才让你说，你偏偏就不肯开口，现在我不想让你说了你反而开口了，看来你是要和我做对啊！”

“我……”那个男人很想表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绝对不会向赵渊求饶。可是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明明连话都说不出来，明明那么痛苦，怎么可能没有问题，也许那一刻他恨不得死过去。

他偷偷地伸出舌头准备一口咬下去，只是被赵渊一把掐住了嘴巴，动弹不得。

“现在想要自杀了？”赵渊捏着他的嘴巴左右看了一下，“你说你这么年轻，自杀干什么呢？！是吧，好好活着！顺便……让我再打发一下时间。”

说着，他就很快地将一颗药丸塞进那个男人的嘴巴里，一瞬间他就感觉自己身上的痛感瞬间减轻了不少。只是他不会天真地认为赵渊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因为他的眼光中透露出的是想要玩死自己的光芒。

“这样子是不是舒服了很多？”赵渊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脸，立刻沾了满手的谁，分不清是湖水还是冷汗，“不过，你应该明白的话，这可不是什么解药，而是另一种毒药，只是这两种药混合的时候会让痛楚减轻，但是呢，要是我随便打你一下，你就可以感觉到千百倍的痛。”

那个男人已经感觉到了，赵渊拍自己的脸的时候竟然有种被内力打中般的痛，但是明明赵渊没有用力啊！看来真的是这两种药的效果立刻就发作了。

只是现在没有人动手碰自己的话，就不会感觉到痛，所以他冷笑了一声：“没想到，皇上竟然对我这么一个小人物花这么大的精力，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死而无憾啊！”间接地向赵渊表示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屈服了，虽然经历了这样的痛苦自己也不会透露半个字。

“现在说死还太早一点，你觉得我会让你就这样去死嘛？想得太完美了！”赵渊的笑意没有深入眼底，竟然受了这样的罪行竟然还是这么嘴硬，既然现在他这么想死，那么自己就偏偏就不让他死，“我想天启的刑法你应该知道地很清楚吧，有一个刑法从天启成立开始一直都没有用过，好像是叫凌迟。”

凌迟？！是的，天启的历史上确实没有人受过如此严重的刑罚，却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在赵渊的嘴巴里听见，看他的眼神中迸发出来的光彩意味着他是想在自己的身上试验一下这个刑罚。

“我一直在想，我规定几刀，万一那个人中途死过去了那该怎么办呢？！正好你反正也不怕痛，那就要我试验一下吧。”果然不出所料，赵渊说出自己的想法，吓得他真想自己一死了之，死就一瞬间的事情，现在自己经受的痛苦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尽头。

“你这是动用私刑！”他觉得面前就是个魔鬼，完全不给任何站在他对立面的人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旦被他抓住，身心就会受到很严重的摧残，平日里赵渊看上去是那么的温文尔雅，可真正的他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吧，残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就杀了我吧！这样子拖着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不是吗？！”自己什么都不会说，他又何必花时间在自己的身上呢！

“不是！”赵渊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朕现在正愁没有事情可以做，正好你的出现可以让我打发一下时间，而且你的态度也是在告诉我你愿意陪着我一起磨下去，那正好我来陪你一段时间，说不定你可以撑到我对你失去兴趣，那样的话我可能会大发慈悲地放过你！”